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見過很多女僧。
但那都是在普通小尼姑。
小尼姑中,漂亮的不多。
一個女人,往往她的漂亮是要打扮起來的。
不打扮的女人,真心漂亮不到哪兒去。
一個不施粉黛的女人,除非她真的天生麗質,不然是漂亮不到哪兒去的。
而重歸青春的香織,就是一個即便不打扮,不化妝,不塗抹脂粉的,也能夠清純秀麗讓人一見心動的女人。
像是一朵北國盛開的雪蓮花。
哪怕此花沒什麽顔色,背景也是冰天雪地,但獨是此花,也依然是那麽美麗,那麽吸引眼球。
魏小軍幾個男生都要冒出心形了。
郭教授也十分吃驚。
“這個是……”
“她是我從大雪山上請下來的一位女僧,她叫阿香,是守衛白瓷古廟的女僧團之一,身手很強,我請她想保護一下大家,大夏菩薩墓,我不知道是一個什麽樣的墓,但如果裏面有藏金,那一定會設置很多防盜的殺人機關,我不能一邊做事一邊看顧着他們。”
郭教授聽出了劉醒非話中的意思。
他有些不悅。
“小軍他們不是孩子。”
“但我擔不起他們出事的責任!”
劉醒非沒給郭教授面子,直接反怼他。
“這是下墓,坦白說,大夏菩薩墓是一個我也十分生疏的墓,我不太清楚裏面有什麽,出了什麽事,是要死人的。在下墓時,沒人敢說這是一定安全的。如果我們要下一個普通平民百姓的墓那大概率什麽事也沒有,你知道,老百姓很窮,他們的墓,挖一個坑把人埋下去就得了。但那些特殊的,有錢的,貴族的,比如說大夏菩薩墓這樣的,一定會想方設法安置很多的殺人機關,那是我們現在人所難以想象的東西,他們可以設置很多機關,但隻要有一個有用,我們就可能會出事。”
劉醒非歎了口氣。
“我知道,上面把我空降下來,就是要我做這些事的,所以我必須把大家保護好。但我畢竟隻是一個人,我不能一邊工作,一邊保護你們,萬一有個閃失,那就不好了,所以我才請動了阿香。女僧團是曆史至今少有的一個強大隐秘組織,在過往的歲月裏,她們一直保護好了英雄王的白瓷劍,并未有失。”
郭教授不由動容。
他哪怕對高原文化曆史不是專精,但也了解一部分的。
英雄王撒卡。
隻要了解高原就避不過去的一個人。
自然也就會知道,英雄王撒卡的武器。
傳說中的聖劍。
它非金非玉,乃是一把瓷劍。
瓷怎麽可能爲劍呢?
但就是這樣的一把劍。
很多人質疑,這世上可能根本沒有這麽一把劍。
但其實是有的。
它一直存在。
不停的有人在尋找。
但都沒找到。
很多人就懷疑是不是真有過這麽一把劍了。
就連當年劉醒非也找過。
沒有找到。
因爲這把劍,一直的,被白瓷古廟保護得很好。
有這樣的出身,有這樣的一個人保護考古隊,郭教授也開心了起來。
不過……
郭教授有些猶豫。
“她是不是太漂亮了?”
你搞這麽一個漂亮女人,哪怕是一個女僧,你看看隊裏的人,魏小軍他們都快成小蜜蜂了。
劉醒非一攤手。
“她已經沒化妝了,連口紅,面霜都沒用,人家都素面朝天了,你還想怎麽樣?放心吧,看守古廟的女僧沒那麽膚淺,她不會犯男女問題上的錯誤的。”
這點要說明。
這世上可以供人娛樂的太少了。
唯一讓大多數人感興趣的,也就是這點男女之間的事了。
而且大多發生在文化人之間。
美其名曰——風流。
其實懂的都懂。
控制不住下半身的那麽點子事。
不僅是男人。
女人也是如此。
不過這不包括香織。
她對男女之事,真不是太熱衷。
要不然她也不會選擇當女僧。
和衆人打過了招呼。
劉醒非和郭教授進房了。
兩個男人當然不會搞屁事,他們要研究一下行動的路線了。
郭教授取出了一張地圖。
“小劉同志啊,我們的研究是這樣的,原本我們決定直接走褒斜口,但這意味着我們要橫過冰川,這有些難度。”
劉醒非看了贊同道:“冰川層面斷層太大,我們要是橫着走,坦白說,我也許沒問題,但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問題,到時,我們可能卡在那裏,所以我不建議走橫面,還是要走直順面。這樣,我們不是有梁冰在嗎?當年給軍事基地運輸給養是東西先送到哈市,然後才發往軍事基地,所以這個路線就是直順走的冰川,我們先坐綠皮到哈市,從哈市出發,雖然不知道詳細确切的地點,至少先期是不估出錯的,等從褒斜道過了冰川,進入到了草原深處,咱們再找地方,怎麽樣?”
郭教授道:“你是說,走近道不可取?”
劉醒非道:“教授,這近道是在地圖上顯得近的,但地圖上的近是要看情況的。要是道路一片坦途,這個近自然是近,如果我們要過冰川的斷層,那對不起了,你們在那兒慢慢磨吧,這還是建立在不死人情況下,一個不小心,人跌下了冰闆斷層,救都救不回來。”
郭教授想了想,道:“好,聽你的,我把日期定下,把車票什麽買了,咱們到時就出發。”
這邊準備呢。
那邊,吳那漢已經小跑過來。
他剛剛給魏小軍送了一提飲料。
這才又提了兩瓶子過來。
給陳青卓和孫佳玉。
這兩個女人,難得也都是美女。
要知道,美女是稀缺資源。
但陳青卓一副女王氣質就不說了,能不漂亮嗎?個子高高身材好,氣質出衆才華高。
這是一個極其優秀的女人。
她優秀到了,明明十分貌美,但整個考古隊的男子,沒有一個敢于上前表白的。
喜歡是真喜歡,但上前表白,就沒有一個人敢了。
爲什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