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,趙康剛要入睡。
手機适時晌了起來。
趙康接起電話後,對手下問道:“什麽事?”
手下對趙康彙報說:“盟主,不好了!胡七公子被人殺了。我們派去雲疆王都的人,全軍覆沒。”
“啊!......”趙康驚叫出聲,急聲問道:“倒底怎麽回事?”
“我奉命帶人來馳援。但到了胡七公子他們的住處,滿是屍體。詭異的是,他的額頭也有一個血窟窿,死狀和葛盟主一模一樣。”
“一陽指?”趙康驚叫道。對手下吩咐說:“查查倒底是什麽人所爲?如果查到了,立刻向我彙報。要是沒有查到,将屍體處理好,立刻回來。”
“是!......”
趙康接過這個電話後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胡七的功夫不錯,居然被對方殺了。
也是死于一陽指。
看來,應該是和殺葛天縱的是同一個人。
這時,王雅身穿一襲輕薄的睡裙從趙康身邊經過。
趙康瞥見之後,喚了一聲:“小雅!”
王雅沒有理會趙康,回到房間後,直接關上了房門。
趙康敲着門,對王雅喚道:“小雅,開門啊!”
王雅沒有回答。
就在這時,外面傳來一陣急促地敲門聲。
趙康來到門前将門打開,對手下怒聲吼道:“什麽事?”
“盟主,葛少爺在外面出事了。”
趙康聞言一驚,對手下問道:“他出什麽事了?”
“不清楚!但葛少爺的手下打回電話說,葛少爺被人打了。”
趙康一聽,不由緊緊皺了皺眉頭。
葛天縱死後,趙康對葛放不理不睬,任由葛放胡作非爲。
這段日子以來,葛放每天飲酒作樂,天天用酒精麻痹自己。所以,在都城夜總會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。
對方知道葛放是“天地盟”的人。所以,隻是出手教訓了他,并沒有要葛放的命。
趙康望着卧室的房門歎了口氣,對手下說:“跟我走!”
來到夜總會之後,趙康終于見到了葛放與對方出手之人。
這人趙康認識,是都城一個富家少爺,名字叫做蘇克朋。
趙康與蘇家的關系不錯。所以,見到蘇克朋之後,笑着打招呼說:“蘇少爺,原來是你啊!”
蘇克朋對趙康說:“趙先生,葛放是你的人吧?”
趙康點了點頭,回道:“是我的人!”
“這小子公然和我搶女人。所以,我出手打了他。你看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處理?”
話音剛落,就聽“啪!”地一聲,趙康一記晌亮的耳光打在葛放的臉上。
葛放被打得眼冒金星。
瞪着趙康怒聲吼道:“趙康,你敢打我?”
趙康一腳将葛放踹飛出去。
就聽“咣!”地一聲,葛放身體與牆面來了個親密接觸。
葛放從地上爬起來後,指着趙旭怒聲罵道:“趙康,你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。要不是我爹,你又怎麽能坐上天地盟的盟主。你不幫我就算了,還出手打我?”
趙康冷笑着說:“你還當你是天地盟的少爺呢?要不是我顧念與你父親的交情,早就将你攆出天地盟了。”
“你個王八蛋!我看你對天地盟早有圖謀。哼!我爹真是瞎了眼,引狼入室被你鑽了空子。”
聽到這兒,蘇克朋笑着對趙康說:“趙先生,看來你要處理家事了?要不要我回避一下?”
趙康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對蘇克朋說:“蘇少爺,今日之事我改天再登門賠罪。今天,我先處理一下家事。”
“好的!那改天我做東,請你喝酒。”
“好說,好說!”
蘇克朋招手一揮,帶着手下揚長而去。
包房裏隻剩下趙康以及随身帶來的兩個保镖,還有葛放及葛放的兩個手下。
趙康對手下喝令道:“将葛放的保镖抓起來!”
“是!”
兩人縱身過去,立馬将葛放的保镖抓住。
葛放的兩個保镖對趙康求饒道:“盟主,不關我們的事啊!”
趙康走了過來,對着葛放的兩個手下,一人抽了一巴掌。
冷聲說:“你們是葛放的人,我當然不會放過你們。”
葛放一聽,急忙向外跑。
他已經感覺到,趙康對他起了殺心。
不等跑到門口,就被趙康攔住。
趙康的一隻手扣住了葛放的腦袋。
内力一動,施展了吸星大法。
葛放身體的内力源源不斷傳到了趙康的體内。
隻見葛放一臉痛苦的神色,一張英俊的臉完全扭曲。
趙康吸幹了葛放内力之後,将手撤了回來。
隻見葛放完全看不出年輕的人樣子,臉上皺巴巴的,像是一個七八十歲缺乏營養的老人。
葛放的兩個手下看到這一幕,被吓得小便失禁。
葛放冷眼瞧着趙康,氣喘虛虛說道:“你......你個王八蛋!我爹死了,你居然如此對我?”
“葛放,我早就想殺你了。不過,顧念與你父親的交情,想讓你了此殘生罷了。你卻在外面倚仗着天地盟少主的身份,在外面胡作非爲。”
“哼!你少假惺惺了。我落在你的手中,要殺就殺、要剮就剮。”
趙康冷笑着說:“放心吧!我絕對不會讓你活着的。”
對兩個貼身保镖命令道:“幹掉這三個人,将屍體沉進河裏。”
“是,盟主!”
趙康的這兩個保镖,都是天地盟一等一的高手。
上來,就封住了葛放與兩個保镖身體的穴道。
随後,拖着三人離開了包房。
趙康離開夜總會後,獨自開車回到了天地盟總舵。
他并沒有直接回房間,而是去了天蟬子那裏。
見到天蟬子,對天蟬子說:“義父,胡七還有他的手下都被殺了。”
天蟬子睜開了眼睛,盯着趙康問道:“倒底怎麽一回事?”
“據手下彙報,胡七死于一陽指。”
“又是一陽指?”
天蟬子皺了皺眉頭。
對趙康說:“看來,應該是段家後人在作祟。怎麽,你要與段家後人鬥下去嗎?”
趙康皺着眉頭說:“我總感覺事有蹊跷。就算兇手是段家後人,怎麽會對我派去的人趕盡殺絕?”
“很簡單啊!你派人去查這件事情,查到了人家的頭上,人家自然要搞你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