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個女人。
是大乾一位王爺的女兒,算是一個格格了。
原本也是一個天真無邪的爛漫之人。
但她的表現有一些不好。
就是這該死的天真爛漫。
爲了殺死她心頭的這點純真。
當時的東島諜報大佬土圓圓就毫不客氣的把她辦了。
此後,一雙玉臂千人枕,一點朱唇萬人嘗。
哪怕,金璧輝已經成爲了一名優秀的人才,晚了,有些事,有了第一次,就有無數次。在沒了第一次之後,就沒有人會在意你的貞節了。
在此後的歲月裏,金璧輝爲了生存,她隻能這樣生活,甚至于,她都要習慣了。
她不敢拒絕。
因爲後面出場的人太多了。
你可以給别人,爲什麽不給我?你是不是瞧不起我?
都是有背景有權力的大佬。
能拒絕哪一個?
拒絕不了的。
隻有人家不要。
輪不到你不給。
你不給,就是不懂事。
就是在犯錯誤。
從一開始,就沒有結束的時候。
所以這個例子讓梁冰很清楚。
不能遲疑,不能犯錯,要證明自己,自己不是花瓶。
同時。
那位王太弟也在暗中的保護她。
所以她才如履薄冰的走到了現在。
她能活下來,能保持清白,一直走到現在,是好不容易,好不容易的才活下來的。
可以這麽說。
在梁冰過往的人生中,她沒有走錯一步。
每一步,都是正确的選擇。
她始終走在最利己的正确道路上。
也正是走這樣的一條路,她才能平安無事的活到了現在。
别看她的臉漂亮,腿漂亮。
臉是她一直保養一直保護。
至于腿,過往她一直是深色系絲襪的愛好者。
但有很多東西仍然是藏不住的。
比如,那些傷口。
她那已經全都是疤的後背說明一切。
也就是這樣,她才艱難的活了下來。
别人隻看她高高在上,衣着新穎,喝酒,跳舞,打牌,又有幾人知道她經常睡不好覺,整天整晚上的擔心。
她思慮的事情有很多,有東島人的,對于上官一個字,一個詞,一句話的分析,思索。
也有工作上的,該抓哪個人,該怎麽做。
她都要思量。
哪怕這很辛苦,哪怕她成了衆人眼中的女魔鬼,她也咬着牙關,硬着頭皮,硬撐了過來。
這條命是如此來之不易,她不願這樣死掉。
看到女人眼中那噴火的眼神。
劉醒非道:“你過往的記錄在案,這無可避免,想要沒事,就要看你能做到什麽。這件事後,我是有權利寫報告的,我不敢說能做到什麽,但至少我能在報告上把你寫好點。你自己考慮一下,真不願意,那也沒辦法了。不過你放心,對于此事,我們是不強迫的。”
劉醒非說到這,他往回縮了一下身子,随即站了起來。
那是一副将要離開的模樣。
梁冰沒說話,她的眼神遊離不定,心中千萬難言,但卻無一字可吐。
直到劉醒非已經站起來,轉過身,往外走,手伸出來,快要碰到門把手時,她才說道:“好,我幫你。”
劉醒非的手已經摸在了門把上。
他回身。
“你說什麽?”
“我幫你,我立功表現……要我……怎麽做?”
劉醒非坐了回來,他打開了筆記本,拿起鋼筆道:“說一下東島人在北莽設立基地的事情。”
這個簡單。
梁冰伸手,把頭發掠了一下。
“還能是爲了什麽,從頭至尾,東島人就是爲了一個字,錢。”
東島人變強,是近代,維新變法。
其實當時中土也搞過。
但是可惜了,失敗了。
而東島,大概是船小好調頭,他們成功了。
但是,維新變法,目的是強軍。
東島的軍事力量強大了,怎麽辦?
當然是找一個對手開刀看看是否鋒利否。
第一個對象,就是苔藓國。
剛一開始,其實是不順的。
此國是中土大乾的附屬國,想要打下此國,要看大乾的态度。因爲大乾在,所以苔藓一直沒打下來。但是大乾内部亂了,給了東島機會,随之就是一股而下。
當時苔藓國引入了大普羅斯與東島對抗。
奈何。
東島最終,打敗了大普羅斯。
雖然說是慘勝。
但慘勝也是勝。
随着東島的勝利,他們轉危爲安。
爲了追求更大的勝利,東島開始對大乾動手了。
他們把全部的經費,都砸在了海軍上。
東島白王幕府帶頭不吃飯,每天少吃一餐,把錢省下來,全去買軍艦,爲艦隊升級換代。
最終,東島海軍險勝了中土海軍。
大勝之餘,東島投資了關北老帥。
希望扶持起一個傀儡。
好讓東島人以和平手法吞下關北。
但關北老帥是什麽人?
拿了東島人的好處,那邊就不認賬了。
老帥借錢是借錢,但從一開始他便沒打算還過。講道理,憑什麽還,憑本事借到的錢,爲什麽要還?
于是東島人暗殺了老帥。
可惜。
老帥的兒子,志大才疏。
一上位就斬殺支柱型的大将。
這導緻了,東島人入侵,他束手無策。
最後傻乎乎的聽大總統的,收兵,走人,将偌大的地盤,已經發展了起來的工業基地,一切的一切,拱手讓給了東島人。東島人以此爲跳闆,發動前後四百餘萬軍隊攻擊中土。
當然了。
這麽一連串的玩下去,東島自己也意識到不對了。
步趕步逼得太緊了。
感覺一不小心上了一輛快車。
這車太快,慢不下來。
這麽一直跑下去,早晚有出事的那一天。
坦白說,東島人自己也意識到不對。
有一個軍方大将提出,緩一緩,緩一緩,不可以這麽急躁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