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正月十五,趙旭對妻子李晴晴說,自己要去沈城一趟。去訂制弓弩,來加強五族村的防守。
“你當天回來嗎?”李晴晴問道。
“回來!單程才三個多小時,時間上來得及。”趙旭回道。
“你帶誰去啊?”
“帶阿昆就行!”
印昆武功高強,和趙旭兩人在一起,基本罕有敵手。
除非遇到像徐靈竹、金蟾子這樣的頂尖高手。
李晴晴這才放心下來,對趙旭叮囑了一番。
趙旭喚上印昆,開車去了沈城。
在去沈城的途中,趙旭再次撥打了安鳴的電話,可接連打了幾次,都沒人接聽。
這讓趙旭有些惱火。
明明之前兩人還通過電話,安鳴對他訂制三千隻弓弩非常感興趣。怎麽才過了兩天時間,就沒人接電話了。
反正也要去沈城,趙旭準備直奔安鳴家庭住址。
三個多小時後,趙旭順利到達了沈城。
安家住在沈城一個條件不錯的小區。
看樣子,安鳴的經濟條件還不錯。
趙旭帶着印昆來到安鳴家的門前,伸手按晌了門鈴。
沒過一會兒,一個十二三歲大小的女孩兒打開了門。
小女兒長得很可愛,見趙旭和印昆兩人是陌生人,警惕地問道:“叔叔,你找誰啊?”
“小朋友,這是安鳴的家嗎?”
“安鳴是我爸爸!”
“那你爸爸在嗎?”
“他不在,我爸被警察抓走了。”
趙旭聞言一驚,急聲問道:“你爸爸犯了什麽罪?”
“他......他打死了人!”小女孩兒說着,唔唔哭了起來。
趙旭急忙安慰了一番,又追問道:“你家裏還有誰在家?”
“就我一個。”
“你媽媽呢?”
“我爸爸和媽媽早就離婚了。”
“叔叔,我好怕!求求你,救救我爸爸好嗎?”
趙旭見安鳴的女兒哭得十分傷心,出聲安慰道:“小朋友,你别哭!我這就去看看你爸爸。”
“對了,你叫什麽名字?”
“我叫安豆豆。”
“那你的爺爺、奶奶呢?”
“我已經通知道他們了,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。”
趙旭“哦!”了一聲,對安豆豆叮囑說:“那你快把門關上吧!記住,如果是陌生人,千萬不要給開門。萬一碰到壞人就糟糕了!”
“叔叔,你不像壞人。”
“我當然不是!我是說,萬一有壞人來了,就糟糕了!”
“謝謝叔叔!”說完,砰地一起關上了門。
趙旭緊鎖起眉頭,帶着印昆回到了車裏。
真是什麽奇葩事兒都被他遇到了。
趙旭給蘇柔打了電話,說:“蘇警官,你幫我查一下,沈城警方哪個警局收押了一個叫安鳴的人。”
“安鳴是誰?”
“他是一個生産弓弩的商人。我和他并不認識,是想在他這裏訂制一批弓弩。沒想到,他被捕入獄了。”
“那你就再找一家合作呗?”
“其它生産弓弩的廠家,大多都在南方,我暫時不方便去。另外,安鳴有一個女兒,大人被捕了,隻有孩子自己在家。所以,我想去了解一下情況。”
“行,那你等一會兒。我幫你問問!”
沒過五分鍾,蘇柔就給趙旭打來電話,說:“查到了!安鳴被關押在沈城第一看守所。由于他是殺人犯,現在禁止探監。你隻能以警方人員的身份與他接觸。”
“明白!我去找誰?”
“找老崔!倒時候提我的名字就行。”
“謝了!”
趙旭開車直奔沈城第一看守所。
到了看守所,趙旭讓印昆在車上等着自己。
徑直朝看守所走去。
亮出自己的警方證件後,對值崗的人說:“我要見老崔!”
“趙警官,請!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跟着警衛到了所長老崔的辦公室。
警衛對老崔彙報說:“所長,這位趙警官要見您!”
“你下去吧!”
“是!”
警衛轉身走了出去。
趙旭打量了一番老崔,見老崔已經花甲之年,一頭花白的頭發。看樣子,應該馬上退休了。
老崔盯着趙旭問道:“同志,你是哪個單位的?”
趙旭走到近前,亮出自己的警官證。說:“我屬于特殊部門,還請您替我保密。”
“了解,了解!”老崔點了點頭。對趙旭客氣說道:“趙警官,請坐!”
趙旭坐在沙發上,對老崔說:“崔所長,我是蘇柔警官介紹來的人。”
“哦,原來你就是蘇丫頭介紹來的人啊!你早說嘛。”老崔大笑起來。說:“你亮出特殊的證件,我還以爲你是來檢查的呢。”
趙旭笑了笑,說:“崔所長,我要見一下安鳴!麻煩你通融一下。”
老崔點頭說:“可以!他是殺人犯。按原則在剛服刑期間,是不允許探視的。但你是我們自己人,可以破例!”
“你等下,我讓人把安鳴帶來!”
老崔走了出去,對手下吩咐了一番。
十分鍾之後,兩名獄警帶着戴着手铐和腳铐的安鳴來到了老崔的辦公室。
“你們兩個在外面候着!”老崔對手下吩咐道。
“是,所長!”
趙旭對安鳴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見安鳴三十五六歲的年紀,長得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,不像是究兇惡極之輩。
怎麽也沒有想到,會是一個殺人犯。
出聲對安鳴說:“安鳴,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吧!”
安鳴向趙旭瞧了過去。
眼前的年青人,他根本不認識。
皺着眉頭說:“你認錯人了吧?”
趙旭笑了笑,說:“兩天前,我們還通過電話。難道你忘了答應幫我制作三千隻弓弩的事情。”
“哦,原來是趙先生啊!”安鳴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。
“不錯,是我!”
趙旭站起來,對安鳴問道:“你是怎麽一回事?兩天前還好好的,怎麽突然行兇殺人了?”
“你怎麽知道我殺人了?”
“我剛剛去過你家,見到了你的女兒。”
“豆豆她還好嗎?”安鳴急聲對趙旭問道。
趙旭點頭說:“你女兒她沒事!你的父母應該在趕來的路上。這倒底是怎以一回事?”
安鳴對趙旭說:“如果我說是被冤枉的,并沒有殺人,你信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