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政回道:“放心吧!我等這一天,已經等許久了。”
蘇政腦海裏,不禁想到了蘇家發生爆炸,蘇家人葬身于火海的畫面。
想到這兒,蘇政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起來。
得到浙省肖鵬天的幫助,讓趙旭和蘇政兩人如魚得水。
龍家的注意力,也開始轉移到肖鵬天的身上。
紅星發廊!
阮修梳理了一個精緻的發型,從發廊裏走了出來。
身上穿着剛買得一身名牌衣服,搖身一變,成爲标準的暴發戶。
阮修剛剛得到肖鵬天給得三百萬,出手闊綽,所有消費全部給小費。
對于這位财神爺,給阮修服務的人,自然盡心盡力服侍者。
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龍家的門前。
阮修坐在車裏張望着。
等了半天,終于等到龍猛走了出來。
阮修見龍猛身邊有不下十名高手,便選擇了隐忍。
出租車司機對阮修說:“大哥!剛剛出來這位,就是龍家的二少爺。我勸你還是少招惹龍家,别自己怎麽死得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說什麽?”阮修伸手扣住出租車司機的肩胛。
“啊!疼......”出租車司機面露痛苦的神色,急忙解釋說:“我隻是好心提醒你。”
阮修一聽,這才松開出租車司機。
淡淡說了句:“以後不要亂多言,以免惹禍上身。”
說着,從身上又掏出五百塊錢,甩給出租車司機,對其吩咐道:“先回酒店吧!記住,我用車的時候,你要第一時間趕過來接我。”
所謂拿人的手段、吃人的嘴短!
出租車司機得了阮修的好處,自然以他的話爲馬首是瞻。
雖然,阮修的脾氣古怪了點兒。但看在錢的份兒上,誰會和錢過不去。
阮修在距離龍家不遠的一家酒店,住了下來。
出租車見阮修出手闊綽,答應爲他24小時随時待命。
連續三天,阮修一直出現在龍家的門口。
出租車司機已經預感到,阮修這個人對龍家有所圖謀。
因爲害怕的原因,最終選擇了隐忍。
反正,他隻是開車的,其它事情與之無關。
龍家!
龍猛對父親龍振生彙報說:“爸,肖家實在是太過份了。基乎蠶食了我們龍家在通信領域的份額。這樣下去,我們遲早要被肖家吞掉。”
龍振生冷笑着說:“阿猛,你想得太簡單了。就龍家那點兒手段,我們龍家又怎麽會放在眼裏,我最擔心的可不是肖家。”
“那是誰?”龍猛問道。
龍振生搖頭說:“我也不知道,總感覺背後有一張無形的手,在扼住我們龍家的咽喉。這股可怕的力量,才是最緻命的。攤在桌面上明牌的東西,我們龍家就從來沒有懼怕過。”
“爸!難道任由肖家吃掉我們龍家在通信領域的份額?那這麽多年,我們豈不是爲它人做了嫁衣?”
“不急!我想,幕後的那隻手就要浮出水面了。現在,我們還沒到主動出擊的地步,隻能被動防守,讓那張無形的手暴露出來才行。”
“倒底是誰在暗中對付我們龍家?”
龍振生神色嚴肅說道:“有能力對付我們龍家的勢力,全國屈指可數。所以,用腳趾頭都能想到。我想,就快揭曉了。”
龍氏企業股東,周遠峙的家裏!
周遠峙每天晚上都有看報的習慣。
看得是有關于财經方面的報刊。
看着龍家的股票節節下跌,周遠峙心裏憂心忡忡。
就算整個市值跌沒了,龍家雖然會受一定的影晌,但絕對不會垮掉,但他們這幾個股東就不一樣了。
投入得可是真金白銀。
一旦龍家的企業真的出事了,那麽對于周遠峙來講,就會血本無歸。
“哎!......”
周遠峙歎息了一聲。
妻子端着水果走了過來,放在周遠峙的面前,說:“老周,你最近怎麽老是哀聲歎氣的?”
周遠峙摘下老花鏡,放下手中的報紙,說:“龍家的股票跌跌不休,那可是真金白銀啊!我能不歎氣嘛。”
“可就算你歎氣,又有什麽用?依我看,不如把持有的龍家股份賣掉算了。”
“賣掉?”周遠峙一臉無奈的神色,說:“現在股票下跌這麽多,這個時候賣掉手中的股份,就會賠錢。再說,買家一定還會狠狠壓價的。”
“你經商這麽多年,難道沒聽過斷臂法則嗎?在商場上什麽最重要?當然是保命最重要。”周遠峙妻子坐了下來,耐心說道:“如果龍家真的出事了,那麽我們也會跟着倒黴。要知道,下下分久必合、合久必分。現在龍家是如日中天,但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麽,永遠一家獨大的道理?不如賣出手中的股份早早套現。”
周遠峙見妻子今天的行爲舉止有些反常,盯着妻子問道:“文夏,你有買家了?”
文夏“嗯!”了一聲,點頭說:“我新結識一個人,是潘家介紹的。我與那個買家見過面,覺得人不錯。如果價值合理,不如我們将持有的龍家股份賣了。然後,遠離滬城,到其它地方生活。”
“去哪兒?”
“國外或是雲疆都行。祖國大好河川那麽美,去哪裏不行?”
“買家是什麽身份,你了解嗎?”
“不清楚!”文夏搖了搖頭。說:“不過,這人給我的感覺,能讓人很安心。如果你同意,我就約他見上一見。”
事情到了這步田地,周遠峙也得爲自己好好打算打算了。
想了想,對妻子文夏說:“那你把他約過來吧!我與他談談。”
文夏聽了大喜,“哎!”了一聲,立馬撥打了趙旭的電話。
對電話裏的趙旭說:“趙先生,我老公已經同意見你了。你來我們家裏一趟吧!”
“好,半個小時之後,我準時到!”
挂斷電話後,趙旭嘴角泛出一抹會心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