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龍原原本本對趙康講述了事情的經過。
說:他們根本就沒看到人。卻能清晰察覺到,有人暗中對他們攻擊。那人的武功非常高強,他們完全不是對手。
趙康一聽臉色大變,驚呼道:“是趙旭!”
一旁的金蟬子,說:“你是說趙旭來陽城了?”
“一定是趙旭!隻有趙旭才有那件隐身的寶貝。”
“你不是說,趙旭的人還在臨城五族村沒出來嗎?”金蟬子問道。
趙康略微思索,已經想出了事情的關鍵。
說:“趙旭知道我們在陽城,就算帶着高手來陽城,也無濟于事。所以,一個人铤百走險來陽城處理陽城商會的事情。”
“可陽城商會已經解散了啊!”
“就算解散了,他也不甘心。應該洞悉了我對他在商業上圍堵的策略。”
金蟬子冷笑着說:“趙旭這小子膽子真不小,居然膽敢一個人來陽城。不過,這小子剛剛學會了魔教的乾坤無極心法,利用隐身連我也無察覺到他的存在。想要對付他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”
趙康思索了良久,也沒有想到好的計策。
擺了擺手,示意讓梁龍和梁虎兩兄弟離開。
就在這時,趙康的手機晌了起來。
趙康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号碼,便接了起來。
“趙康,你好大的膽子,連我們東廠的人也敢動?”電話裏傳出楊興的聲音。
趙康本想怼楊興幾句,轉念一想,心裏已經有了計較。
說:“楊兄的肝火太大了吧?陽城第二商會本身就是我控制的,可你們東廠倒好,直接在我們内部安插了内鬼。你們這是想挖我的牆角嗎?”
“哼!就算我們東廠在你的勢力安插了内鬼,但并沒有對你動手。可你對我們東廠的人率先動手,算是怎麽一回事?”
“楊兄息怒!我一氣之下有些昏頭,才出此下策的。不過,我隻是讓手下動了田家的下人,田家父子還是完好的。另外,那位叫幽幽的女人被她逃走了,沒受到傷害。不如這件事情,我們就扯平了吧?”
“扯平?你說得輕巧。這件事情,你不給我個交待,我們東廠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趙康笑道:“楊兄,要知道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,那就是臨城五族村的趙旭。這件事情我終于弄明白了,是趙旭錄了罪證,來對我通風報信。當時,我并不知道是趙旭在暗中使壞。所以,情急之下,才動了田家。”
“你說是趙旭暗中對你通風報信?”楊兄問道。
“不錯!他派了一個快遞員,送了一個錄音u盤給我的人。裏面的内容,正是幽幽與田家父子之間的談話。你也知道,趙旭這小子十分狡猾,他是想一箭雙雕,讓我們之間拼個你死我活,好坐收漁翁之利。”
“另外,我剛剛得知,趙旭一個人來到了陽城,來處理陽城商會的事情。這可是幹掉趙旭的大好機會!不知道,你們東廠有沒有興趣?不如我們聯手,一起幹掉趙旭。”
“哦?你是說趙旭一個人在陽城?消息可靠嗎?”
“絕對可靠!”
楊興最想趙旭死。
如今得知趙旭一個人在陽城,當然不會放過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。
便對趙康說:“好吧!那我親自赴陽城一趟。若是田家父子蒙難,休怪我們東廠對付你。”
“你放心,田家父子仍然健在。”
“那我們陽城見!”
“等你!”
挂斷電話後,趙康長舒了一口氣。
幸好他臨時改了主意,沒讓手下動田家父子。否是,與東廠的梁子怕是結定了。
險些中了趙旭的計!
趙康對戴騰吩咐說:“戴騰,去将田鈞父子放出來,好好招待他們。”
“趙康公子,這......”
“按我吩咐的去做!”趙康沉聲道。
“是!”
戴騰應了一聲,轉身走了出去。
一旁的金蟬子面露不悅的神色,對趙康說:“阿康,以我們的實力,幹嘛要聯手東廠?”
趙康急忙對金蟬子解釋說:“義父,這根本就是趙旭想讓我們與東廠反目成仇,設下的計策。如果我們與東廠開戰,他趙旭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。”
“那我們也犯不着聯手東廠吧?”
“不!眼下對付趙旭要緊。隻要能除掉趙旭,那麽東廠根本不足爲懼。倒時候,我們就可以拿到五大家族的守護鑰匙,去開啓沈萬三之墓。”
金蟬子最關心的,是如何能得到五大家族的守護鑰匙。
他才懶得去想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。
便對趙康說:“随便你吧!不過,對我來講,無論是趙旭,還是東廠、西廠、錦衣衛,我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。”
“義父放心,康兒自有主意!”
當天晚上,楊興就帶着啞巴和部分東廠的高手來到了陽城。
趙康親自設宴,在陽城一家五星級酒店來招待楊興。
雙方見面後,互相寒暄了幾句。
趙康接着把金蟬子介紹給了楊康,言語中明顯有示威的意味兒。
“楊兄,這位就是三尊之一的金蟬子,也是我的義父!”
面對金蟬子,就算是楊興也不敢托大。
急忙對金蟬子施了一禮,問候道:“晚輩楊光,向金蟬子前輩請安!”
“免禮!”
金蟬子一揮衣袖,楊興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罡氣沖撞,情不自禁向後退去。
終于在靠近牆的時候,拿穩了腳步。
對方明顯是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。
楊興算是領教到了金蟬子的深厚功力,面色大變。
趙康擔心楊興會不高興,主動示好說:“楊兄,我義父隻是想試試楊兄的功力。還請楊兄不要見怪!”
楊興對金蟬了拱手說:“金蟬子前輩果然是世外高人,在下佩服!”
雙方落座之後,楊興開門見山問道:“趙康,你要怎麽對付趙旭?”
趙康說:“趙旭應該還不知道,我已經識破了他的伎倆。不過,這小子有隐身的寶貝,又學了乾坤無極心法。隻要他不主動攻擊,很難察覺他的存在。所以,隻有對他設伏,才能将其擒住?”
“設伏?什麽意思?”楊興皺起眉頭,盯着趙康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