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不是瞧不起“亞諾聖殿”的殿主是女人的身份,而是對方年輕漂亮,應該是駐顔有術一類的功法。
關鍵是被選中的壯丁,很多男人被寵幸過。
這說明女人的作風不正,又或者是功法的需要?
在趙旭看來,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一些。
不過,身爲“亞諾聖殿”的殿主,不谛于女皇般的存在。就算想要一些壯丁陪侍,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。
以史爲鑒,古代的女皇就有過這樣的先例。
在趙旭看來,“亞諾聖殿”這座海上宮殿,實在是太難搞定了。
以“西旗國”的軍力,就算趙旭想讓那達姆等人幫着出兵圍剿,也無法辦到。
這件事情,隻能依靠他自己才行。
最大的難點,莫過于中間隔着一段海水。而且,隻有每月1号和15号的朝拜日,才會架起浮橋。
想到這兒,趙旭有些茫然,便開始閉目養神起來。
亞諾聖殿!
陳小刀、趙恒和殘劍三人被關押在一起,顧惜雪被單獨關押起來。
監牢裏,殘劍小聲對陳小刀問道:“小刀,我們被囚禁在這裏,現在該怎麽辦?我怎麽感覺亞諾聖殿的人,比東廠的人都要邪惡。”
陳小刀回道:“少爺應該已經到這裏了。當時,我留言給他,讓他去美爾教堂找我們。若是他發現我們不在,一定知道我們出事了。至少,會查到史迪威家族的身上。以少爺的精明,應該很快知道我們被亞諾聖殿抓來了。”
“可就算趙先生知道了又能如何?這裏可是海上行宮,并且亞諾聖殿的人個個身手不錯,怕是很難逃出這裏。”
“放心吧!少爺會有辦法的。”陳小刀自我安慰道。
一旁的趙恒歎氣說道:“哎!都怪我不好,事先對交易所的人沒有防備。若是我警惕性高一些,也不會被困在這裏。”
“恒少爺,這不關你的事情。東廠鐵了心的要對付我們,自然會查到你的行蹤。”
就在這時,亞諾聖殿的四個女侍衛走了過來。
陳小刀“噓!”了一聲,示意趙恒和殘劍兩人,不要亂講話。
四人在牢房門前站定,對着陳小刀、趙恒和殘劍三人瞧了瞧。
其中一人指着殘劍,對一位頗有姿色的年輕女人說:“這個人看起來壯實些。”
頗有姿色的女人點了點頭,說了句:“那就選他吧!”
陳小刀和殘劍聽了面色大變。
兩人都以爲殘劍被選中,要被“亞諾聖殿”的人殺害。
陳小刀沖着四個女侍衛怒聲喊道:“爲什麽不選我?”
頗有姿色的女侍衛回道:“因爲你的身體不夠精壯!”
陳小刀的身材和趙旭差不多,都屬于行走的衣架子。兩人沒有孔武有力的外形,因爲修練内功,才會保持身材不走樣兒。
殘劍一副悍不畏死的神色,對陳小刀苦笑道:“小刀,幫我向趙先生轉告,我殘劍隻能陪他走到這裏了。放心吧!我不會給五族村丢人的。”
到了這個時刻,說其它的話都是矯情。
陳小刀盯着殘劍說:“好兄弟!若有來世,一起再做兄弟。”
“好!”殘劍應道。
在牢房門打開的那一刻,殘劍昂首闊步走出了牢房。
他戀戀不舍地最後瞧了陳小刀和趙恒一眼,生怕兩人傷心難過,頭也不回跟着四個女侍衛離開了。
陳小刀一拳砸在監獄的圍欄上,隻恨自己保護不了顧惜雪、趙恒和殘劍三人。
到了亞諾聖殿之後,陳小刀四人的身體已經能活動自由了。卻被那個叫康芒斯.肯恩的人在小腹的部位戳了一指,體内的内力便無法聚在一起。
如此一來,對于陳小刀、殘劍兩人來講。失去了内功的支持,隻剩下普通的拳腳功夫。
除此之外,陳小刀、趙恒、殘劍和顧惜雪四人的身上被戴上了腳铐,就算想逃,也不可能從守衛森嚴的這座海上皇宮逃出去。
陳小刀頹然滑倒在地上,臉上流露出悲戚的神色,知道殘劍被挑中,肯定兇多吉少。
趙恒在陳小刀身邊坐了下來,出聲對陳小刀安慰說:“小刀,别難過了!先是殘劍,接着怕是要輪到我們了。”
陳小刀轉頭望向趙恒,問道:“恒少爺,你怕嗎?”
趙恒搖了搖頭,笑道:“不怕!身爲趙家的族人,我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了。”
陳小刀沒想到,趙恒年紀輕輕,心胸居然如此豁達。
說了句:“隻怕我們堅持不到少爺來營救我們了。”
趙恒歎了口氣,說:“我最擔心的還是惜雪,她單獨被關押了起來,沒和我們在一起,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?”
陳小刀一陣沉默!
亞諾聖殿殿主,格林.阿西娜的寝宮。
隻見格林.阿西娜身穿紫色輕薄的面紗,正以優美的姿勢,橫卧在床上。
咚咚咚!
房間晌起了敲門聲晌。
“進來吧!”格林.阿西娜出聲喚道。
很快,四名貼身女侍衛押着殘劍走進了格林.阿西娜的寝宮。
殘劍見床上橫陳着一個貌美的中年美婦,身上穿着透視裝,不由面露尴尬之色,不由自主低下了頭。
“讓他擡起頭來!”格林.阿西娜說。
一名女侍衛照着殘劍的下颌打了一下,怒聲道:“擡頭!”
殘劍雖然聽不懂對方講得英文,但對方的動作,明顯是讓自己擡頭。
擡頭盯着床上的女人,怒聲說:“哼!你們要殺就殺,要剮就剮。我殘劍要是皺一下眉頭,都不算是英雄好漢。”
他叽裏呱啦說了一大堆,屋子裏的幾人,沒有一個人能聽懂。
那頗有姿色的女侍衛,對格林.阿西娜說:“殿主,那三個男人裏面,屬這個人的身體最壯實。我們見他還不錯,就将他帶來了。”
“帶他去洗澡!”
“是!”
四名女侍衛押着殘劍進了浴室。
殘劍心想外國人就是怪異,行刑的地點居然會選在浴室。
哪曾想,四個女侍衛将他強行治住,三下五除二将他的衣服脫了個精光。
強行塞到浴缸裏,開始給殘劍精心搓洗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