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是血飲打來得電話,趙旭眉頭一皺。
按理說,血飲早該來了,怎麽還沒到?
看來,這其中必定發生了狀況。
由于這幾天諸事太忙,将這件事情忘在了腦後。
立刻接了起來,問道:“血飲,你在哪裏?”
“趙先生,我正從武城趕來金城的路上。”
“你怎麽跑武城去了?”趙旭不解問道。
血飲回道:“中間出了點兒岔頭兒,與人打了起來。我擔心替你們引來麻煩就先去了武城,直到将他們甩開,才來與你們彙合。”
“沒事吧?”
“受了輕傷,但不礙事!”
“你受傷了?”
“是!”
“那你立刻來金城的金冠酒店找我們。我現在出去辦事了,可能不在。你到了前台提趙九的名字,讓他們另給你開個房間,最好住在十一層。”
“好的!”
“你還有多久能到?”
“差不多兩個鍾頭吧。”
趙旭對血飲叮囑說:“注意安全!”
“收到!”
挂斷電話後,趙旭心裏犯起了嘀咕。
以血飲的身手,怎麽可能會受傷?
就算農泉對上血飲,都未必能打得過他。
李晴晴已經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,對趙旭問道:“血飲怎麽會受傷?”
“他說中途遇人打了起來,但沒說具體細節。”
“傷勢嚴重嗎?”
“不礙事,隻是輕傷而已。”
趙旭見其它人都望着自己,急忙招呼衆人說:“大家快吃吧!一會兒,我們先去道長說得那個地方去瞧瞧。”
封道子說得那個大戶人家姓“莊!”。
在金城雖然算不上什麽一流的名門望族,卻也是二流的豪門。
吃完飯,封道子帶着衆人來到“莊家大院!”
這裏已經變得荒蕪、凋敝,看上去一副頹敗的景象。
封道子帶着衆人來到後院,指着一處花園的位置,說:“這個位置就是大兇之地!”
趙旭不解詢問道:“道長,既然是大兇之地,那麽莊家爲什麽會在這裏住這麽久?并且,還享受了一段時間的榮華富貴。”
封道子解釋說: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莊家一定有寶物鎮宅。或許是到了封印的時候,又或許到了時效之期。莊家壓不住兇地,禍事也就來了。所以,莊老爺子才會找到我,幫忙瞧瞧他家的風水。據莊老爺子說,在那之前就已經出現了幾起離奇的命案。”
“那莊家的東西呢?”
“不知道!”封道子搖了搖頭,說:“或許被那些歹人洗劫一空,又或者是充公了。”
“那這裏爲什麽會被叫做大兇之地?”
“你們瞧,這裏的泥土有被翻動的迹象。在這下面,肯定埋藏着橫死了不得的人物。此人怨氣極重,才會形成大兇之地。如今,莊家人全部慘遭慘死,這裏更是一座兇宅了。隻有做一場法事,才能超渡這些亡魂,滌化這裏的兇戾之氣。”
“你就是在這裏發現有人煉制鬼畜?”
“是的!”
“那鬼畜是什麽樣子?”
“像野豬一般大小,卻有着貓一般敏捷的速度。全身腐爛不堪,像是從地獄逃出來的幽靈怪物。鬼畜這種東西極難煉制,是邪道中一門高深的煉屍術。看來,輪回閣的人已經掌握了這種煉制方法。”
趙旭長這麽大,還是第一次遭遇這種離奇的事情。
但天下之大、無奇不有!
輪回閣本就是一個靠邪術起家的異教徒組織,不将其消滅,隻會讓他們變得愈發肆無忌憚。
整個西域四省的人,都會處于水深火熱之中。這片土地将不再适合普通人生存。
“那這片大兇之地還有用嗎?”趙旭對封道子追問道。
封道子搖了搖頭,回道:“已經沒用了!他們在這裏已經煉制出自己想要的東西。接着會去其它地方再尋兇地。”
在趙旭看來,封道子的道行不淺。奈何,一身武功修爲被廢。
封道子歎了口氣,說:“如今我已經淪爲一個廢人,就算給别人堪輿、測相,都受到了一定的影晌。所以,那些人叫我神棍,其實也很正常。”
一旁的馬玲對封道子安慰說:“師兄!你還有我們,以後不要再去幹那些違法犯罪的事情了。”
封道子聽了小師妹馬玲的安慰話,鼻子一酸,差點兒當場落淚。
他從一個人人信服的人,變成今天這步田地,以後的日子如果隻靠自己走的話,将會愈發艱難。
封道子笑了笑,對馬玲回道:“小師妹,我隻是被廢了武功而已。又不是身體落下了殘廢。放心吧,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。”
趙旭皺着眉頭說:“看來他們利用完此地早已經離開了。”
“是啊!那些人厲害的很。”封道子附和着說道。
由于趙旭還要去俞家,對馬玲吩咐道:“馬玲,你先帶着你師兄回酒店去吧!我們要去俞家一趟,稍後回去。”
馬玲點了點頭,回道:“好的,趙先生!”
當馬玲帶着封道子離開後,趙旭對身邊的李晴晴、農泉和關興說:“我們也走吧!”
趙旭幾人來到俞家後,見俞家門口停了幾輛豪車。
關興驚呼道:“是傅宇的車!”
趙旭聞言皺了下眉頭,轉身對關興問道:“關興,你的意思是傅宇在俞家?”
“應該是!”關興解釋說:“這輛庫裏南,就是傅宇的座駕。”
“走,我們進去瞧瞧。”
在趙旭的帶領下,幾人來到關家的大門處。
關家的保镖見過趙旭等人,也聽說是表興的表哥給俞小姐過了聘禮。所以,對趙旭幾人的态度還算比較客氣。
正要進去通報,被趙旭給攔住了。
“不用通報了,我和你們俞總約好了。”趙旭說。
保镖并沒有難爲趙旭等人,對幾人順利放行。
李晴晴等人跟随趙旭,向俞家會客廳走去。
剛靠近會客廳,就聽見俞文靜的母親王昭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傅少,您放心!我們一定将這門親事給退掉。會優先考慮你的!”
一旁的俞文靜大叫着說:“媽!你怎麽能這樣?我們家都收了關興表哥的聘禮,幹嘛還要收人家傅家的聘禮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