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下榻的酒店。
徐靈竹對虛生和虛織兩人交代了一番。
讓兩人在酒店裏好好呆着,哪兒也不許去。反正,酒店裏吃的、用的一應俱全,根本不需要虛生和虛織跑出去。說自己和趙旭在“邯城”有重要的事情要辦。
虛生對徐靈竹問道:“小姐,那我們什麽時候回杭城啊?”
“算上今天,五天後回去!”
“行!那你們辦事去吧。我們保證呆在酒店不出去。”
徐靈竹點了點頭,這才帶着趙旭重新返回了莊正義的家裏。
莊蔓情緒低落,趙旭和徐靈竹身爲外人,也不好對她安撫。
由于第二天的股東大會,莊蔓不得不推遲父親莊正豪的下葬日期,改爲第三天的上午。
從願意追随他的人中,選出四個得力的人手。
對四人交代了一番,讓他們去購買墓地。并且,交代另外購買一些發喪所需要的東西。
第二天一早,莊蔓帶着莊正義、趙旭和徐靈竹早早來到了“威龍集團”
莊蔓因爲眼睛哭得紅腫的原因,戴着一副寬大的墨鏡。
穿着一身素服,一頭波浪般披肩的秀發,顯得禦姐範兒十足。
等了一會兒,公司的那八個股東陸續到場。
莊蔓找每個股東都談了話,結果卻不是很理想。
除了這八個股東之外,莊蔓與莊正義兩人也是公司的股東。
隻不過莊正義與大哥莊正豪鬧掰之後,很少來參加公司的股東大會。
反正帳戶裏會定時打入分紅的利潤,他才懶得理公司的事情。
如今,莊正豪出事,莊正義爲了侄女莊蔓,不得不親自出山,給侄女莊蔓站隊。
莊蔓與八個股東談過之後,走到趙旭、徐靈竹和莊正義的身邊,搖了搖頭說:“這些股東嘴風嚴得很,他們都表示不會輕易站隊。一切以我爸的遺囑爲準。”
莊正義面露凝得之色,說:“那這次股東大會對我們大大的不利。有可能會被他們踢出董事會。”
“不管了!反正兵來将擋、水來土淹吧!就算奪不回公司的控制權,我也要和他們死磕到底。”
趙旭見莊蔓身上有一種不服輸的精神,對這個女人不由刮目相看。
八點五十五分,關惠麗和姜朝兩人姗姗來遲,與兩人同來的還有那個陳律師。
關惠麗見莊蔓和莊正義來了,徑走走了過來。說:“你們兩個來得正好。今天陳律師要在股東大會上宣布遺囑,一起來開股東大會吧!”
由于趙旭和徐靈竹兩人并不是“威龍集團”的人。所以,被屏敝在外。
兩人在公司的會客室等待着。
徐靈竹對趙旭問道:“你猜結果會怎麽樣?”
“沒戲!”趙旭搖了搖頭。
“你不打算出手幫幫莊蔓嗎?”徐靈竹對趙旭問道。
她就知道,趙旭一定有辦法能令這件事情扭轉乾坤。
趙旭沒有直接回答徐靈竹的問題,回了句:“倒時候看看情況吧!畢竟,我們是外人,對莊蔓了解不多,不能冒然出手。”
徐靈竹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又對趙旭追問了一句:“你有辦法解決嗎?”
趙旭會心一笑,說:“這件事情對我來講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”
聽趙旭這麽一說,徐靈竹心裏算是有譜了。
威龍集團的會議室裏。
陳律師當衆公布了莊正豪生前立下的遺囑。
除了莊蔓和莊正義之外,其它八大股東加上關惠麗和姜朝一共十人人,一緻通過了關惠麗接手“威龍集團”的決定。
這個結果在莊蔓和莊正義的預料之中。所以,兩人表現得很平靜。
讓莊蔓沒想到的是,關惠麗上台的一件事情,就是讓她和莊正義将手中的股份交出來。
公司會按股票的二級市場價格收購兩人手中的股份。
莊蔓怒聲說:“關惠麗,你别做夢了!股份是我爸贈給我和我二叔的,我們是不會交出股權的。”
“是嗎?”關惠麗冷笑了一聲,說:“我也不怕告訴你。如果你們二人不交出股權。我會在近日之内,就将公司進行變更。注銷原來的公司,重新注冊一家公司。倒時候,你們兩人手中的股權就全部做廢了。”
“你......你好狠毒!”莊蔓死死瞪着關惠麗。
“我狠毒?”關惠麗笑了笑,說:“别忘了,我是你的繼母。從我嫁給你爸那天起,你連繼母都沒吃過一聲。既然你不把我娘來看待,我幹嘛要将你當成女兒來看待。還有,你昨天已經帶走了不少人,不是已經與我劃清界線了嗎?還揚言說,要報複我和你姜叔叔。”
“啪!”
莊蔓一巴掌狠拍在桌子上,怒聲對關惠麗說:“關惠麗,你和姜朝給我記住了。就算我奪不回公司的控制權,我也要與你們周旋到底。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!”
“小丫頭,你留學幾年,尾巴就翹上天了!我倒要瞧瞧,你能翻出什麽波浪?給你們三天的時間,限期交出手中的股份。否則,别怪我注銷公司。”
莊蔓與莊正義受到了排擠,哪裏還能呆下去。
兩人氣沖沖離開了會議室。
來到會客室,叫上趙旭和徐靈竹,四人快步離開了“威龍集團”
一出公司,至少有十幾名記者,堵在門口對莊蔓拍照。
一名記者将話筒遞到莊蔓的面前,問道:“莊小姐!聽說你和你繼母鬧翻了?事情的真相是怎樣的?”
“滾開,你們去問關惠麗那個狐狸精去。”
“莊小姐!那你現在是不是接手了威龍集團?還是你繼母接手了公司?”
趙旭對徐靈竹使了一個眼色。
既然二人充當了莊蔓的保镖,自然要履行保镖的職責。
二人上前将圍堵的記者沖撞開,帶着莊蔓和莊正義闖出人群上了車。
在回去的路上,車裏彌漫着莊蔓的哭聲。
莊蔓就算是一個鐵打的女漢子,在這一刻信念也崩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