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nba球員剛進一個暴扣,那邊他的家人們哭着被趕進來大廳。
黑幫二把手看到一名拿長刀的亞洲男人,出現在他的面前。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。
等他反應過來,想要打電話搖人,都已經沒有機會。
曹自笑沒有廢話:“把你們幫派高層的名單,給我交出來。”
二把手剛開始還想硬氣一下,畢竟他可是全紐約最大黑幫的二号人物。他還沒有意識到,面前的人有多麽恐怖。
可是當曹自笑一刀一個,二号頭目的家人們,猶如西瓜一般被切倒在血泊之中。很快這名令人聞風喪膽的黑幫大佬,内心完全崩潰。
平常江湖裏流傳的傳說,這名黑幫二把手,出手有多麽狠戾。全世界有名的墨西哥毒枭的手段,也不如這位二把手恐怖殘忍。
不知道多少得罪黑幫的普通人,被這黑幫二号人物給殘忍的虐殺。
可那都是這老東西命令手下幹的,真正遇到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。隻不過是瞬間,心裏完全破防。眼淚鼻涕流上一地,隻求曹自笑饒他一命。
哪怕全家都被殺光,他自己都不想死。反正以他收刮來的身家,老婆可以再娶,孩子可以再生。隻要自己不死,失去的一切都能再回來。
可惜這老東西遇到的是曹自笑。對于他來說,曹自笑要比警察恐怖太多。
警察會跟這黑幫二把手講法律講證據。
曹自笑可不會跟他來這套。
什麽叫狠角色,像這種所謂的黑社會老大。什麽美國警察都不敢招惹的存在,實際上都是扯淡。真正的狠角色,正是曹自笑這樣的天煞孤星。
曹自笑一路殺過來,就憑一把太刀。從東邊砍到西邊,又從西邊砍到東邊,連眼睛都沒眨過一下。不但沒有眨眼,而且眼睛一點也不酸。
最重要的是出刀穩準狠,刀刀緻命。講究的就是一個斬草除根,沒準備給任何人活路。
反正這都是惡貫滿盈的黑社會份子,殺這樣的曹自笑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。畢竟曹自笑都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。
曹自笑來到這平行宇宙的地球,自然有一種超脫于世外的優越感。
天地不仁,以萬物爲刍狗。聖人不仁,以百姓爲刍狗。
對這些家夥,曹自笑真的沒把他們當人。殺狗也不過如此。
這黑社會二把手,把高層名單交出來。還沒來得及求饒命,腦袋已經搬家。
就這樣這二把手豪華的别墅之内,再也找不到一名活人。
這可應了那句老話,出來混都是要還的。
殺人者,人恒殺之。
在今天之前,都是這黑社會二把手殺别人全家。終于他全家也被殺光,也算是報應不爽。
曹自笑完全覺得理所應當,什麽家人是無辜的,他是完全不管不顧。
這個二把手的家人,要怪就怪他們托生在黑社會的家庭。曹自笑早點送他們下地府,給他們重新托胎做人的機會。希望他們下輩子生在身家清白的家庭中,不會再遇到曹自笑這樣的煞星。
曹自笑拉着那名飛行員,來到一處小金庫。
這金庫加密的方式,竟然是用掌紋。
可以說這種加密方式,完全就是白給一樣。
曹自笑拿着黑社會二當家的斷肢,直接打開小金庫大門。
這種恐怖情節,電影中早就演過無數遍。現實中還有人用這樣不靠譜的加密方式,可見這黑社會有多蠢。
曹自笑把飛行員拉入小金庫之内。
飛行員臉色慘白,褲子已經完全濕透,早就已經尿得不能再尿。沒有被活活吓死,都算這飛行員訓練有素勇氣可嘉。
小金庫之内,滿滿一屋子的美金。一眼看去都不知道多少億,對于普通人來說,幾輩子都花不完。
曹自笑指着這屋子裏綠花花的美金:“現在擺在你面前兩條路。第一條路,從此以後跟我,這屋子裏的錢,你能拿多少拿多少。第二條路,從這裏離開。我不是亂殺無辜之輩,你離開之後可以報警抓我。我自然會向警察說明,你跟這裏的案子,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。”
曹自笑這兩條路一擺,傻子都知道怎麽選。
飛行員爬着到最近的美元,不停的把美元往自己身上摟。生怕摟得慢一點兒,會讓曹自笑誤會。
能當飛行員,沒有一個會是傻子。什麽不是濫殺無辜之輩,這種話鬼才相信。就憑曹自笑剛才殺人全家的手段,他就不相信曹自笑會真的放他活着離開。
所謂兩條路,隻有一條路才有一絲生機。這飛行員當然要牢牢抓住。
曹自笑看到飛行員的選擇,欣慰的笑起來:“你叫什麽名字?”
“貝吉塔。”
曹自笑點點頭:“很好,既然你選擇拿錢,從此我們就這一條船上。現在你能站起來不?”
貝吉塔掙紮着爬起來,似乎回過來點兒神兒。
曹自笑:“跟我走吧,我們的活沒有幹完。我已經拿到他們黑社會高層的名單,就按照這份名單,我挨個點名。”
貝吉塔就這樣踉踉跄跄的,跟着曹自笑回到直升飛機。
然後開着直升飛機,像趕場一樣,又去幾處豪華的私人莊園。
之後的發展,貝吉塔每一幕似乎都看見過,後來都漸漸麻木。
當天色完全黑下來,在一個黑社會大佬家。
隻剩下這黑社會大佬,還有他妙齡的女兒還活着。
父女兩人,渾身顫抖的抱頭痛哭,等待着死神的宣判。
曹自笑剛要揮舞死神的太刀,貝吉塔卻喊等等。
曹自笑回頭,貝吉塔磕磕巴巴起來。完全說不出來所以然,有什麽需要等的。
曹自笑來回掃一眼貝吉塔和妙齡少女。
曹自笑問少女叫什麽名字?
少女顫抖的回答,她叫做布爾瑪。
曹自笑玩味的看着貝吉塔:“你喜歡她?”
貝吉塔:“不不不,我,嗯。”
曹自笑:“喜歡就是喜歡,不喜歡就是不喜歡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,大男人喜歡有什麽不敢承認的。如果你不喜歡她,我實在想不到我留着她性命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