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杞绛淵,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了。那個地方去了基本上是九死一生。如果你們非去不可,從杞盤坡回來的途中,可以從仙人台繞道去雙巫溪。那裏會有人告訴你們,如何去夢绛淵。”
“麟化池在湖西之地,具體在哪裏,我并不是很清楚。我隻知道大概的範圍,在随城一帶。”
“兩位,我還有事,如果你們沒有其它的事情,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趙旭見鄧翰林一副猴急的樣子,心裏犯起了嘀咕。
這老頭兒從一出現,就表現出一副急不可奈的樣子。好像有什麽事情,比火燒房子都要着急。
好奇問了句:“鄧老闆,你是有什麽急事嗎?”
鄧翰林歎了口氣,說:“我也不瞞你們。我的孫女生病了,請了無數名醫都束手無策。我得立刻趕回去幫孫女看病。”
趙旭與華怡對望了一眼。
出于醫者的仁慈心,華怡出聲問道:“鄧老闆,你的孫女多大?”
“今年十五歲,剛上初三。”
“那也不小了喽!得了什麽病啊?”
“不知道!”
鄧翰林解釋說:“在湖東,我也算是有名氣的中醫。居然瞧不出我孫女得了什麽病,我真是失敗啊!”
“我也是醫生,要不我們随您去瞧瞧。”
“太好了!”
鄧翰林面露喜色。
這個時候,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。
多一個醫生爲他孫女診治,就多一份希望。
趙旭與華怡跟随鄧翰林離開了“湖安堂”總店,開車跟着鄧翰林的車子後面,來到了一處湖東的老宅區。
别看這裏是老宅,但這裏的建築,有些江南建築的風格。應該是以前完好的村鎮留了下來。
這樣的老宅區,在湖東鱗次節比的都市大樓中,顯得鶴立雞群。
鄧翰林身爲“湖安堂”的老闆,身價不菲,自然不會差錢。
進了老宅,下人不住恭聲對鄧翰林打着招呼。
鄧翰林輕“嗯!”了幾聲,帶着趙旭與華怡步履匆匆進了一間卧室。
房間裏,有兩個上了年歲的老中醫。
見鄧翰林回來了,兩人紛紛搖頭對鄧翰林說:“鄧老,恕我們醫技不精,無法瞧出你孫女的病因。您還是另請高明吧!”
鄧翰林拱手對二人說:“不管怎樣,都要謝謝你們二位。”
“子明,送方醫生與祁醫生出去。”
叫“子明”的男人,是鄧翰林的兒子。對方醫生與祁醫生做了一個“請!”的手勢。
恭聲說:“方醫生、祁醫生請!”
“等一下!”鄧翰林出聲喚住。對兒子鄧子明問道:“子明,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了嗎?”
“準備了!”
鄧子明從一旁的桌子上,拿出兩個精美的盒子。
分别遞交到方醫生與祁醫生兩人的手中。
說:“這是家父的一點心意,請兩位收下!”
“鄧老,這不太好吧?我們是無功不受祿啊!”
鄧翰林說:“大老遠将兩位請來,屬實過意不去。一點心意,不誠敬意,請二位不要推辭。”
方醫生與祁醫生對望了一眼。
二人紛紛對鄧翰林拱手,緻謝道:“謝謝鄧老!”
轉身離開了房間。
鄧翰林轉過來,盯着華怡問道:“這位醫生,怎麽稱呼?”
“我姓華!”
“原來是華醫生。那您幫我孫女診治診治吧!”
華怡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走上卧榻前,先是瞧了一眼床上小姑娘臉上的神色。
見小姑娘膚色裏泛着暗青色,有些中毒的迹象。
伸手一搭脈搏,又不是中毒。
這麽奇怪的脈象,華怡還從來沒遭遇過。
華怡身爲名醫,對一些疑難雜症尤爲感興趣。
轉頭對趙旭說:“九天,你先轉過身去。我要爲這孩子做個全面身體檢查。”
趙旭依言背轉過身體。
華怡伸手将小女孩衣服的扣子一一解開。
先是檢查了前面,并沒有什麽發現。
當将小女孩的身體翻轉過來的時候,赫然發現背部有個大拇指大小的青色印記。
這個印記并不像是胎記,看起來好像是特殊的痕記。
出聲對鄧翰林問道:“鄧老闆,這孩子背部的青色印記,是娘胎裏帶得嗎?”
鄧翰林皺着眉頭,說:“我不記得孩子小時候的背上有青色印記。後來孩子大了,不知道是不是後長的?”
華怡又仔細瞧了瞧。
拿出一張紙貼,輕輕放在青色印記的上面。
沒過一會兒,紙上出現了青黑色的水珠。
華怡臉色微變,用手機将黑色印記拍了下來。
将孩子的衣服穿好後,先是對趙旭說:“九天,你可以轉過身來了。”
趙旭這才轉過身來。
華怡站了起來,一臉嚴肅的神色走到鄧翰林的近前。
鄧翰林急聲問道:“華醫生,您診治出我女兒得了什麽病嗎?”
華怡回了句:“她的身體應該被種下了陰水符。”
“陰水符?這......這是什麽意思?”
華怡解釋說:“我以前聽一位朋友說過,說江湖上有個神秘的門派,叫做神水閣。這個神水閣全是女人。她們每隔三年,就會到世上挑選一批女弟子,被選中的女弟子大多是十五六歲的丫頭。最明顯被選中的标志,就是身上會被種下陰水符。”
“你......你是說我孫女被神水閣挑中了?”
“應該是的!除了她們的獨門手法,世上沒有解藥能解得了陰水符。”
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孫女中了陰水符有三天了吧?”
“今天剛好第四天!”
華怡聽了臉色大變,對鄧翰林說:“糟糕!被種下陰水符的女子,隻有五天的壽命可活,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!”
聽了華怡這番話,趙旭雙眉緊鎖起來。
沒想到江湖上又出現一個詭異的門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