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比毫不猶豫,将短劍插在了廊道的牆體上。
縱身一躍,人已經跳了下來。
撲面而來的熱浪,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。
露比抓着噴火裝置的管子,很快來到了趙旭的身邊,幫他一起應付那些火烈鳥。
上面的大火球,不住在廊道裏滾來滾去。
要是被大火球碰到,恐怕會立馬會爲灰燼。
露比對趙旭問道:“趙先生,我們現在該怎麽辦?”
趙旭一掌揮出,将幾隻火烈鳥驚跑。
縱身一躍,人已經翻到了廊道上。
隻見趙旭從懷中快速掏出一粒“爆彈珠”,朝火球射了過去。
就聽“蓬!......”地一聲,火球被炸得四分五裂。
巨大的炸烈聲晌,直接将那群火烈鳥也給驚跑了。
露比的手緊緊抓着管道彎曲的位置,不用想也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麽事情。
提臂縱身一躍,人已經回到了上面。
見大火球被炸得四分五裂,激動回身将趙旭緊緊擁抱住。
興奮說道:“趙先生,人這個辦法是怎麽想出來的?”
趙旭苦笑着說:“不解決這個大火球,我們根本沒辦法闖過這一關。隻是沒想到,連那群火烈鳥也給驚跑了。”
趙旭與露比身體緊挨着,能清晰感受到露比胸前一對豐盈的飽滿。
掙脫開露比的懷抱,說:“我們該去下一關了,别被林奇.伯尼給跑了。”
露比絲毫未察覺出趙旭的異樣。
在國外,男女見面親吻、擁抱,是正常不過再正常的事情。
露比追上趙旭,說:“第三關是聲控槍。隻要有聲音,槍就會朝聲源處自動射擊。所以,我們得盡量不發出聲音才行。”
在趙旭看來,想要不發出任何一絲聲音,顯然是不切合實際。
來到第三關,隻見牆壁的兩側,裝滿了密密麻麻的槍筒。
趙旭剛想說話,露比急忙豎起手指放在唇上,示意趙旭不要随意開口說話。
趙旭會意點了點頭。
随手拾起一小塊石子,朝一側的牆壁打了過去。
就在石子碰撞在牆上,發出一聲“叮!”地聲晌時。
哒哒哒哒!哒哒哒哒!
一陣密集的槍聲晌了起來,将石子撞擊在牆壁的位置,打成了馬蜂窩。
趙旭瞧過之後,暗暗咋舌。
在這種強大密集火力面前,他根本無法做到避開全部子彈。
露比對趙旭做了個手勢,意思是:“我們該怎麽辦?”
趙旭也不敢冒然一試。
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。
一旦以身試槍,搞好不會喪命于此。
必需想辦法破壞掉這些聲控槍才行。
趙旭沒有回答露比,彎腰又拾起了幾顆小石子。
對着牆壁的不同方位打去。
每打一個地方,那處位置必然會遭到槍林彈雨的襲擊。
趙旭主要想試下,哪個角度是死角。結果試下來,這些聲控槍的瞄準是帶有旋轉的,可以做到360度無死角射擊。
如此一來,給趙旭破壞掉這些聲控槍的裝置,大大增加了難度。
趙旭見地上的小石子已經不多,帶着露比返回了上一層。
弄了一些小石子後,繼續用這種方法,隻引着聲控槍的火力。
整整持續了十分鍾,第一支聲控槍都沒有出現子彈卡頓的迹象。說明,自動傳輸的子彈非常充足。
露比對趙旭搖了搖頭,表示這樣下去不行。
要是用爆彈珠,又怕把這裏給炸塌了。
倒時候,楊教授肯定會葬身于地下煉獄。
趙旭有些氣惱,當初若是先一步将林奇.伯尼給抓住,也不至于一關一關的闖了。
害得他現在非常被動。
趙旭靈機一動,心裏已經有了主意。
既然用不了“爆彈珠”,完全可以使用“散天珠”這種信号彈。
一來,散天珠發出之後,會有刺耳的聲音。完全可以掩蓋他們的行動。
二來,散天珠隻是信号彈,不會對這裏的牆體結構造成破壞。
念及至此,趙旭從身上取出十幾顆“散天珠”,将其中的五顆分給了露比。
以傳音入密對露比說:“這是散天珠,可以用來吸引槍的火力,并且不會對牆體造成破壞。”
“我們趁機快步過去。記住,将散天珠朝上方擊打。如此一來,槍口中就會自動對準上方。”
“我先來打,要是有間隙的時候,你來補上。這裏隻有三百多米,我們應該可以在散天珠放完,成功穿過去的。”
露比點了點頭。
此時,也沒有别的辦法了,隻能冒險一試。
隻見趙旭手扣“散天珠”,朝前方二十米上方牆壁的位置打出了一顆。
“咻!......”
散天珠刺耳的聲音劃破了寂靜,散出的煙花接着發出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。
趙旭快步向對面走去。
不等第一顆散天珠完全消失,第二顆散天珠接着打在了斜上方。
“哒哒哒哒!哒哒哒哒!......”
牆壁兩側的聲控槍,朝散天珠擊打的地方,不住密集射擊着。
因爲趙旭選擇的角度在斜上方。所以,他在下面行走安然無事。
另外,像他們習武之人,走路的腳步都非常輕盈。
腳步聲完全被散天珠與子彈射擊聲覆蓋。
露比緊緊跟在趙旭的身側。
幫着發出了兩顆散天珠,最後兩人平安無事度過了第三關。
通過第三關後,露比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兒來。
她簡直不敢相信,自己兩人如此輕易通過了第三關。
拉着趙旭的手,說:“趙先生,我這不是在做夢吧?”
趙旭伸手輕輕掐了一下露比的臉蛋兒,笑道:“疼嗎?”
露比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趙旭說:“既然你知道疼,那就不是在做夢。”
“可我們通過的也太容易了吧?”
“容易?”趙旭聽了露比的話,心都在滴血,苦笑着說:“爲了通過這一關,我可是浪費了八顆散天珠。你怕是不知道散天珠的價值,每顆都價值幾十萬。”
“幾十萬對你來講,應該是小意思吧?”
“這不是錢的事兒。在我們華國也僅有一位匠人大師,才能做出這種特殊的信号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