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鼎一掌将金蟬子震退。
手中的羽扇一揮,一束白色光芒閃耀,遮擋住了金蟬子的視線。
趁此機會,陸鼎撞破窗戶的玻璃,從樓上一躍而下。
趙康正在追擊趙旭,見後面一人快速追上自己。
一瞧之下,居然是位陌生人,揚手朝陸鼎打去。
陸鼎用手中的扇子擋住。
沒想到趙康衣袖中冒出一縷霧狀的東西。
陸鼎見對方用毒,急忙閉住呼吸。
手上的扇子,閃電般擊在趙康的肩膀上。
“啊!......”
趙康身上的防禦被破開,肩膀上挨了一下。
隻見陸鼎幾個起跳,人已經沒了蹤影。
這時,金蟬子追了過來,見趙康受傷,問了句:“康兒,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兒!”趙康搖了搖頭,對金蟬子問道:“義父,剛才那個人是誰啊?怎麽功夫如此厲害?”
金蟬子說:“這個人的身份十分神秘。當年,羅雲峰一役的時候,就曾出面制止過我們。隻是那會兒形勢複雜,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左右了得。當年,我見他的時候,他就這副模樣兒。沒想到百年之後,他還是這幅模樣兒。”
趙康聞言一驚,追問道:“義父,你的意思是他已經有百歲高齡了?”
“至少近兩百歲吧!”
“可他怎麽看起來,才五十歲出頭的樣子?”趙康不解地問道。
金蟬子說:“應該練的功法特殊吧!”
“趙旭那小子來了嗎?”
“來了!說也奇怪,之前他隐身,我還能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。現在,居然察覺不到他身上的氣息了。”
“那是因爲他練了魔教内功心法的緣故。魔教有一門内功心法,叫做乾坤無極内功心法,可以隐去身上的武者氣息。當初,我在魔教的時候,就是趙旭這小子,将魔教的莫文山從死囚裏救了出來。隻是讓我不解的是,他和莫文山接觸的時間隻有短短一天,怎麽就學會了乾坤無極内功心法。難道這個世界上,真的有這種天賦異禀之人?”
“義父,以我對趙旭的了解。他在學武上的天賦,可沒有那麽高。我的資質絕對不在趙旭之下。我想,應該是另有原因吧!”
“那個女的被救走了吧?”
“嗯!”趙康點了點頭,說:“宋依霜隻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色,救不救走無所謂。”
“不起眼的角色?”金蟬子冷笑道:“若這個女人是不起眼的角色,趙旭又怎麽會甘冒生命危險,獨自一人千裏迢迢來救她?”
說完,轉身離開了當場。
趙康陷入了沉思。
心想:“看來自己判斷出了問題。”
火鍋店門前,趙旭脫掉身上的外衣,細心給宋依霜披在身上。
宋依霜的身上早已經衣不敝體,趙旭以爲她已經被趙康給糟蹋了。所以,心裏對宋依霜有很深的負罪感。
陸鼎瞧了瞧宋依霜,笑着對趙旭說:“趙旭,人你已經救出來了。你是要回臨城,還是要去哪裏?”
“陸大哥,我要即刻趕回臨城。你呢?”
“我啊!四海爲家,去各地雲遊雲遊。”
“那不如陸大哥一起随我回臨城五族村去吧?”趙旭對陸鼎邀請說。
陸鼎搖了搖頭,微微一笑,說:“馬上過年了,你的家族那麽多人,我可不想去那麽熱鬧的地方。我啊!清淨慣了,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。等有機會,我會去臨城五族村找你讨酒喝的。”
“随時歡迎!......”
趙旭對陸鼎說:“陸大哥,謝謝你!這次,若不是得你仗義出手,我不可能順利将霜姐救出來。”
“不用謝我,下次見面的時候,記得多請我喝幾瓶好酒。”
“沒問題!”
“那我不耽誤你們了,以免被他們追上來。你們快走吧!”
趙旭對陸鼎拱手抱拳說:“陸大哥,後會有期!”
“後會有期!”
趙旭打開車門,讓宋依霜先坐了進去。
臨上車的時候,突然想到自己還沒有陸鼎的聯系方式,出聲問道:“陸大哥,你電話是多少?”
陸鼎笑着說:“我沒有電話,有緣自然會相見的!”
說完,對趙旭揮了揮手,轉身走向它處。
直到身影隐沒在夜色裏。
趙旭上車後,回頭瞧了一眼宋依霜。
一時間,不知該怎麽出聲安慰。
啓動了車之後,開車駛離了南市。
兩人一路無話。
在宋依霜看來,趙旭的行爲非常奇怪。
上了高速後,率先出聲對趙旭說:“趙旭,你怎麽了?怎麽一副不高興的樣子?”
“霜姐,我對不起你!”
“你這是什麽話,又不關你的事。”
“不!是我沒有保護好你。霜姐,你答應我,千萬不要想不開啊!”
宋依霜聽了一頭霧水,不解地問道:“我幹嘛要想不開?”
“我是說你失身的事情!”
“什麽?”
宋依霜聽了大笑起來,對趙旭說:“趙旭,你想什麽呢?我并沒有失身啊!那天趙康打電話給你,撕扯我的衣服給我吓壞了,我以爲他要對我做不軌的事情。沒想到,最後罷手,帶我來到了南市。我才知道則爲了引你過來。所以,他隻是撕扯了我的衣服,我并沒有失身。”
“啊!......”
趙旭一臉高興的神色。
在他看來,宋依霜已經失身了。沒想到,是趙康的惡作劇。
“太好了!我還以爲你......”
宋依霜笑道:“你以爲我失身了,就會想不開要自殺,對吧?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。
宋依霜說:“幸虧你及時來救我。否則,趙康肯定會對我做出不軌之事。我已經察覺到,他要對我下手了。”
“霜姐,你想過,我會來嗎?”趙旭一邊開車,一邊問道。
宋依霜回道:“我從來不會懷疑自己看人的眼光!所以,你一定會來的。這讓我非常擔心你,卻又無可奈何。”
“對了,剛才那個人是誰啊?是你的朋友嗎?”
“他叫陸鼎,是我在江湖上認識的一個老大哥。我們是忘年交的關系,就是他幫我将你救出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