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形十分高大威猛。
所以神心很輕易的就從自己的刀身上看到了他。正是知道了津田出來了,他才敢放自己後背于不顧,隻對付一個淩鈎。
不過淩鈎也不好對付,兩人一撲即分。
二人分開了來。
花紮敖撿起了自己的劍。
還好。
他的劍雖細,但十分堅韌。
被人丢了一斧子打飛,仍然好端端的。
花紮敖又伸手,想拿那把斧子。
可手上一沉,他好玄閃到了自己的腰。
這一把手斧,感覺竟然有五十斤左右的重量。這是提起來輕輕一下,就能把一個重铠武士直接砍死的力量。
你都不需要多費什麽力氣。
隻憑借斧子本身的重量,就能橫掃千軍。
一聲輕笑。
津田過來了。
他撿起了斧子。
沉重的斧子,在他手上,就和一把小水果刀似的輕便。
殊不知,津田是日複一日,苦練出來的。
“都住手。”
津田大喝。
他氣力十足,一聲重吼,懂行的人都知道他的厲害,自然也都停下來了。
津田見衆人停下來,這才走過去對鈕祜祿傲白道:“現在這裏的東乾人是不是你在話事?”
鈕祜祿傲白冷眼看着他,道:“我知道你,你是殺必死流派的津田撒瑪,連你也出來了,怎麽,現在你也在軍部供職了嗎?”
津田一笑。
“我隻是接了一趟活而已,此次一行,順便也是賺一點小錢。沒想到啊,你們早早 就掌握了關鍵情報,既然如此,不妨把情報拿出來,大家一起合作。你好,我好,大家好嘛,到時我也會爲你們在黑桃夫人那兒說些好話的。”
鈕祜祿傲白心思一動,頓時搖頭。
“不好意思,我們方才進去吃了大虧,死了兩個人,不,鎮東關沒死,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好過來,我們目前是沒本事往下走了,但你們可以呀,我不攔着,請吧,韋俊,來,給他們指一下路。”
津田方才在擔心他們掌握先機。
現在一看,好家夥,這是吃了大虧,想要退了。損折了兩個人,其中一個是鎮東關啊,這還了得?連鎮東關都出了事,這還能好了嗎?
果然。
錢難賺,米田共難吃。
“ 不急。”
津田可是人精。
怎麽說也是曾經新陰流的當家人。
他微微一笑。
“先和我說一下你們之前遇到的情況吧,我想知道,鎮東關,孫殿臣,也算是高手了,爲什麽會一死一傷的變成了這副模樣,你們在取寶的過程中,到底遇到了什麽,以至于你們竟然想要退出的樣子。”
這真是人精。
鈕祜祿傲白原本還想坑一下人。
現在一看,人家那麽精明,想要坑人,談何容易。
既然如此,也就隻好乖乖說實話了。
畢竟,這個津田也是高手,高手往往十分敏感。在一個點高手面前說謊,哪怕心跳錯了半拍,都有可能讓人感覺出來。
所以鈕祜祿傲白也就老實說實話了。
竹取聖花根本不信。
“哪有什麽詭異,都是一腔托詞,你們是在想要吓唬人們!”
但津田有些相信了。
這個竹取聖花,是黑桃夫人培養起來的人,隻以完成黑桃夫人命令爲己任,别說她從沒見識過什麽詭異,就是真知道了,也會依然以黑桃夫人的命令爲唯一去執行。
于是他道:“不要急,這件事可能是真的,但也不打緊,我們東島曆史上遇到這樣的事太多了,我知道怎麽做。”
是的。
在東島,有八百萬神明之說。
因爲在東島的詭異妖邪太多了。
當時的東島人根本對抗不了。
但後來東島人卻在大量犧牲下漸漸掌握了和這些神明打交道的方法。
首先是誇,拼命的誇,被誇的心情好起來,這些神明也就好打交道了。
二是捧,不停的捧,大把大把的捧。
對于一些邪崇妖魔,不僅要貼上去開大,還要沒有條件的去迎和。
不要說的,主動就能給提供供品。
不是假神之說以斂私财,而是真正的迎合這邪崇的要求去進行祭祀。
哪怕是要人命,該給也給。
當祭祀關系建立起來後,這神也就成了,在被信仰之毒的影響下,漸漸失去自我,變成人類想要的模樣。
在陰陽家之中,稱此術爲馴鬼。
所以,不就是五仙嘛。
津田懂。
他知道,五仙傳說,在此地是到處都是,老百姓們就是信這個,比什麽都信。
但是,區區五仙而已,就和東島曾經的八百萬神明一樣,都是一些小妖魔而已。
很好對付的。
最簡單的方法。
用人命去直接填。
津田立刻讓鈕祜祿傲白他們把嘴守嚴一點,然後帶上了自己手下的一衆土匪進去。
雖然說這些土匪也有精明的。
一看就知道,鈕祜祿傲白他們這些人是已經吃過虧了的。這些人也有實力,卻對于洞中财寶一直的無可奈何,說明了這裏面有問題。
但對于土匪來說,什麽都是假的,錢才是真的。再說了,有危險才是對的。
真正寶藏哪有可能一點防護設施也沒有,就放在那裏,任人取用?那早沒了。
别以爲放在這邊境就是安全的。
寶藏這玩意,隻要知道了地方,不管在哪裏,都有一群人在打主意。
但凡有點機率可以取寶,早就有人動手。
所以有問題很正常。
有問題,那就解決問題。
有困難,就克服困難。
就在津田準備進洞探寶,竹取聖花來了。
她之前一襲黑衣,這打扮哪怕是土匪都知道是東島人的裝扮,他們隻不過是住在山溝子裏沒什麽見識的土匪而已,但并不是傻子。
這些土匪都是土匪中的精銳。
有條件時也去過哈市。
雖然有問題,有困難,但都不大。
你以爲東乾國的官兵能有多清廉。
如果有,那幾乎可以肯定,這要麽是個屍比大的小官,啥也不是,所以搞不到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