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康和楊興一邊喝茶,一邊聊着對付趙旭的計劃。
爲了以防萬一,整個走廊包括辦公室裏的各個角落,都被撒上了石灰粉。
隻要趙旭一出現,那麽就算他可以隐身,也能從石灰粉的腳印,找出趙旭所在的位置,令其無所遁形。
卞峰像是一個仆人,在一旁對趙康和楊興伺候着。
不時給端茶遞水。
就在這時,秘書匆匆走了進來。
對卞峰彙報說:“卞總,不好了!外面來了大批的警察。”
“警察?”
卞峰聽了臉色驟變,心想:“糟糕,一定是北站的事情洩露了。”
趙康皺起眉頭,不解地說:“我們也沒報警啊!”
楊興也感到莫名其妙。
之前,卞峰提議報警對付趙旭的時候,趙康和楊興都提出了反對意見。
怎麽這會兒倒主動找上門來了?
趙康見卞峰臉色不對勁兒,盯着卞峰問道:“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?”
卞峰吞吞吐吐說道:“我......我......”
“說!”趙旭眼神如刀,大聲對卞峰喝道。
噗通!
卞峰直接給趙康跪了下來,祈求道:“趙康公子,求求您救救我。”
“你倒底犯了什麽事兒?”趙康追問道。
“我和阜城的五爺有筆交易,幫他購買了一些違禁品。有可能是這件事情被警方查出來了。”
“什麽?”
趙康氣得一腳将卞峰踹倒在地上。
地上原本就撒了石灰粉,卞峰這一倒,身上弄得像是一個刮大白的工人,狼狽不堪。
可一旦锒铛入獄,他所有的一切,皆會成爲泡影。
趙康指着卞峰怒聲罵道:“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?還是被驢踢了?你在陽城要風得風、要雨得雨,還不滿足,去做違禁品的生意。難道你不知道那玩意兒是犯法的嗎?”
“我知道,可搞那東西來錢實在是太快了。之前認識一個有門路的朋友,就替五爺搞了幾回。我......”
不等卞峰說完,辦公室的門被兩名警察用腳踢開。
緊接着,十幾名警察手持沖鋒槍,沖進了辦公室。
見卞峰跪在地上,直接用槍抵住了他的腦門兒。
“别動!”卞峰被吓得高高舉起手來。
如今,名有趙康或是楊興能救自己。
卞峰對趙康和楊興求救說:“趙康公子,楊總,你們救救我!如果能替我擺平這件事情,我卞峰願意肝腦塗地。”
馮珲瞧了瞧趙康,又看了看楊興。
盯着二人,沉着臉問道:“你們是什麽人?”
趙康回道:“我們不是峰陽集團的人,是和卞峰來談生意的。既然他犯法了,那生意也不用談了。”
“告辭!”
趙康和楊興紛紛站起,準備就此離開。
“站住!”馮珲出聲叫道。
趙康和楊興各自回轉過身體,朝馮珲望了過去。
馮珲被兩人的眼神盯上,如同被毒蛇盯上了一般,一陣心驚肉跳。
趙康說:“我叫趙康,這位是省城懷安集團的執行ceo楊興,還有事嗎?”
馮珲一聽,立馬态度發生了轉變。
說:“原來是趙康公子和楊總!沒事了,你們走吧。”
以他的職位,馮珲可不敢招惹趙康和楊興。
兩人手段通天,要是對自己使壞,說不定會職位不保。
卞峰見趙康對自己的事情甩手不管,出聲叫道:“趙康公子,你不能見死不救啊!”
趙康鼻裏重重哼了一聲,道:“天作孽、猶要恕;自作孽、不可活!你下半輩子,就準備在牢裏渡過吧!”
說完,和楊興昂首闊步離開了峰陽集團。
兩人離開峰陽集團上車之後,楊興皺眉對趙康說:“趙康,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啊!就算卞峰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,可他之前和五爺的交易,從來沒被警方發現,怎麽偏偏這個時候出了問題。”
楊興、趙康都是聰明之人,可謂一點就透。
趙康聽了恍然大悟,恨聲道:“一定又是趙旭搞得鬼。之前,他就出手對付了朱富、劉福德,卞峰的事情肯定是他搞得。”
“那陽城第二商會的主力成員,還有誰了?”楊興問道。
趙康說:“隻剩下章浩瀚了!不過,據戴騰說,章浩瀚最近和張策私下裏接觸過,不曉得這個人在搞什麽飛機。”
“那我們是去章浩瀚那裏,還是回去?”
“去章浩瀚那裏瞧瞧吧!”
“也好!”楊興點了點頭。
于是,趙康開車載着楊興,直接去了章浩瀚的公司。
章浩瀚前些日子,一直黴運連連。和張策私下裏接觸過後,運氣開始好轉。所以,他相信是神明托夢給他。
心裏已經打算脫離陽城第二商會。
待張策重組陽城商地之後,再加入陽城商會。
當趙康帶着楊興來到章浩瀚辦公室後,章浩瀚一聽對方是趙康和楊興。
立馬站了起來,恭敬地對趙康和楊興打了招呼。
趙康也沒客氣,和楊興兩人直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。
盯着章浩瀚問道:“章浩瀚,臨城五族村的趙旭,有沒有找過你?”
“沒有!”章浩瀚的頭搖得你波浪鼓一樣。
“可我聽說,你私下裏與張策接觸過,是不是有這麽一回事?”
章浩瀚面露驚駭之色,沒想到自己與張策秘密見面,居然被趙康得知了。
想了想,回道:“趙康公子,實不相瞞。我與張策的父親張子石是故交。所以,與張家有一定的交情。去見張策隻是私交而已。”
趙康冷聲說:“你與張家交情的關系,我不感興趣。我隻想警告你,若是發現臨城五族村趙旭的行蹤,要在第一時間彙報給戴騰。還有,若是你與張策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,别怪我出手對付你。”
“不敢,不敢!”章浩瀚一副誠慌誠恐的神色。
趙康命人給章浩瀚拿了一些石灰粉。
說:“那趙旭身上有隐身的寶貝。你若是覺察不對勁,可以用灰石粉撒在地上,就能斷出他的行蹤。”
“另外,朱富、劉福德和卞峰都出事了。你自己好自爲之!......”
言語間,充滿了警告的意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