江辰就想起了自己體内出現的力量。
他知道，他的一生都在盾一的指引下前進的，他體内能誕生全新的力量，這跟盾一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。
萬人皇看了江辰一眼。
“我也不知道你體内誕生的力量到底是不是混沌力量，我隻是聽師傅說過，混沌力量超越一切，高高在上，這是一種全新的力量、”
說到這裏，他看了江辰一眼，問道：“你知道自在道境吧？”
“嗯。”
江辰點頭，問道：“自在道境怎麽了，難道這跟混沌力量有關系嗎？”
萬人皇輕輕點頭，道：“有關系。”
聞言，江辰也來了興趣。
自在道境是修煉的另外一個分支，隻是這是一條死路。
從古到今，進入自在道境的生靈也不少，可是頂多也就隻能跨入第三階段，一旦進入了第三階段，那麽自身的潛力就全部得到了釋放，這條路就死了。
萬人皇說道：“師傅推測，任何生靈的潛力都是無窮的，隻是在不知道多少歲月之前，這條路被打斷了，這就導緻，任何生靈的潛力都是有盡頭的，達到自在道境第三階段，那麽就到盡頭了。”
“被打斷了，這又是怎麽回事？”江辰來了興趣，問道：“怎麽被打斷的，被什麽人打斷的？”
萬人皇搖頭，道：“這些我就不知道了，這些或許隻有我師尊才知道，我所知道的，都是師尊告訴我的。”
“師尊說過，自在道境繼續修煉下去，是很恐怖的，修煉到盡頭，自身連接混沌，會源源不斷的吸收混沌力量，達到了這一個境界，舉手投足之間，就能在混沌中創造出新宇宙。”
“呼！”
江辰深吸一口氣、
舉手搖足之間創造新宇宙，這太恐怖了、
自身連接混沌，吸收混沌力量，這也太恐怖了。
混沌他是知道的，混沌是無邊無際的，就算是宇宙祖神，也無法探索到混沌的邊境，吸收混沌力量，這得多恐怖？
江辰深吸一口氣後，快速的冷靜下來。
“自在道境隻到第三階段路就斷，而我現在卻跨入了第四階段，難道跨入第四階段，就能修煉出混沌力量嗎？”
江辰問道。
“呵呵。”萬人皇輕笑，道：“這麽簡單就好了，真這麽簡單的話，也不會難到師尊萬古歲月了。”
“自在道境的盡頭是混沌力量，那我體内出現了混沌力量，我還修煉自在道境幹什麽，以我現在的力量，我豈不是無敵了？”
江辰試探性的問道。
萬人皇卻是微微搖頭。
“江辰，你錯了，你還是不了解混沌力量，混沌力量是很恐怖的，這是超越一切力量的存在，一個宇宙的全宇宙力量疊加融合在一起，也無法跟混沌力量相比。”
“我承認，你體内确實是出現了一股全新的力量，這股力量是很特殊的，但，卻還無法稱之爲混沌力量，你的力量，或許就跟我相當，而真正的混沌力量，也是師傅的推算，到底有沒有混沌力量，還不一定呢。”
“你？”江辰看着萬人皇，問道：“難道，你也曾經修煉出了十六條道，曾經跟我一樣遭受到了一場恐怖的戰鬥？”
“呵。”
萬人皇輕笑。
“前輩，你笑什麽？”
江辰疑惑。
萬人皇随手揮動，眼前出現了一副畫，畫中有無數線條，線條有起點和終點，但在途中卻有無數分支。
見狀，江辰頓時就明白了。
萬人皇散去了眼前的畫面，繼續說道：“不管走了什麽路，在路上遇到了什麽，但，終點都是一樣的，你我體内的力量，都是朝真正的混沌力量出發。”
“也就是說，我現在的力量，還算不上是真正的混沌力量？”江辰問道。
萬人皇點頭，道：“嗯，可以這麽說，但，雖然稱之不上是真正的混沌力量，那也要比我的高級多了，至少你的力量中，已經具備了幾種宇宙級别的力量，而我的混沌力量中，卻沒具備宇宙級别的力量。
江辰疑惑了，繼續問道：“那到底要怎麽樣，才能修煉出真正的混沌力量呢？”
萬人皇搖頭，道：“我想知道，我師傅更想知道，如果是知道如何修煉出真正的混沌力量的話，那師尊就不會如此爲難了。”
江辰想了想，說道：“既然修煉這條路走不通，那豈不是隻有走自在道境了，那要達到自在道境的第幾階段才能到盡頭，才能修煉出混沌力量？”
萬人皇再次搖頭。
“這些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師尊在冥冥中指引了你修煉出這麽多道，最後把道打碎再融合，形成了新的力量，慢慢摸索下去，或許會會進化成混沌力量。”
“同時，你還進入了自在道境，如今已經打破了極緻，進入了自在道境第四階段了。”
“現在，你要兩頭并進，在琢磨混沌力量的同時，也要繼續領悟自在道境，雖說自在道境是死路，但這也不是絕對，不是在師尊的安排下你已經進入第四階段了嘛。”
江辰輕柔太陽穴，說道：“也就是說，從今以後，我要自己摸索？”
萬人皇點頭，道：“當然要依靠你自己摸索了，從今以後，在修煉的路上，沒人能幫助到你了，因爲你走的路，沒人走過，就連我師尊也沒走過你這條修煉之路，隻是模拟過這條路。”
“師尊經過無數次實驗，無數次推演，才推算到你這一步，至于之後的，連師尊都沒辦法了，但，師尊既然選中你，那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，或許你跟她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吧。”
盾一實驗了無數次，推演了無數次。
混沌道的修煉，隻能到江辰這一步。
可是，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混沌道，距離混沌還差的遠。
剩下的路，需要江辰自己走。
現在，江辰則是好奇。
自在道境這一條修煉路，到底是被誰斷的？
他再次問起了心中的疑惑。
“盾一真沒說自在道境這一條路是被誰斷的，萬千生靈的無窮的潛力，到底是被誰斷的？”
“這我哪知道。”萬人皇搖頭，說道：“師傅不是萬能的，她隻是猜測，這是被神秘強者斷的一條修煉路，又或許自在道境本就隻有三階段，生靈的潛能本就有盡頭呢？”
一切的一切，誰都說不準。
就算是跟随了盾一無數歲月的萬人皇，也不了解這些。
“最後一個問題，盾一到底長什麽樣？”江辰再次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