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石老不是發話,說隻要陸長青回陽城,就把他的腿打折嗎?他怎麽敢有膽子回陽城?”
“因爲陸長青帶了兩個高手回來,石家的保镖根本不是對手。”張策說。
趙旭聞言緊鎖起眉頭。
對張策說:“走,我們去一趟石家。”
張能“嗯!”了一聲,跟着趙旭匆匆離開了茶館。
若是石永安倒了,那麽張策想要帶領陽城商會立住腳,是一件很難的事情。所以,趙旭一聽石永安病重了,立馬帶着張策直奔石家。
床上,石永安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兒。
石永安的女兒匆匆走了進來,對石永安彙報說:“爸,趙旭和張公子他位爲了。”
“快......快請他們進來!”
石永安掙紮着想坐起來,奈何身體實在太虛弱,又倒在了床上。
“爸,你不用起來,我這就去将他們請進來。”
很快,在石永安女兒的帶領下,趙旭和張策來到了石永安的房間。
“趙......趙會長!”石永安面現激動的神色。
趙旭急忙上前,握住石永安的手,說:“老會長,你這是怎麽了?”
“哎!”石永安歎了口氣,說:“不服老不行啊!我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。”
“你之前的身體不是很好嗎?”
“那是因爲前些日子陸長青回來了,揚言說要緻我石家于死地。給我氣得一病不起。”
“他還有膽子回來?”
“你不知道,他帶了兩個高手。那兩個人非常厲害,我幾十個保镖都不是他們的對手。”
“哦?”
趙旭一聽,頓時緊鎖起眉頭。
以兩個人對付幾十個職業保镖來判斷,對方兩人應該是“地榜”前二十的高手,或是天榜高手。
陸長青隻是一個普通的商人,又怎麽可能結識這樣的高手?
石永安說:“我死不足惜,但我擔心陽城商會落在他們的手裏。趙會長,你可得多幫幫張公子啊!陽城商會隻剩他了。另外,那戴騰的陽城第二商會,實力一天比一天壯大。再這樣發展下去,一定會吃了我們的商會。”
趙旭出聲對石永安安慰說:“老會長,你好好養病,這件事情交給我和張公子處理就行。”
“我這兩天因爲身有要事,不便來看你。待我忙完這幾天,我帶華醫生親自來爲您診治一下。”
“華醫生?”石永安眼睛頓時亮了起來,說:“謝謝趙會長,謝謝你!”
趙旭見石永安面色蒼白,身子骨實在是太弱了,随時都有一命嗚呼的風險。
不便與石永安長聊,說:“石老,你好好歇着。商會的事情你不用擔心,隻要有我趙旭和臨城商會在,就不會任由戴騰吃掉你親手創立的商會。”
石永安目露希冀的神色,點了點頭,說:“這我就放心了!”
“那我們先走了,您老要好好保重!”
“慢走!”石永安對女兒喚道:“閨女,替我送送趙會長和張公子。”
離開石家後,趙旭親自開車将張策送回張家。
張家大門外,趙旭和張策兩人坐在車裏,依然在聊着。
趙旭對張策說:“張公子,你肩上的擔子不輕啊!這次,戴騰他們來勢洶洶。你隻要做好防禦就行了,千萬不要給他們可乘之機。對付戴騰的事情交給我。”
“趙會長,你要硬剛戴騰?”
“不錯!等我忙過這幾天,就準備對戴騰出手。你不要太出風頭,以免引禍上身。”
“明白!”張策點了點頭,說:“趙會長,那我們随時通電話。”
“好!”趙旭回道。
兩人又聊了大半個小時,張策才推開車門,進了張家大院。
趙旭獨自開車回到下榻的酒店。
見酒店門口,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在斜對面的樹後,對着酒店偷偷張望着。
趙旭立刻打電話給九堂的郭正良吩咐道:“郭堂主,門口十點鍾方向,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躲在樹後,派人去将這兩個人擒住。記住,千萬不要打草驚蛇,被他們跑了。”
“明白了,趙先生!”郭正良回道。
郭正良親自帶着六個人,裝作外出巡邏的樣子,故意走了反方向,從另一側迂回過來。和門口值守的人,形成了包抄的局勢。
躲在樹後的兩個人,見後方突然出現七個人,知道行蹤被發現了,立馬撒腿就跑。
“給我追!”郭正良高聲喝道。
九堂的兄弟,立刻沖上前去。
與此同時,值守在門口的六個人見兩人朝這邊跑了過來,立馬跑上前去圍堵。
最後,成功将兩人團團圍住。
郭正良走上前,盯着場中的兩人,冷聲問道:“你們是什麽人?”
其中一人回答說:“我們隻是路過的!”
“路過?那你們手中抄着刀子,是做什麽?”
“防身用的!”
“喲!還挺嘴硬的。給我上,抓住他們。”
十二名九堂兄弟全部手持膠棍沖了上去。
這兩人的身手屬實一般,隻掙紮了幾下,就被九堂的人一番亂棍打倒在地。
兩人被打得頭破血流,身上更是多處受傷。
這時,趙旭走了過來,對郭正良問道:“郭堂主,他們是什麽人?”
“回趙先生,還沒問出來。”郭正良回道。
趙旭聞言皺了皺眉頭,對郭正良吩咐說:“将他們帶進酒店,一定要給我審出來。”
“是!”
郭正良大手一揮,對手下喝令道:“将他們帶進去!”
上來四名九堂兄弟,将兩人押進了酒店。
趙旭對郭正良說:“千萬不要放松警惕,讓兄弟們加強防範。”
“明白!”
“一會兒審問出了結果,到我房間向我彙報。”
“好的,趙先生!”
趙旭點了點頭,先一步進了酒店。
郭正良爲人剛正不阿,一副火爆脾氣。
他們九堂的人負責警戒,而這兩人敢對他們暗中監視,這讓郭正良心頭火起。
怒聲說:“他娘的!去給我好好審審他們,就算剝了他們的皮,也要給我審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