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一出來,就見到兩個蒙面男子鬼鬼祟祟在撬房間。
“喂,住手!”
“來人啊!有賊。”
正在實施盜竊的兩個賊,見被辛功撞了個正着。兩人立刻手持匕首朝辛功撲了過去。
辛功雖然也經常鍛煉,但終究是五十多歲的人,哪裏能扛得住兩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夥子,很快被對方的刀子紮傷。
最後,被兩人捆了個結實,綁在了書房裏的椅子上。
辛功夫妻二人,一個被打暈,一個被綁在了椅子上。
辛功的嘴裏甚至還被塞了一個襪布。
眼睜睜看着這些小賊,将家裏值錢的物事都盜走了。
與其說是盜,倒不如說是明搶。
他就沒見過這麽瘋狂的賊。
令辛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,自己家裏幾十号保镖,聽到自己的呼喊應該來馳援才對。
等了半天,也不見自家保镖的身影。
最後,辛家的保镖櫃被撬開,終于找到了趙旭要的東西。
發哥對自己的手下命令道:“趕快拿值錢的東西,十分鍾之内必需撤退。”
令辛功震驚的是,在這十分鍾的時間裏,家裏快被這些賊給搬空了。
牆上值錢的壁畫,還有櫃子上的古董,全部被這些賊搶奪一空。
除此之外,還有保險櫃、冰箱裏的數百萬現鈔。
光是那些古董的字畫,就夠這些小賊發财的了,價值至少數十億。
看着辛功一臉沮喪的神色,趙旭小聲在他耳邊說道:“辛董,看着自己的家業被搶奪一空,滋味如何?”
辛功嘴裏被塞着襪布,根本無法發聲。
目光轉向周圍,連個鬼影都沒瞧見。
眼神裏流露出驚恐的神色。
趙旭冷笑着說:“像你這種爲富不仁的人,這些賊的行爲隻能叫做劫富濟貧。我讓你死個明白,這就是你助纣爲虐的下場。”
說完,将早已經準備好的股權轉讓書,按上了辛功的指印,并伸手扯下了辛功口中的襪布。
“來人啊!來人啊!......”辛功大聲呼喊道。
那些剛要離開的小賊,聽到辛功的呼喊,迅速又返了回來。
其中一個小賊指着辛功,對叫“發哥!”的男子說:“發哥,這人怎麽處理?”
事到如今,發哥也發了狠心。
他們偷了價值數十億的東西,一旦被抓住就會被叛無期。
對手下說:“一不做、二不休!幹掉他。”
“可是發哥,我們不是隻偷東西的嘛。”
“你笨啊!不殺了他,難道等他報警抓我們嗎?”
小賊聽了之後,手持匕首走到辛功的面前。
辛功面露膽怯的神色,不住求饒道:“不要殺我,不要殺我!......”
“去死吧!”
伴随着刀子捅進心口窩,辛功最終一命嗚呼。
緊接着,發哥縱火燒了辛功的書房,這才帶着手下快速逃之夭夭。
趙旭并沒有立刻離開,上前探了一下辛功的鼻息,确定他真的死了,這才轉身離開了當場。
很快,辛家火起!
辛功的書房完全被大火吞沒。
趙旭一直等到消防人員到來,将辛功的妻子救了出去,這才離開了辛家。
辛家完了!
柴項明一旦得知此事,會非常震怒。
如今,四大新貴家族隻剩下齊家與劉家。
劉經亘抱恙在身,一直不肯行動。
剩下齊豪一個人,根本是獨木難支。
難以有效對京城董家開展行動。
當天夜裏,柴項明就得知辛家起火,被一群小毛賊闖進了辛家。
家裏值錢的東西被洗劫一空不說,辛功先是被殺,最後葬身于火海當中。
得知此事,柴項明非常震怒。
當即通知了警方,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破獲此案。
很快,就有一些小賊落網。
落網的這些小賊,大多都是一些十幾歲的少年。一問三不知,行事都是聽命于一個叫做“發哥”的男子。
可惜,這個叫“發哥”的男子在逃,警方懸賞百萬通緝此人,仍然沒有下落。
趙旭深知這些賊的本事。
警方想要抓住叫“發哥”的男子,沒有個三五年,根本抓不到他。
這些小賊功夫不高,卻是精明的很,尤其擅長與警方躲貓貓。
當齊豪與劉經亘二人得知齊功遇害,家裏被一群小毛賊洗劫一空,同樣被這一消息驚得目瞪口呆。
劉懷對劉經亘說:“爸,他們行動了!柴先生一定會親自來探你的病情,你必需乘坐明天一早的飛機離開才行。”
劉經亘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,對兒子劉懷問道:“都安排妥當了嗎?”
“您放心吧,都已經安排好了。公司的事情您無需牽挂,我會處理好的。”
“交給你,我放心!”
劉經亘歎了口氣,說:“看來,我們劉家置身事外,是個明确的選擇。否則,下一個有可能就輪到我們劉家了。”
京城、羅家!
羅正陽在得知辛功家裏出事後,也是被這一消息驚呆住了。
他将兒子羅辰與女兒羅可喚了過來。
說:“對方沒殺我們,看來已經是對我們辦家網開一面了。現在,柴先生視我們羅家是一條無用的狗。我們繼續留在京城,隻能被别人看笑話。我們還是搬走吧!”
“爸,那我們要搬去哪裏?”羅可問道。
羅正陽回道:“哪兒都行!離京城越遠越好。想我羅家一夜之間飛黃騰達,原以爲可以借助柴先生的勢力,可以爲你們鋪一條光明大道。看來,是我錯了!真是成也蕭何、敗也蕭何。”
羅可建議道:“爸,我們搬去朔城吧!那裏山清水透,适合養老。雖然我們羅家的股權被奪,但以我們手上掌握的資金,過完下半輩子還是沒問題的。”
“所以說,對方沒對我們羅家趕盡殺絕,已經是恩賜了!辛功父子接連遇害,劉經亘那個老狐狸借口生病,一直不肯對董家出手。京城四大新貴家族已經是名存實亡了。”
“那齊家呢?”羅可問道。
羅正陽說:“放心吧!齊家也不會有好下場的。”
“那這麽說,柴先生已經大勢已去?”
“他手上能出的牌不多了。如果不率先對龍先生出手,将會徹底被肢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