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劉一夫的幫助,心下大喜。
“老劉助我!”
他一聲吼,伸手要抓玉虎劍。劉一夫送劍上門,張小乙一手獅子照夜白,一手玉虎劍,頓時氣勢就爲之一變。先一個獅子咆哮彈砍翻了一個金甲武士,又揮玉虎劍殺撲上來的奇怪野獸。
對于張小乙來說。
奇怪野獸對于他的威脅反而更大一些。
在張小乙的感覺。
銀甲武士也罷,金甲武士也好,總算還像是正常的人類。
知道躲閃,知道疼痛,甚至知道恐懼。
但那些奇怪野獸卻不一樣。
它們一個個悍勇無比,不懼生死,皮堅肉厚且不說了,好像還不知道疼痛,無論他肢解,切片,都無所謂的樣子,隻是顧着和他拼命。
開玩笑。
他張小乙大好年華,豈會和這些畜生一樣的怪物拼命,那不是搞笑嗎?
現在手上有了玉虎劍那就不一樣了。
這些最難纏人的野獸怪物隻消被玉虎劍劃破了皮,見到了血,那就算搞定了。
雖然這些怪物皮肉厚實了一點。
嗯!?
劉一夫上前,他好像發現了什麽。
當張小乙殺光追敵後過來。
他喘了口氣道:“怎麽回事,又發現了什麽?”
劉一夫沉吟一下道:“這些不是什麽野獸,正常野獸哪有這樣子的,這分明是被人爲制造出來的。”
“人爲制造?”
張小乙心中一陣發寒。
這種可以說畸形模樣的怪物,還能人爲制造?
劉一夫看着皮肉間的接口道:“先把人皮扒了,再抹上特殊的生肌止血的藥膏,給其披上,久而久之,就是人體獸皮,雖然是人,其實看上去就是這種的野獸,不然,哪有野獸是這種模樣的。”
張小乙一看,果然,這些畸形的野獸其實不是畸形,而是在野獸的外皮之下,是一具具人體。
“這也太變态了。”
“不止于此,這些人的腦子顯然是吃了什麽藥,讓他們都變得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人的事,還有藥讓他們神經麻痹,所以他們才顯得不怕疼痛,不懼寒暑。”
說到這裏,劉一夫也覺得,用這種手法對付不止一個人,而是一群人,未免太殘忍太變态了。
這個什麽西方魔教,被人安之以魔教之名,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張小乙嗯了一聲,還了玉虎劍,被劉一夫推還過去。
“這裏這樣的怪物可能還有很多,還是更需要你來出手才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
張小乙原本想問你怎麽不出手。
但他一看就明白了。
劉一夫原本武功是可以的了。
但一來殺狼王他消耗太大,二來現在這模樣感覺更發虛了。
如此也就明白了。
“不是,你在這地方也瞎搞?命都不要了, 東島女人這麽香嗎?”
他竟是以爲和劉一夫搞的是國崩玉子。沒法子,國崩玉子和他正好在一塊兒嘛。
“不是,我是那麽沒定性的嗎?這什麽環境我想那事兒?”
“那你怎麽這麽虛?”
“唉,我給一個老妖盯上了,被她采陰補陽了。不過還好,總算活了下來。”
竟然是這樣?
張小乙不由敬佩起來。
劉一夫說老妖二字,可見其是多麽的不簡單了。
能在這種極端的環境下險死求生,隻是付出一些精氣,不得不說是賺到了。
正這時,又有敵人來了。
追殺者衆。
張小乙歎氣道:“你不在,錦天不在,隻能靠我了,不過我可顧不全你,你自己一個人行嗎?”
他直接無視了國崩玉子。
正如他不相信國崩玉子會保護劉一夫,他也沒有想保護國崩玉子的想法。
隻是這一層意思比較隐晦,就看其能不能領會了。
劉一夫笑笑道:“放心,基本的自保手段我還是有的。”
說着話,從他的身上,一根根荊棘條子伸出,在他的身上編織出了一件铠甲。
國崩玉子在旁目睹一切。
她心中暗暗舒緩了一口氣。
一直潛藏起來的殺心給收了起來。
是的。
國崩玉子别看一直和劉一夫有說有笑雙方交流順快,其實她心中是想要殺了劉一夫的。原因多多,想要看他身上有沒有寶貝啦,想要消滅一個中土未來的強者啊,甚至直接就是最簡單的嫉妒。
原來她身邊契約的雪女擁有極強的感知能力,早早就已經感知到了劉一夫的特殊之處。
這讓國崩玉子十分嫉妒。
這種嫉妒,你隻要想想國崩玉子的力量就可以明白了。
雖然擁有超越普通平凡人的力量,但究其本質,不是國崩玉子本人有多厲害,而是她純粹出生好而已。
因爲她出生于世家大族的國崩世家,所以即便是沒有什麽特殊之處,也可以憑借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代價就擁有現在這超凡的力量。
但不管這代價再怎麽樣的低微,那也是代價。
而且。
是對于一個女人來說,十分重要的代價。
那麽,對于一個女人來說,最重要的是什麽呢?
沒錯。
是愛情。
不管怎麽樣,哪怕不要,至少也是要擁有的。
但國崩玉子不一樣。
當她獲得力量時,也就意味着她永遠失去了愛情這種東西。否則,她不僅會失去力量,還會被詛咒,甚至可能會死。
在女巫中,有一種獲得力量的方法,就是和詭異的生物締結契約。
以許下的約定,換取詭異的力量來爲自己所用。
那麽,國崩玉子付出的是什麽呢?
就是她終此之一生,永遠要保持她的處子之身,她不能,也不許,和異性有超越友誼的交往,更遑論加深一步的關系。
當然了。
想要做到此之一點也不是那麽容易的。
你得先做到兩點。
一是你要事先有足夠被抓起來的詭異生物。
不然你上哪兒找詭異生物和你結約?
二是你自身仍然是要有一點條件的。
當然了。
這不是修仙。
對于資格的要求,有一些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