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個文化人。
這突如其來的給劉醒非開了一個曆史笑話。
你要不明白,隻能說明你知識不夠。
看起來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話。
其實的意思是,我老了,年齡大了,你卻年輕力壯,這考古隊的未來,是你的,你要多努力啊。
劉醒非給他搞得哭笑不得。
等這個笑點過去。
劉醒非道:“對了,這次行動,我請一個外援,到時錢由我出,不要隊裏負擔,但隊裏要給這人上一個名單。算我們隊的臨時工吧,有沒有問題?”
郭教授還是懂行的,知道這種事十分難。
劉醒非能請一個高手過來幫忙,這真的挺好。
“錢也算我一份,我出一半的工資。”
他面不動色的說。
郭教授的身家不錯。
但也稱不上有多好。
他的工資是他收入中很重要的一筆。
即便如此,他仍然要從他的工資中抽出一部分,幫助别人。别的不說,小羅的學業,就少不了郭教授的資助。
不敢說全部,但也是重要的一筆。
要不然,小羅能像對親爹一樣尊敬郭教授?現在他更是要掏一半,這是不當家不過日子了。又或者,他是想幹脆自己吃老婆飯得了。
“郭教授,這點小事您就别和我争了,我不怕說實話,我其實不差錢的,請一個人幫我們隊,花不了什麽。”
劉醒非勸他。
當然,這也是的原因的。
劉醒非終究隻是請一個人。
一個人左右不了什麽,或者說威脅性小。
郭教授能夠接受。
如果劉醒非請了一批人,郭教授就要懷疑他的動機了。你請這麽多外人是什麽意思,是不是要反客爲主。
這是國家項目,容不得人破壞。
如果初始目的不純,他甯可終止這項行動。好在劉醒非并沒有做多過分的事,他隻是請一個人,同時也要求請地方駐軍幫忙。這打消了郭教授的疑慮。
他這樣的人,看起來和溫吞水似的,其實十分精明。
你有什麽動作,可以在他面前表演,但想要過關就沒那麽容易了。
劉醒非當然也明白此點,他又沒有什麽壞心思,自然是處處光明正大。
一回頭。
重新來到了監獄。
這時的梁冰,不僅移了監,氣色也很不錯。她甚至還用上了雪花膏。雖然是普通版的,但也讓她恢複了一些氣色,整個人談不上容光煥發,卻也精神了起來。
甚至她還可以看報紙。
哪怕僅是一份普普通通的地方報紙。
但也讓一直寡淡的生活,添了一些滋味。
劉醒非當然不可能一見到大美女就失智。
他先是帶着小夏,夏元儀,和王土地握了手。王土地也不知道腦子怎麽想的,一看到了夏元儀,就松了口氣。
他始終還是有些擔心劉醒非被引誘的。
當梁冰重新這麽稍微一打扮。
王土地忽然發現梁冰貌似也沒那麽可惡了。一個好端端的美麗女人,卻幹上了那麽特殊的工作,難道沒有一些外來原因嗎?人,都是給逼的。
這種想法讓他感覺到害怕。
好在,他現在看到了夏元儀。
他覺得,夏元儀才是長在他心裏的那個女人。不過他是小兵仔的,而這個夏元儀一看就是特殊人物。
人家和這個劉隊長站在一起才是珠聯璧合的一對。
這樣也好。
至少,如果是自己。
有了夏元儀。
那就看不上梁冰了。
大概吧。
王土地這人雖然看起來方正不阿,但他也有自己的一些小心思。不是說什麽奸惡,而是一個人不可避免的,他也有自己的想法。
人之所以爲人,就是因爲他的複雜性。
爲什麽很多人都提倡赤子之心,其實就是人心不古,不好混了。越是缺少什麽,越是提倡什麽。
王土地再老實,再方正,也避免不了,他是一個男人的事實。
而梁冰,身爲一個女人,又太漂亮了一些。
偏偏。
出于很多原因,隻能是這個王土地來押送梁冰。
由不得王土地不多想一些。
“沒什麽事吧?”
劉醒非很熱切,細心,同時有所注意的和王土地說話。
王土地立刻道:“沒事,一切都好。”
劉醒非笑了笑道:“沒事就好,希望我們此行一路順利。”
這不是在開玩笑。
國家新立。
在中土這片廣袤自由的土地上,有不知多少的,舊時代的産物,一些土匪強盜不要說了,還有很多特務遊離于其中,進行着最後的破壞。
他們懷念着舊時代,對新生的國家充滿毀滅性的破壞欲望。
很多無辜的人民,爲此受到了傷害。
血仍未冷。
一切仍要多加小心。
王土地點點頭。
“你準備好了嗎?”
劉醒非最後和梁冰說話。
梁冰很簡單道:“我早好了,行了,走吧,反正現在的我也沒什麽行李了。”
她的确沒了行李。
但關于她的産業仍然有一些是沒動的。
雖然她的很多金銀首飾,很多黃金浮财,被沒收了。
可有一些産業,房子,甚至一些物品,仍然是被封得好好的。
她并不能說沒錢。
一切還是要看她的表現。
之前說了。
國家新立。
這是一個又窮又破,幾乎可以說百廢待興的國家,它需要這個國家上,所有的人一起出手,才能變好。
注意。
是每一個人。
包括舊時代的一些人。
隻要這些人接受新世界,承認新國家,那未來仍然大有可爲。
當然,有一些實在是罪大惡極的,就要例外了。
比如說某些家境很好的,卻當了國賊。
隻是爲了更多更大的利益,就數典忘祖。
反而梁冰。
她哪怕壞。
哪怕是雙手血腥。
但依然有人認爲,她是可以挽救的對象。
這雖然和她的美貌有一定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