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還是來晚了一步。
沒想到,在他去津門的這段時間,自己在撫城的手下除了池茗之外,其它人都被一鍋端了。
池茗恨聲說:“少主,都怪杜心香那個賤女人,若不是她勾結警方,我們也不會這麽慘重。”
半晌,空虛公子說:“你不用來見我,立刻去杜心香的住處打探,現在是什麽情況。”
“屬下已經打探過了,一些警察扮作便衣,守護在杜心香别墅的周圍。還有那兩個高手也在杜心香家裏。”
“杜心香的兒子呢?”
“在家,沒去上學!”
“你晚上十二點,去想辦法将守在外圍的警察引開,我派人幹掉杜心香母子,接着再找那兩個高手算帳。”
“是,少主!”
接到“空虛公子”的電話,讓池茗精神大振。
這時,門外晌起一道聲音。
“有人在家嗎?”
池茗急忙挂斷了電話,來到窗前向外張望着。
因爲是晚上,池茗隐隐看到兩名身手制服的警察站在院外。
心裏盤算着:這兩個警察一定是來尋她的。如果不出去,肯定會引起警察的懷疑。
想了想,整理了一下假發,從屋子裏走了出來。
一名警察對池茗問道:“請問,這裏是張永逸的家嗎?”
池茗反問道:“你們找我姑父有什麽事?”
池茗對綁架的那對年老婦夫審問過,男的姓張、女的姓羅。
所以,一聽對方道出“張永逸”的名字,便知道是這一區域的片警。
“我們來打探一下,你們在附近看沒看到有落水的女子?”
“沒看到!”
“張永逸呢?”
“我姑姑和我姑父探親去了,讓我來給他們看家。”
“那要是見到有落水的陌生女子,麻煩立刻與我們警方聯系。那個女的是一名極度危險的犯罪份子。”
“好的!”
池茗見兩名警察轉身離開,這才放心下來。
她跳江之後,水警一直沿江打撈,但一直沒有找到池茗的屍體。所以,馬局長下令,附近的民警徹查“清江”兩岸。
由于是晚上,視線不是很好。
再加上池茗戴着假發,與通緝令上的樣子不符。所以,來查尋的警察,并沒有懷疑池茗的身份。
池茗回到屋裏來到廚房。
張永逸夫婦望向池茗的眼神,流露出懼怕的神色。
不過,兩人已經破襪布堵住了嘴,想說話根本說不出來。
池茗掏出身上的匕首,在手裏把玩着。
瞧着張永逸夫婦說:“隻能怪你們倒黴,誰讓你們碰到我。希望你們好好上路吧,至少不會孤單。”
說完,手起刀落。
匕首接連割破了張永逸夫婦的脖子。
夫婦二人先後倒地身亡。
面對兩具屍體,池茗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。
見時間還早,在廚房裏動手煮了一碗面。
吃過面之後,時間定格在晚十點四十分。
空虛公子讓她在午夜十二點鍾行動。
從這裏開車到杜心香居住的弗朗明歌别墅區,隻有十分鍾左右的車程,時間完全夠用。
所以,池茗在屋子裏翻箱倒櫃起來,從屋子裏找出幾千塊錢現金,又找了一把殺豬刀藏放在身上。
除此之外,還拿了一些釘子用來做暗器。
一切準備妥當,悄然離開了張永逸的家裏。
池茗在街上等了一會兒,攔停了一輛出租車。
上車後,司機頭也不回地問道:“妹子,去哪兒?”
池茗一掌刀砍暈了司機,并伸手點了司機身體的穴道。
提着司機塞進了車子的後備箱裏。
一臉淡定的模樣兒坐在駕駛位置。
一邊聽着歌,一邊等着約定時間的到來。
其中有三人要打車,均被池茗以等人爲由給拒載了。
弗朗明歌杜心香的别墅。
杜心香母子已經睡了。
可此時,陳小刀和殘劍全無睡意。
陳小刀雖然不确定那個叫“空虛公子”的人什麽時候回撫城,但有一點可以肯定,對方一定會在夜裏動手。所以,晚上才是最值得警惕的時間段。
客廳裏,陳小刀與殘劍兩人一邊喝茶、一邊聊天。
殘劍對陳小刀問道:“對方隻有十三個人,我們是不是太興師動衆了?”
陳小刀搖了搖頭,回道:“不!那是你不清楚無相教長老和法王的能量,他們絕對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。”
“可除了胡一刀那三十人的精英,撫城警方已經抽調了千名特警。這些特警個個荷槍實彈,難道還對付不了無相教的十三個人?”
陳小刀解釋道:“他們已經認定我們是警方的人,你認爲他們會光明正大與我們決鬥嗎?”
殘劍皺了皺眉頭,說:“你是說,他們會跟我們來陰的?”
“是的!”陳小刀點了點頭。
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後,對殘劍說:“胡一刀那些人固然戰鬥力不錯。但與我們這些武林人士相比,警惕性還是太差了。所以,我們兩個要定時出去巡視一下。”
“那我出去瞧瞧!”
殘劍起身就走。
陳小刀叮囑了一句:“注意安全!”
殘劍頭也不回,對陳小刀做了一個“ok!”的手勢。
出租車内,池茗一直等着約定時間的到來。
結果在馬上到時間的時候,一輛巡邏的警車,停在了出租車的前面。
從車上下來兩名警察,朝車裏的池茗走了過來。
池茗暗暗掏出匕首,握在左手中。
兩名巡邏的警察來到近前,敲了敲窗。
池茗落下車窗,問道:“警官,有事嗎?”
其中一名警察說:“這裏不是待停區,你一直停在這裏做什麽?”
顯然,巡邏車輛已經注意到池茗的這輛出租車,停在這裏許久了。
池茗神色鎮定回道:“有位乘客讓我等他,可過去大半個小時了,人還沒出來。”
“這裏不能長久停車。”
“是是是!我馬上就走。”
池茗關上車窗,啓動了車子,朝着杜心香所住的弗朗明歌别墅駛去。
還以爲這兩名警察會找她的麻煩,便動手呢。
如此一來,倒是免了一樁麻煩。
來到弗朗明歌小區附近後,池茗将車停在一處隐敝的位置。
打開車門,對着圍牆縱身一躍,人已經進了弗朗明歌小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