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:“池茗這個女人心狠手辣,當初我們以她爲誘餌,看來是個錯誤。”
羅清說:“不是說還有無相教的少主和什麽法王嗎?怎麽一直沒見到他們?”
陳小刀回道:“看來,這個叫空虛公子的人比較聰明。他隻是吩咐手下出來做事,自己卻不抛頭露面。如此一來,想抓他會變得很困難。”
一旁的秦芸道:“小刀,無相教的老巢在什麽地方?就不能摧毀他們嗎?免得他們爲惡。”
“還沒有查到他們老巢的具體位置。就算查到也很難攻克。他們一般都會藏在深山老林裏,必要時候會化散爲零。就算面對軍方的圍剿,也必然要付出慘重的代價。”
“這幫異教徒真是可惡!”
陳小刀幾人站在長橋上。
長橋位于“錦湖濕地”一處地勢平坦的水域。距離池茗藏身的位置,大約有兩百多米的距離。
漆黑的夜色下,警方的人個個打開了手電筒,持槍不住在附近仔細搜索着。
一發照明彈升空,照亮了整片水域。
陳小刀等人尋目望去,并沒有什麽發現。
已經有一個五人小分隊,朝池茗藏匿的位置摸索過來,距離池茗的位置隻有十幾米。
池茗聽到動靜,急忙潛到了水下。
等這個五人小分隊搜過來的時候,水面早已經變得平靜。
見沒有什麽發現,就轉身離開繼續在附近搜尋。
十五分鍾過後,遠處突然傳來了淩亂的槍聲。
陳小刀等人臉色大變。
羅清急聲道:“不會是池茗那個女人吧?”
“不管是誰,一定要去看看!”
說完,對身邊的秦芸說:“芸姨,你帶阿昆陪着羅隊長去瞧瞧吧!”
“好!”
秦芸應了一聲,帶着印昆跟着羅清快速離開了當場。
陳小刀并沒有離開。
身爲全國最優秀的私家偵探,他的直覺告訴自己,池茗一定隐藏在這附近。
池茗從水裏浮出來之後,也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槍聲。
心想:“一定是空虛公子派來接應自己的人!”
可眼下,錦湖濕地附近滿是搜尋她的特警,她根本無法離開。
但要是一直不離開,就沒機會離開撫城了。
池茗已經想通了,爲什麽自己走到哪裏,警方的人都會很快知道自己的确切位置。
因爲,她在警局呆過,被警方拍過照片。
經過技術比對,那麽隻要她出現在公共攝像頭的位置,就會被警方在第一時間定位。所以說,必需盡快與空虛公子彙合才行,讓空虛公子幫她改頭換面。
否則,天下之大,恐怕池茗寸步難行。
見其它人去了其它位置搜索。
池茗悄悄從水裏走了出來。
雖然池名的腳步很輕,但還是被聽覺敏銳的陳小刀在第一時間捕捉到了。
陳小刀雖然已經受傷,但隻是皮外傷,并沒有傷及要害。
辯出方位之後,陳小刀施展出輕功,在第一時間朝池茗藏匿的那片蘆葦蕩縱了過去。
就在池茗剛剛走出蘆葦蕩,準備與接應的人彙合的時候。
一柄飛刀泛着寒芒,電射而至。
池茗反應很快,做出了閃避的動作,但手臂還是被射來的飛刀擦傷。
定睛一瞧,陳小刀已經縱到了近前。
池茗大驚失色。
她是等其它人都離開這一區域,才從水深的位置出來。
沒想到,陳小刀這個老對手居然藏匿在附近。
陳小刀盯着池茗,冷聲道:“池茗,這回我看你往哪兒逃?”
池茗從身上掏出攜帶出來的殺豬刀。
對陳小刀回道:“你幹嘛這麽拼命?若是放我走,你會得到一大筆錢。”
陳小刀冷笑着說:“你以爲有錢就可以收買我嗎?我的職責就是将你緝捕歸案。”
“你做夢!”
“那就看是你的刀快,還是我的飛刀快了。”
隻見陳小刀手腕一抖,三柄飛刀呈“品”字型,眨眼間到了池茗的近前。
池茗手舞殺豬刀,雖然磕飛了兩把飛刀,但還是被其中一把所傷。
紮進了右肩的位置。
池茗見陳小刀實力在自己之上,自己絕非敵手。
立馬朝蘆葦蕩裏跑去。
陳小刀在後面緊追不舍。
就在池茗跳進水裏之後,陳小刀毫不猶豫跟着跳了進去。
池茗見甩不掉陳小刀,隻能回頭持刀朝陳小刀當頭砍來。
陳小刀眼疾手快,一把擒住池茗持刀的手腕。
一時間,兩人在水裏大打出手。
兩人打鬥的動靜,吸引了附近搜查的特警。
幾十名特警紛紛趕了過來。
奈何,陳小刀與池茗在水裏打得正兇,他們生怕開槍誤射到陳小刀,隻能在岸上觀戰。
陳小刀的水性一點也不比池茗差。所以,池茗在水裏根本讨不到便宜。
幾十招過後,池茗被陳小刀按在水裏,一頓嗆水。
池茗喝了一肚子湖水。
陳小刀根本沒有放過池茗的意思,不住按着池茗的頭紮進水裏。
如此反得了近三十次,池茗被嗆得麻木,漸漸沒了反應。
陳小刀下手有分寸,知道池茗沒死。
伸手點了池茗身體的穴道,拽着池茗這個女人從水裏走了出來。
兩人的身體早已經濕透。
陳上刀将池茗交給警方的人,說:“把她铐起來!”
上來一名特警,掏出手铐直接給池茗戴上。
擡着池茗朝外走去。
陳小刀牽挂羅清那邊的戰鬥,對其它人喝令道:“其它人跟我來!”
等到陳上刀趕到出事的地方,見地上躺着五具屍體。
其中有兩人被槍殺身亡。其它三人身上留有劍痕和被砸傷的印記,顯然被秦芸和印昆所殺。
秦芸見陳小刀全身上下都已經濕透了。
蹙起秀眉,對陳小刀問道:“小刀,你這是怎麽了?”
陳小刀回道:“池茗那個女人一直潛在蘆葦蕩的深水裏,我們在水裏打了一架,就弄成這樣了。”
“抓到她了嗎?”
“抓到了!”陳小刀點了點頭。
羅清一聽,已經抓到了池茗。
高興說道:“這回抓了池茗,又擊斃了五個無相教的人,那麽他們隻剩下三個人了。”
陳小刀走到五人的屍體面前蹲了下來,不斷在五人身上仔細搜索着。
搜索半天,擡頭說:“無相教的少主不在這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