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“紫鳳閣”,發現這裏的停車場,早已經停滿了各式豪車。
不難瞧出,“紫鳳閣”生意火爆的程度。
趙旭剛将車駛入“紫鳳閣”的停車場,立馬有停泊的保安人員走了過來。
趙旭将車鑰匙遞交給保安,帶着陳小刀朝“紫鳳閣”的入門處走去。
紫鳳閣的每張座位,都設有最低消費。
雖然沒有對外發放持卡可入,但最低消費的散台也要8888元起。
這還是最基本的消費。
由此可見,“紫鳳閣”屬于中高端消費場所。
趙旭并沒有選擇太高昂消費的座位,雖然那些座位的距離相對較好。
爲了避人而耳,還是選擇了稍遠一些的座位。
反正以趙旭和陳小刀的目力,可以對台上的情況瞧得一清二楚。
這家“紫鳳閣”屬于經營融合菜系,帶演藝的那一種。
融合菜其實就是網絡了國内天南海山一些城市的主要菜肴。
陳小刀翻了翻菜單,見每道菜的價格都高的離譜。
當然,以這樣的菜價,也很難達到最低消費。隻能再點些酒水,才能湊足。
“哥,你想吃點兒什麽?”
在外面,陳小刀不方便稱呼趙旭爲“少爺!”,改口叫哥。
趙旭從衣兜裏抽出煙來,對陳小刀回道:“你看着點吧!”
自顧點燃抽了起來。
陳小刀指着菜牌,很快就點好了四道菜,另點了兩瓶價值數千塊的酒。
反正達不到最低消費,也會按最低消費收取。莫不如點一些貴的東西。
以趙旭和陳小刀的酒量,每人喝掉一瓶酒,可以說毫無壓力。
紫鳳閣一共有三層。
最上層的是包間,中間層的是卡座,下面的是一些散台。
趙旭與陳小刀一邊等着酒菜,一邊聊着。
陳小刀的座位能看到門口出入的情況,不由驚咦一聲,對趙旭小聲說道:“少爺,京霸幫的胡老大和二當家來了。”
趙旭轉頭望了過去。
見胡鶴軒與胡閻平兩兄弟,帶着四個商界大亨模樣的人走了進來。
六人并沒在一樓停留,而是直奔三樓的包房而去。
陳小刀說:“少爺,我們要不要過去?”
趙旭搖了搖頭,回道:“先不用驚擾他們。我們這次來,主要是打探我師傅口中說得那個奇女子的情況。”
陳小刀輕“嗯!”一聲,點了點頭。
很快酒菜上來之後,趙旭與陳小刀兩人一邊喝酒,一邊等着演藝節目。
演節是從晚上七點鍾開始。
不到七點鍾,這裏已經坐無虛席。
趙旭在這些人中,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。
第一個節目是雜技表演。
一人男人在表演吞火球。
隻見台上的男人,先是将手中的棍子前端點燃。猛然一張口,就将棍子上的火吸入腹内。
大約過了二十幾秒,張口一噴。
一束火焰從口中竄了出來,再次将棍子點燃。
一連三次周而複始,引得台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。
趙旭與陳小刀都是江湖中人,自然瞧出了其中的門道兒。
趙旭笑了下,說:“這家紫鳳閣,要是以這樣的節目取悅于人,早晚會關門大吉。”
陳小刀說了句:“重頭戲應該在後面!”
“來,哥!我們幹一杯。”
“幹杯!”
兩人舉杯輕輕碰撞在一起,各自幹了杯子裏的酒。
趙旭搖頭笑道:“前些日子一直在外打打殺殺,難得享受這樣無憂無慮、自由自在的生活。小刀,這次辛苦你了。”
“我也是一份子,能爲國效力,是我的榮幸。”陳小刀說。
緊接着開始了第二個節目的表演。
台上表演的個小女孩兒,也就十幾歲的樣子。
表演的是“柔術”的功夫。
這種功夫可讨不了巧,趙旭拍手稱快。知道這個女娃爲了練柔術,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頭。
越看下去,節目漸漸變得有趣起來。
由其一個叫“天外飛仙”的節目。
有八個身材曼妙的女人,身上懸挂着威亞的器具,身體騰空而起。
這八個女人在空中曼妙起舞,時而會表演精彩的劍術。
看到這個節目時,趙旭壓低聲音對陳小刀說:“這八個女人實力修爲不俗,怎麽會在這裏表演雜耍?”
陳小刀皺着眉頭回道:“以她們這樣的武功修爲,在這裏表演雜耍是有些浪費。看來,這些人的确有問題。”
節目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多鍾。
快到十點鍾的時候,那個奇女子終于露面了。
隻不過是出現在舞台上的電子屏幕裏,并未現身。
女人臉上遮着一塊紅色面紗,額上的耳朵都配有精緻的飾品,一雙眼睛水汪汪的,眉如新月,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。
雖然無法對女人一窺全貌,但隻要瞧過女人的樣子,都會斷定是個美女。
趙旭一邊喝着酒,一邊饒有興瞧着電子屏幕上的女人。
陳小刀壓低聲音,對趙旭說:“少爺,這個女人看起來有些非同尋常。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回道:“看看她倒底在玩什麽把戲。”
主持人上台,手持話筒說:“感謝諸位的光臨,下面我們将要進行的是有獎問題。若是我家姑娘答對了,客人賞金十萬元起。若是答的不對,分文不取。”
“有意思!”趙旭笑了笑。
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。
能光顧“紫風閣”的人非富即貴。
很多人就算求大仙蔔卦,也會重金酬謝。
十萬元對于這裏的大多人來講,隻是小錢而已。
很快,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率先站了起來。
立馬有服務員遞給胖子一支話筒。
胖子率先對女人提問道:“我最近在商業上遇到了些棘手的事情。姑娘可否爲我指點迷津?”
就聽女人說道:“羅宏壯先生,你所謂商業上的棘手事情,不過是公司想上市的事情。你最好還是盡快剝離網貸業務,公司才有可能會上市。否則,你将會因此受牽連。”
叫“羅宏壯”的男子聞言一驚。
他隻說在商業上遇到了棘手的事情,并沒有說什麽事情。可這個女人就像是他肚子裏的蛔蟲,将他想要問的問題直接給出答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