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你娘的狗屁,誰稀罕你們的狗屁丹藥。”
蕭剛走到近前,拿起丹藥。在手中炫耀着說道:“那這是什麽?”
“這......這一定是你們陷害俺們的。”
農泉一時爲之語結,不曉得爲什麽丹藥會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。
陳小刀身爲全國排行第一的私家偵探,又怎麽會容忍别人陷害自己。
不過,他并沒有作聲,想瞧瞧這幫人究竟想幹什麽?
蕭剛拿着丹藥,走到農泉的面前,冷笑着說:“丹藥是在你們房間裏發現的,難道是有人故意将丹藥放在你們房間裏陷害你們不成?”
“來人啊!将這兩個人給我帶走。”
一聲令下,立馬有四個彪形大漢走上前來。
農泉正準備動手,就聽何慶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慢着!”
何慶帶着幾個公司的保镖匆匆走來。
瞥了陳小刀一眼,對金葉山莊的老闆蕭剛問道:“蕭老闆,我的人哪裏開罪你了?”
蕭剛回道:“血月洞丢失了固元丹,我身爲金葉山莊的老闆,自然要徹查這件事情。”
何慶點了點頭說:“這是應該的!然後呢?”
“在你手下這兩人的房間裏找到了丹藥。何總,我要是不抓他們,又如何服衆?你也不會爲了兩個小賊,敗壞旭日集團的聲譽吧!”
“我當然不會包庇他們。不過,捉奸捉雙、捉賊捉髒。難道你親眼見到是我的人偷了血月洞的固元丹嗎?”
“我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他們偷東西。但在衆目睽睽之下,在你的這兩個手下房間裏搜出了丢失的固元丹,是事實吧?”
一時間,何慶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,目光朝身邊的陳小刀望了過去。
農泉一個勁兒地對陳小刀使眼色,意思是:你怎麽還不出聲說話,來反駁他們。要是你再不出聲,我可要動手了。
陳小刀說:“蕭老闆,如果是我們盜的丹藥,那麽丹藥的盒子上一定會有我們的指紋。你将警方的人請過來,将我們的指紋比對一下,不就清楚倒底是不是我們盜的丹藥了。”
蕭剛聞言一驚。
急忙反駁說:“丹藥的盒子剛才被翻找之人摸過了。而且,我也摸過丹藥的盒子。用你的話來講,如果盒子上有我的指紋,難道是我自己偷得丹藥?”
陳小刀冷笑着說:“那可不一定喲!或許是蕭老闆在賊喊捉賊呢。”
“你......”
蕭剛氣得一張老臉變成了醬紫色。胸前劇烈起伏着,明顯被氣得不輕。
蕭剛怒哼一聲道:“哼!我是金葉山莊的老闆,這件事情怕是輪不到你來指點我?何況你是賊,更沒資格來談論這件事情。”
陳小刀故意大聲喊道:“大家都來評評理,蕭老闆說了,這裏是他的地盤,不讓我們自由發表言論。”
他故意想将此事鬧大,來吸引衆人的圍觀。
人越多,蕭剛就會承受不住衆人的指點。
蘇愛和劉若煙都是聰明的女人,全程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經過。
她們兩人才不相信陳小刀和農泉會盜取“血月洞”的丹藥。
趙旭本身就會煉丹,像固元丹這種丹藥,人家早就煉會了。又怎麽可能去偷“血月洞”的固元丹。
劉若煙說:“蕭老闆,你這樣處理事情怕是不妥。人家都說了,要是丹藥或是盒子上有他們的指紋,甘願伏法認罪。你不去比對指紋,卻一口咬定是人家偷的,隻怕别有用心吧?”
蘇愛接口道:“就是!你可是金葉山莊的老闆,每天都有傭人出入各個房間打掃屋子。保不準真的是你賊喊捉賊呢?”
“你們放屁!難道我不珍惜自己的名譽嗎?”
“名譽?誰知道你在心裏打着什麽算盤?”
劉若煙和蘇愛你一句我一句,把蕭剛怼得夠嗆。
陸陸續續又來了很多富豪和江湖各大門派的人。
劉若煙故意提高聲調,順着陳小刀的話說:“大家都來評評理,蕭老闆在這兩個人的房間裏搜出了丢失的丹藥,就懷疑是人家偷的。人家提出要比對指紋,蕭老闆卻不同意。”
這時,其它人都你一嘴我一嘴,認爲應該比對指紋。
既然金葉山莊發生了丢失丹藥的事情,難免不會有這種事情落在自己的頭上。
蕭剛無法平息衆人的抗議。
無奈之下,才打電話給警方的人,講述了事情的原委,請警方的專業人員來現場比對指紋。
陳小刀和農泉根本沒偷丹藥。所以,盒子和丹藥上當然不會留下二人的指紋。
經過比對,除了蕭剛和之前首先發現丹藥的那個人之外,盒子上另外還有三個人的指紋。
其中一個指紋是屬于丹藥師韓泰甯的。
韓泰甯拍賣丹藥當事人,盒子上有他的指紋是很正常的事情。第二個指紋是屬于“血月洞”的負責人陸萬。
陸萬是購買方,盒子上有他的指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最後一個指紋是個女人的指紋。
陳小刀的第一個懷疑對象,就是打掃房間的傭人。因爲,隻有打掃房間的女傭來過他們的房間。
于是,蕭剛命令手下将保潔劉姐叫來。
手下領命匆匆而去。
當手下回來複命時,對蕭剛彙報說:“莊主,劉姐在房間上吊自殺了。”
衆人大吃一驚,匆匆忙忙趕赴保潔劉姐的房間。
陳小刀和農泉身爲當事人,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。
此時,保潔劉姐已經被人從椅子上抱了下來。
陳小刀上前仔細檢查着劉姐脖子上的勒痕,的确是繩子勒出的痕迹。
不過,保潔劉姐的面部表情引起了陳小刀的懷疑。
一般上吊自殺之人,在垂死的刹那兒,都會眼球變得凸出、面部因爲窒息略有發青。
可保潔劉姐死的很安詳,不像十分痛苦的樣子。
不由心頭大震,目光轉向棚頂的繩子。
保潔劉姐一死,等同于将一切罪責推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上。
劉若煙對蕭剛說:“蕭老闆,這個女人是你山莊的工作人員吧?”
“是!”蕭剛沉聲點了點頭。
劉若煙說:“那看來,她是畏罪自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