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其羅的保镖見狀,從身上拔出槍來,接連對趙旭開了數槍。
砰!砰砰砰!
子彈全部落了空,被趙旭閃躲了過去。
就在對方的槍,傳來一聲“咔!”地子彈射空的聲晌後。
趙旭一記閃字袂,出現在保镖的前方。
一腳朝對方胸前踢了過去。
保镖由于被炸傷,在身手上慢了許多,被趙旭一腳踢個正着。
砰地一聲,身體結實與炸毀的車體來了個親密接觸。
不等對方做出反應,趙旭迅速撲上,手起刀落,保镖的脖子出現了一道血痕,身體緩緩倒了下去。
殺死保镖後,趙旭緩步朝安其羅走來。
安其羅已經被炸成重傷,見眼前之人戴着一個狼頭的面具。
眼神裏滿是驚恐的神色,以英文問道:“你......你是誰?”
趙旭冷聲說:“别以爲什麽事情,你們都幹得天衣無縫。要向人莫知,除非己莫爲。你們策劃殺了肖邑,法律無法裁決你們,那麽就讓我狼人親自送你下地獄吧!”
“不要,不要殺我......我可以給你錢,給你想要的一切。”
趙旭冷聲回道:“可惜,我隻想要你的命!”
說着,手起刀落,安其羅脖子上出現了血痕,當場一命嗚呼!
轟!
另一輛車再次發生了爆炸。
趙旭處理掉現場的腳印,很快消失在當場。
潘婷在第一時間得知安其羅出事的消息。
知道是趙旭所爲,心裏終于松了一口氣。
車上,潘婷趴在方向盤上,流下了傷心的淚水。
不住喃喃自語道:“肖邑,我終于爲你報仇了!如今,隻剩下龍猛一個人。你放心,我是不會放過他的。”
安其羅的案子,得到了警方高度重視。
不過,這件案子冥冥中有一隻手,将這個案子壓了下來。所以,最終的結果,隻能是不了了之。
龍家!
都已經淩晨兩點鍾了,龍家燈火通明。
當手下彙報說,花幫的喬老三已死,花幫與洋人幫去攻打碼頭幫的人,幾乎全軍覆沒之後,龍振生與龍猛兩人被震驚在當場。
這時,龍振生的電話晌了起來。
電話裏的人告訴龍振生,撒克裏.安其羅于昨天夜裏被人殺了。
接二連三的打擊,讓龍振生整個人頹然跌坐在椅子上。
龍猛見父親龍振生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,急聲問道:“爸,出什麽事了?”
“死了,都死了!”
龍振生雙眼無神,身體仿佛被抽幹了力氣。
“爸,倒底是怎麽一回事?”龍猛急聲問道。
龍振生長長歎了口氣,說:“撒克裏.安其羅被人殺了!”
“啊!......”
龍猛整個人被震驚在當場。
如今,花幫的勢力幾近全軍覆沒,洋人幫與名存實亡。
碼頭幫一家獨大,是不争的事實。
龍猛不解地說:“怎麽會這樣?怎麽會這樣?......”
要知道,洋人幫手裏有近千條槍。
可這些槍沒發揮出一點作用,就被碼頭幫的人,打得落花流水。
“爸,碼頭幫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?”
龍振生想了想,說:“一定有高人在幫碼頭幫!”
“高人?”
龍猛想了半天,也想不出碼頭幫的的幫手是誰。
龍振生神色嚴肅對龍猛,說:“猛子,從現在開始,我們龍家要步步爲營,你要減少不必要的外出。對方的布局總是先我們一步,我們處處受制。這樣的對手,實在是太可怕了!”
“爸!倒底是誰在暗中對付我們?”
龍振生搖頭說,“不知道!”
父子兩人一夜沒睡。
連對手都不知道是誰,又如何能讓龍振生父子睡得着?
白鵝酒店!
一大清早,潘婷就來到了趙旭的房間。
聽到敲門聲,趙旭警惕來到門前,見門外站得人是潘婷。
便順手打開了門。
“潘警官,這麽早?”
潘婷微微一笑,說:“聽聞你們習武之人,都有早起的習慣。所以,這算早嗎?”
“對我來講不早,但對你來講,應該算早吧!”
潘婷沒有回答,一雙美目落在趙旭的身上,說:“趙先生,謝謝你!”
趙旭避開了潘婷灼熱的目光,笑了笑,說:“我早說過,你是蘇柔的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!所以,這件事情你不要挂在心上。”
“肖家來人了,你要不要見一見?”潘婷說。
“哦?”
趙旭一揚眉毛,對潘婷問道:“誰來了?”
“肖家家主肖鵬天!”
潘婷說:“我已經對肖鵬天講述了事情的經過。但沒說,是你殺了安其羅替肖邑報仇的。”
趙旭皺着眉頭,問道:“你是說,肖鵬天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?”
“那倒沒有,我沒告訴他!我隻說,你是一個可靠的朋友。”
趙旭想了想,說:“那就見一見吧!”
“那上午十一點鍾,我帶他來見你!”潘婷說。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一上午的時間,趙旭都在房間裏沒有出去。
差十分鍾十一點的時候,房門再次晌起。
趙旭來到門前,見潘婷帶着一個戴着金絲邊的眼鏡,樣子斯文老闆模樣兒的人。
立刻打開了房門,将兩人禮讓進了房間。
男子就是肖家家主肖鵬天。
趙旭在國内商業名人榜上,見過肖鵬天的資料。
潘婷主動對兩人介紹道:“肖叔叔,這位就是我的朋友,他姓趙!叫趙九。”
“趙九,這位就是肖邑的父親肖鵬天。”
趙旭主動伸手,與肖鵬天打着招呼說:“肖董事長,你好!”
“你好!”
肖鵬天上下打量着趙旭。
見趙旭面不改色,非常沉穩。
他可以說閱人無數,但唯獨看不透趙旭這個人。
“兩位,快請坐!”趙旭張羅着。
肖鵬天與潘婷兩人,便在房間裏的沙發上坐了下來。
肖鵬天對趙旭說:“謝謝你趙先生,替小兒查到了幕後兇手。”
“肖董事長言重了!我對令郎的事情,表示惋惜。”
肖鵬天歎了口氣,說:“早些年,其實一位高人就算過我兒子命裏有一劫,終究是沒有躲過這個劫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