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老怪物,就是歡喜王——的附體。
當然了,真正的歡喜王早就死了。
但不管怎麽說,那也是一個快要證道天人境的強者。需要知道,天人境就意味着已經可以和一些修仙者叫闆了。
所以,歡喜王用一種秘術——種蓮之術,讓自己一部分重要記憶殘魂以蓮花收瓣的方式逃走。
由于真正死亡,沒有身體,所以隻能撞運氣地在盡可能的找。
結果這狗米田共運氣,竟然撞在這絕地之中——一個要死人身上。
奪舍尚且是隻能玩一次。
何況是這種取巧的秘法。
所以歡喜王隻能在這裏堅持。
這種堅持讓他想到了死。
活着幹嘛?如果生活是這種苦難,那還不如死了幹淨。
這也是他願意成全胡顔巴克的原因。
不然,能奪舍,它不香嗎?
老怪物是真的沒法子再活下去了。
因此,胡顔巴克對他還真是十分感激。
不說這個。
在天坑之上。
狼王要不行了。
這是當然的。
張小乙,錦天,加上劉一夫。
當胡顔巴克跌下天坑後,隐藏在暗處的楊大小姐也跳出來了。
她騎着小毛驢發起了沖鋒。
速度也可以是力量。
小毛驢的鐵蹄把地面都踏碎了。
整個驢像一團光,一道電。
唰就到了場中。
然後楊大小姐更是跳了起來,發揮腿長的優勢,一腳把狼王給踹得倒在了地上,就離譜。
那是比一個人站立着還要高的巨狼啊。
這樣一頭,身高體型,和大象也差不多的狼王,竟然被楊大小姐一腳踢翻了。
但,狼王太強了。
任何什麽玩意兒,加了一個王字,它就不一樣了。這狼王亦如是。
它雖被諸多高手狂轟亂炸,刀砍劍刺,還有楊大小姐苦練下來的飛腿神功,卻隻是被打而已,并沒有受到什麽真正的傷害。
即便是神兵利器也對它造成不了什麽傷。除了它有蓬松的毛發外,還有堅韌的皮層,在皮層之下,更是氣血極具旺盛的血肉。每當它遭受到攻擊之時,血肉翻湧,皮層彈動,毛發萁張,這就導緻了神兵也難以建其功。
攻擊力往往被局部傳送到了部分。
神兵專注于一點的殺傷力也由此大降。
這麽一來,就變得比拼耐力了。
但是,拼耐力,這不是開玩笑嘛。
想也是可以知道的。
這是狼王。
它已經不是普通的野獸,異獸了。
這其實是一頭妖獸。
甚至,已經是大妖了。
在級别上,這玩意已經和月亮溝那隻虎精差不多了。雖然,月亮溝那頭虎精早早死了,但它的死其實是諸多算計的結果。
如果虎精正值正盛,沒傷沒病,啥毛病沒有,就狼王這樣的,絕對可以拿下。
可當初那虎精什麽狀況?
重傷。
傷病纏綿。
重傷情況下還産子。
元氣接連的大傷,才被張小乙衆人上去集火斬殺的。就這樣,還中了暗算。
而這頭狼王卻沒什麽毛病,上來就是正常狀态。
所以張小乙衆人才陷入了苦戰。
更重要一點。
虎精傷得已經是不能動了,連移動老虎都不能做到。
狼王卻最拿手就是它靈活的跑位了。
原本就打不動。
現在更是很難才得打到。
劉一夫眼見于此,猛的抽身後退。
“擋住它!”
他說。
然後一個人在那兒默運玄功。
内力運轉,身上體溫升騰。
在劉一夫的身後凝聚出了一尊大鼎。
張小乙一看就明白了。
他心中苦澀。
但張小乙也沒說什麽,提刀上前,和狼王幹了起來,總之,不讓它靠近劉一夫。
他算看明白了。
這麽一直的拖下去不是辦法。
此事終究是他們估算錯了,大意了。
誰能想到,狼王的實力這麽強呢。普通的狼軍,包括狼王的親衛軍,雖然強些,在紀律上都不輸人類了,可終究還是畜生。
唯獨這個狼王。
它是妖,大妖。
不僅行動如風,尾巴一甩就是三五條殘影,更是能使用風系術法。
一張嘴,就是一團壓縮空氣的空氣炮彈噴出來。
胡顔巴克就是這樣被強風吹起來,跌入到天坑之中的。
尖爪更是沒抓到人,就撕裂了空氣傷人了
好在。
它好像不喜歡吃人。
沒有張嘴來咬什麽的。
可這也很離譜了。
面對這種抗打又快速的狼王——如之奈何。
所以。
沒辦法了。
劉一夫隻能選擇——開大。
他運轉起了金鼎神功。
金鼎神功,是一門意外之下的内功産物。此功是由兩個人共創的,這導緻了它的産生充滿意外性。比如說,這原本的設定,是一門治療傷病的功夫。
但在創功時,兩個人的思路不統一,導緻了金鼎神功的内力性質至剛純陽之餘,又多了一絲金性。
宛如大鼎燒火一樣。
這樣的内力性質,治病救人?
開什麽玩笑。
使用這内力想要治病救人,哪怕是救治自己,也是要小心翼翼,一不小心反而會走火入魔,傷了自己。
救自己都辣麽麻煩,更不要說别人了。
但與之相比的是,反過來。
此之一門功法,在戰鬥力上反而有特殊效果。
功力一運,規模浩大,如火如荼的内力就沸騰了起來。
劉一夫整個臉都要紅了。
這也是此門功法的弊病。
想要發揮威力,一定要小心。
不然,極爲容易傷到了自己。
原本,如果劉一夫是按正常的速度,慢慢修煉,還好點。
可他是速成的。
在共字服氣訣下,内力聚斂成多,這才修成的。
如此一來,對于這股内力的熟悉性變有些不足。
所以才需要有時間準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