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新國要與太嶼島建交的事情,講給了信那姆。
信那姆一聽,立刻與李英韶進行了通話。
兩人約好了時間,進行國事互訪。
随後,在趙旭的牽線下,李英韶又與菲丁島的阿羅瑟,還有卡門的布尼安維德分别通過了電話。
三通電話下來,讓李英韶異常興奮。
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你真是厲害了!沒想到,你一句話就可以促成我們之間的合作。”
趙旭笑了笑,說:“你們之間建交是好事兒。國君大人,恐怕以後我需要仰仗您的地方還很多。”
“你放心!不管你來新國投資也好,還是來新國旅遊。我都會給你開綠燈!”
說完,将自己的助手叫了進來。
小聲對其叮囑了一番。
不料兩人的對話,被趙旭一字不落聽到了耳朵裏。
原來,李英韶要給趙旭頒發一個,“新國特别大使!”的身份。
有了這一身份。可以說,趙旭真的能在新國橫着走了。
趙旭與李英韶兩人越聊越投機,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。
最後,趙旭決定在新國投資。
李英韶當即表示歡迎。
半個小時後,一本“新國特别大使!”證書被秘書拿了進來。
李英韶在上面蓋上印章,遞給趙旭說:“趙先生,爲了表示我對你的感激之情。這是頒發給你的特别榮譽!雖然沒有什麽實權,但代表着皇室的形象。新國的地方官員,見此證都會爲你開綠燈。”
趙旭伸手接了過來,躬身對李英韶施了一禮,感激說道:“謝謝君主大人!”
“中午一起用餐如何?”
“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!”趙旭笑道。
趙旭在新國皇室陪着李英韶用過餐,這才被禦衛隊的專車送回到了金家的莊園。
當趙旭拿出李英韶親自給自己頒發的金本本,惹來了金中羨慕的目光。
拍着趙旭的肩膀,說:“阿旭,你小子可以啊!來馬國要招你爲婿也就罷了。這才出去幾個小時,搖身一變就成了新國特别大使了。”
趙旭并沒有對金中講明,是自己幫着李英韶建立了,與太嶼島、菲丁島還有卡門三國的外交關系,隻說自己際遇好罷了!
這一手操作下來,就連李晴晴都對趙旭刮目相看。
不由不感歎,趙旭真是一個有福氣之人。
仿佛自帶光環,無論走到哪裏,都掩蓋不了身上的光芒。
趙旭讓金中找幾個與他們身材差不多的人。并将與陳小刀等人制定好的計劃,告訴了金中。
金中一聽,認爲此計可行。
如果不鏟除“血靈殿”這個心腹大患。以後,金家怕是要永無甯日。
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,金中就将人找齊全了。
趙旭施展易容術,精心爲幾人打扮了一番。
幾人搖身一變,成了趙旭、李晴晴、徐靈竹、蘇政、魯玉琪、殘劍、陳小刀、血飲和印昆的替身。
當天下午五點鍾,金中派專車送假扮趙旭幾人到了機場。
爲了讓對方信以爲真,金中親自去機場相送的。
直到假扮趙旭幾人乘坐飛機離開,金中這才帶着假扮保镖的趙旭,乘車返了回去。
在返回金家的途中,金中對趙旭說:“希望這招有效!否則,怕是我們一家人要跟你回國了。”
趙旭笑了笑,說:“血靈殿哈迪等人的死,一定早就驚動了血靈殿。所以,他們一定會派人暗中盯着金家。他們會首先報複你們金家,其次才會來報複我。所以,肯定會派人來刺殺你們的。隻不過,血靈殿倒底有多少人,這次又會派來多少人,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“不管怎樣,能削弱血靈殿的勢力就好。”
“阿旭,謝謝你!”金中發自肺腑對趙旭感謝道。
趙旭說:“阿中!以我們兩人的關系,不要說謝字。要說謝,也應該是我謝你才對。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,你屢次幫助我。難得我能爲你金家做些事情。”
金中朝趙旭伸出手。
趙旭伸手與之相握。
兩人不約而同露出了會心的笑容。
當天晚上,金家人依如往常,按照作息規矩休息了。
趙旭讓徐靈竹親自守着金家的人,自己帶着印昆、陳小刀、血飲和殘劍,裝扮成保镖在金家巡邏。
魯玉琪陪着李晴晴藏在金家傭人房裏。
表面上來看,金家一如往常。并沒有因爲趙旭等人離開,而加強警戒。
似乎沒想到血靈殿的人會來報複。
其實,在假扮趙旭那些人離開後,血靈殿就從眼線那裏得到了消息。
得知趙旭等人回國了,這讓血靈殿殿主認爲報仇的機會到了。
不過,第一天晚上,并沒有什麽事情發生。
在第二天的時候,金中對趙旭說:“阿旭,血靈殿的人不會不來吧?”
趙旭聞言皺了皺眉頭。
他現在也沒有十足的把握。
按理說,血靈殿的人得知他們走了,應該派人來對金家報複才對。怎麽會沒有一點兒動靜。
對金中出言安慰道:“阿中,不急!先等上幾天看看。或許,血靈殿的殿主老奸巨滑,對我們有所防範。”
還真被趙旭給言中了。
其實,在趙旭離開的當天,血靈殿的人在第一時間趕到了新城。
隻不過,并沒有急于對金家報仇。而是擔心中計,一直在觀察着金家的情況。
趙旭幾人全部化妝成了金家的人。所以,對外表現得一切正常。
而趙旭親自扮作金中的保镖,與唐七兩人,負責保護金中的安全。
金中歎了口氣,對趙旭說:“我隻是覺得太拖累你了!”
趙旭笑道:“你這是什麽話?我們之間,還談什麽拖累不拖累的。”
趙旭突發其想,說:“這樣吧!既然他們不來,不如我們主動出擊。”
“如何主動出擊?”金中不解地問道。
趙旭解釋道:“你裝作外出辦事,身邊隻帶着我和唐七。若是血靈殿的人來了,見你落單,一定會出手對付你。”
“啊!......”
金中聽了臉色微變,說:“會不會太危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