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出後背的長劍,一劍削斷了消防水袋。
快速縱到走廊破碎的窗前向下一瞧,見池茗摔倒在地上。
急聲對羅清喊道:“羅隊長,快派人去堵住那個女人。她跳窗逃走了!”
說着,将割斷的消防水帶拉了過來,伸手扯住水帶,縱身一躍跟着跳了下去。
等殘劍落地之後,池茗已經跑遠了。
池茗不敢去前門,縱出酒店後院,招手攔停了一輛出租車。
結果車子剛剛停下,池茗直接将司機從車裏給薅了出來。
坐進車裏,一腳油門迅速駛離了當場。
等到殘劍和警察趕到的時候,池茗已經開車逃了。
“我的車!我的車!”司機急得直跺腳。
羅清亮出自己的證件,對司機說:“我是警察,你的車牌是多少号?”
“撫f005!”
羅清立刻撥打了交通隊的電話,對交通隊的人說:“我是市刑警隊的隊長羅清。麻煩你們交警隊立刻鎖定一輛車牌爲撫f005的出租車。車内是在逃犯罪份子,我需要這輛車的實時動态。”
“好的!請羅隊長關注警隊頻道,我們會實時播報撫f005這輛車的動态。”
“謝謝!”
挂斷電話後,羅清一揮手,下令道:“上車!”
羅清載着殘劍,開始對池茗進行追擊。
殘劍說:“已經失去了那個女人的蹤影,能追到嗎?”
羅清一邊開車,一邊回道:“放心吧!隻要她還在撫城,就一定能抓到她。”
說着,打開了警務頻道。
裏邊傳出交警部門工作人員的聲音。
“撫f005出租車,正在撫達大街向南行駛,目前處于清水路段。”
羅清一聽,立刻用對講機對撫城的警員下令道:“我是市刑警隊的羅清。所有在撫達大街附近的警力,立刻趕往撫達大街。有一輛出租車牌爲撫f005的車輛,車上人員爲恐怖份子。無論死活,一定要截停此車。大家一定在注意人身安全。”
“收到!”
“收到!”
“收到!......”
池茗聽到車後傳來了警笛的聲晌,借着後視鏡瞧了瞧,見有兩輛警車飛快追了上來,不由皺了皺眉頭。
這時,池茗聽到對面,也傳來了警笛的聲晌。
當即臉色大變。
剛好,車子駛到了清水橋。
她直接将車停在了橋上。
打開車門之後,毫不猶豫跳進了清江之中。
等到警方的人趕到的時候,隻剩下撫f005的出租車,裏面已經空空如野。
在場的警員立刻對羅清進行了彙報。
“羅隊長,撫f005出租車裏的女人跳進清江裏了。”
“什麽?”
羅清大驚失色。
對警員吩咐道:“立刻聯系水警,讓他們沿江打撈。一定活要見人、死要見屍。”
“是!.......”手下應道。
無奈之下,羅清隻能取消了圍捕的命令。
池茗的水性很好。否則,她也不會選擇跳江。
在一處偏僻的地方爬上岸之後,立刻到了一處普通的住戶人家,将家裏的老兩口給綁了起來。
随後,撥通了無相教少主的電話。
對其彙報說:“少主,我被警方盯上了。”
“怎麽回事?”
“我也不曉得!無論走到哪裏,都會有人盯着我。”
“你現在地方安全嗎?”
“安全!我在一處普通住戶的人家。警方的人,暫時應該不會查到這裏來。”
“你先在那裏老實呆着,千萬不要抛頭露面。等我到了撫城,再與你聯系。”
“明白!”
挂斷電話後,池茗一直在想着,自己爲何會屢屢暴露。
可思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。
直到傍晚,警方也沒有在江中打撈到池茗。
這讓羅清非常氣惱。
殘劍回到杜心香弗朗明歌的别墅後,對陳小刀彙報說:“小刀,人沒抓到。”
陳小刀皺了皺眉頭,問道:“怎麽回事?”
于是,殘劍對陳小刀講述了事情的完整經過。
陳小刀說:“看來,我們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。不過沒關系,隻要她還在撫城,就一定能抓到她。”
“殘劍,你去将胡隊長喚來。”
殘劍應了一聲,轉身走了出去。
沒過一會兒,帶着胡一刀來到了當場。
陳小刀對胡一刀神色嚴肅說道:“胡隊長,這次我們面對的對手非常強大。所以,該開槍的時候要果斷開槍,不能給他們出手的機會。”
“明白!”胡一刀點了點頭。
“讓你的人重點監查靠近這座别墅的人。沒有我的通知,任何人不許進來。”
“好!”
“子彈備足了嗎?”
“放心吧!我的人都是特警隊裏的精英。”
陳小刀點了點頭,說:“這次就靠你們了。另外,我已經聯系了羅清,他們會随時派人來增援我們,五分鍾之内就能趕到。所以,無論出了任何情況,必需堅持五分鍾。”
“收到!”
胡一刀轉身走了出去。
他将手下的三十個人,分成了兩隊。
每十五人爲一個小隊,将杜心香的别墅監視的風雨不透。安保級别估計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。
此時,杜心香母子二人正在樓上休息。
陳小刀和殘劍坐在沙發上,對殘劍說道:“殘劍,接下來我們怕是有一場硬仗。所以,你要有心理準備。”
殘劍大吃一驚,說:“不是有胡一刀他們的人在外面守着嗎?”
陳小刀搖頭說:“以他們的力量絕對不夠看。無相教還有十三個人,其中包括一個長老,一個法王。光是這兩個人,就不是我們能夠應付的。何況,還有那個叫什麽空虛公子的少主。”
殘劍一聽,不由緊鎖起眉頭。
對陳小刀說:“小刀,按你的說法。我們肯定應付不了眼下的局面,不如向趙先生求援吧?”
陳小刀歎了口氣,說:“少爺正在閉關煉丹。這個時候派高手來增援我們,對五族村來講太危險了。所以,我們隻能靠與警方的緊密合作,才能化解這場危機。”
殘劍認爲陳小刀說得有道理。
晚十點鍾!
無相教的空虛公子,終于帶人從津門回到了撫城。
打電話給池茗問道:“池茗,你那裏情況如何?”
池茗回道:“少主,我剛剛收到消息,謝堂主和周磐已經被警方執行注射藥物死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