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西方聖教之時,還是一個孩子。
多年來,他一直苦修挖山大法。
這是一門無限開發身體潛力的神功。
理論上,是能夠一直修煉下去的。
但在修煉中,失去前輩指導,沒人教,又是聖教之中,十分高深的武學,這就導緻了他漸漸偏離正道,走向了不可知的方向。
聖教被稱之爲魔教,就是因爲其武功有偏頗之處。
結果魔加山修煉的還更爲偏激了。
于是他也就偏入了邪道。
體内經常積火難耐。
時常需要室女真陰來緩解。
室女真陰,一是要用采補法。
二是要用殘忍的手法對其進行折磨。
兩者皆非正途。
像這種事,肯定不能在中土硬來。
中土之地,藏龍卧虎。
隐于暗中的高手可以說是層出不窮。
大家歸隐躲藏,不是死了不存在。
如果魔加山在中土這麽幹,不要多久,就會有高手來斬妖除魔。
所以他也就選擇潤到普羅斯去了。
但由于是在普羅斯,他太過肆無忌憚,甚至喪失了應有的警惕。
結果,在莫名其妙的時候,走火入魔,給一個小姑娘砍死了。
那是一個,他準備用來修煉的小姑娘。
所以說天意如刀。
哪怕魔加山已經很強,強到可以肆無忌憚。
但在天意之下,仍然被一個小姑娘砍了頭。
好在當時的魔加山武功已經修煉到了一個很高的地步了。
小姑娘畢竟是不會武功的普通人。
她能砍了魔加山的頭,但不能一下子消磨掉魔加山的精神意志。
于是。
魔加山便附在了她的身體裏。
爲了供養體内的魔加山,女人必須要七年殺十三個人,來維持魔加山的生存。
那有人說我不殺可不可以。
這樣魔加山就會借體重生。
甚至是二人争一個身體。
身體破碎了。
能夠解決這問題的,隻有一個方法。
找到劉子義。
進入魔鬼井。
世人皆知那裏是禁地,死地。
卻不知道,那裏,曾經是西方聖教的祖地。
在那方祖地裏,仍然還有一個人在。
不,或許那個人已經不是人了。
但也就是那個人,才能救自己。
在當時。
女人腦中擁有魔加山的記憶,她選擇南下逃避大普羅斯的追殺。
畢竟她沒死透。
還有一顆人頭。
倘若這樣子落入到官方手裏,不知要給切成多少片研究呢。
好在彼德羅維其還算給力,二人也就來到了中土,進入西部州時,女人見到了一個人。
趙長安。
趙長安不重要。
但他的武功,是劉子義的武功。
劉子義,是劉一夫的親生兒子。
劉一夫,是聖教的第一大仇人。
女人接受了魔加山記憶的影響,第一個就是想殺掉劉子義。
我,惹不起劉一夫,我還惹不起你劉子義嗎?
别人不知道,但我知道。
劉子義在入死關。
整個人是人事不知的。
隻要通過趙長安知道了劉子義所在,就上門去幹了他。
但是。
自己現在就是一顆頭而已。
對方卻武功高到驚人。
所以,隻能隐忍了。
好在有一個巴甫洛夫的男人可以利用。
但沒想到,趙長安遲遲沒去,直到被追殺,才跑魔鬼井去了。
不過,下魔鬼井也無所謂。
下魔鬼井,和去盜劉一夫的墓,這是兩個概念。
劉一夫的墓在魔鬼井裏。
但地下的魔鬼井太大了。
劉一夫的墓縱然再大,也是有限的,不可能把整個魔鬼井都給占了。
反而魔鬼井下是過去西方聖教的駐地。
那個人,也仍然在此地中。
女人要做的,一是想法子殺了劉子義。
當然,這不是确定的,如果殺不了,那爲什麽要殺?
擺脫她目前的這種狀态才是最重要的。
好怕這種狀況,雖然慘,但仍然不是沒法子解決。
隻是能夠辦到的人少而已。
不過若是在祖地的那個人,應該是可以辦到的。
當年她就很強。
這麽多年。
應該更強了。
隻要她肯用西方聖教的颠倒葫蘆法,讓自己重獲新生,那就不成問題。
想到這,她忍不住笑了。
“巴甫洛夫要行動了,是要怎麽行動?”
彼德羅維其淡淡的說了一遍。
“我們要跟進去嗎?我收到的消息,那裏面太危險了……”
“去,你去組織人手,不要多,有五六個就可以了,我們小心點,跟他們身後,一起下到洞裏面。不過,下去後,要和他們分開,他們去盜他們的墓,我們去辦我們的事。”
女人簡單說着。
那可是劉一夫的墓。
想死了才要到那墓裏去。
雖然。
女人接收了魔加山的一切。
從理論上來說,她死了,但她也不是魔加山。她是原本的自己,加上了魔加山的記憶,誕生出來的一個全新的人。
可即便如此,她也十分清晰的記得,劉一夫是一個多恐怖的人。這樣的人,死了都可怕。
像魔加山,他死了,死了嗎?還不是和這個女人的生命糾纏到了一起,形成了新的生命,現在隻剩下了一顆死人頭,都沒有死透。
那麽。
憑什麽覺得劉一夫那樣的人就真正死了呢?
那個人的心胸狹隘,人所共知。
這樣一個人,如果到時報複起來。
簡直不敢去想。
這還不好說對方是不是真死了。
所以,敬而遠之是最好的選擇。
彼德羅維其忍不住道:“那可是一大筆錢,我們真的一點也不要?就算我們什麽也不要,但不管我怎麽招人,到時怕都不好控制。”
大普羅斯人什麽德行他不知道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