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中在陳小刀的陪伴下,不住招待來參加婚禮的貴賓。
就聽,管家喊道:“太嶼島王宮信史到!”
“菲丁島王宮信史到!”
“卡門王宮信史到!......”
金聽一聽就懵了。
他們金家從未與這三個地方王宮的人打過交道。
其它來參加婚禮的人,都是一些商業上的大亨。但太嶼島王宮信史、菲丁島王宮信史、卡門王宮信史三人大有來頭,就不一樣了。
金中走到父母的近前,出聲問道:“爸、媽!這三國王宮的信史,是你們邀請得嗎?”
金紹輝搖頭說:“我們哪有這麽大的能量!”
一旁的陳小刀說:“阿中少爺,他們是我家少爺請來得。”
金中一聽,立馬醒悟過來。
急忙帶着陳小刀迎上前去。
管家引領着三個國家王宮的信吏走到金中的近前,介紹說:“這位就是我家阿中少爺!”
太嶼島王宮信史,急忙對金中施了一禮,遞給金中一份清單。說:“阿中少爺,這是我家信那姆國王,送給您的結婚禮單。”
金中接過展開一瞧,上面寫着:“黃金一千兩,禮金百萬美元。”
金中瞧過之後,臉上滿是震驚的神色。回道:“謝謝信史大人。麻煩幫我向信那姆國王道一句謝謝!”
接着,菲丁島的王宮信史對金中施了一禮,說:“阿中少爺,這是我們阿羅瑟國王,送給您的結婚禮單。”
金中展開禮單一瞧,上面寫着:“黃金一千兩,侍女兩名。”
“謝謝信史大人,麻煩幫我向阿羅瑟國王,道一聲謝謝!”
最後,卡門王宮的信史,遞上清單。說:“阿中少爺,這是我們卡門國王布尼安維德,送給您的結婚禮單。”
金中展開禮單一瞧,上面寫着:“黃金一千兩,對金家無條件開放創業承諾書。”上面有個朱紅的鋼漆印記。
金中忙道:“信史大人,麻煩代我向布尼安維德國王,道一句謝謝!”
緊接着,三人招手一揮。後面擡着箱子的手下,緩步走了過來。
不用瞧也知道,這幾口箱子裏裝得是黃金。
衆目睽睽之下,金中可不敢當衆打開。
便命人将箱子擡進了自己的房間。
太嶼島的信史對金中問道:“阿中少爺,請問見到趙先生了嗎?”
恰巧趙旭帶着李晴晴和徐靈竹朝這邊走了過來。
金中招手将趙旭喚了過來。
三個國家的信史一瞧,立馬躬身告退,快步迎向趙旭。
三人先是對趙旭一一施禮問好之後,趙旭對三人笑道:“你們來了!”
“人都帶來了嗎?”
“帶來了!我們信那姆國王派了五百精銳過來。”
“我們阿羅瑟國王,也派了五百精銳過來!”
“還有我們布尼安維德國王,也派了五百精銳過來!......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對三人說:“你們随我來!”
他帶着三人來到了自己的住處。
房間裏,趙旭對三人講述了自己的計劃。
三個國家的信史,聽了趙旭的計劃後,連連點頭。紛紛表示沒問題。
趙旭道:“你們先各自找地方休息。下午,我讓人把東西給你們送過去。”
三個信史起身,紛紛對趙旭施了一禮,起身離開了趙旭的房間。
見太嶼島、菲丁島和卡門三個國家的信吏離開了,李晴晴這才帶着徐靈竹走了進來。
李晴晴對趙旭說:“趙旭,你把太嶼島、菲丁島和卡門的人,都請來了?”
趙旭笑了笑,說:“弗雷德.裏特斯是個軍火販子。手下個個有槍,不把他們弄過來,我們豈不是會很麻煩。”
“那他們一共來了多少人?”李晴晴追問道。
“每個國家五百精銳,一共一千五百人!”
李晴晴一聽,面露震驚之色。
不得不說,趙旭在南亞的人脈,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。
李晴晴面露擔心的神色,說:“新國會不會出現幹涉?”
趙旭笑了笑,說:“晴晴,你想多了!像弗雷德.裏特斯這種軍火販子,可是各國打擊的對象。不用新國出一兵一卒,就能打擊弗雷德.裏特斯這種人,他們感謝我們還來不及呢。”
“至于,血靈殿的人,就要靠靈竹和我們了。”趙旭朝徐靈竹望了過去。
徐靈竹點頭說:“可以!那婚禮當天,我就負責保護金中和珍妮芙吧!你讓小刀去保護他的父母。另外,再加上和你阿昆,還有血飲、殘劍,應該可以搞定他們。隻不過,我不太了解血靈殿這個組織,不知道他們會來多少高手?”
趙旭皺起眉頭,說:“這個,我也不清楚!倒時候,我們隻能見招拆招了。不過,不用怕!倒時候,隻要太嶼島、菲丁島與卡門的人,将雷德.裏特斯的人打敗,他們會增援我們的。”
李晴晴這才放心下來。
來馬國!
自從金盛被趙旭戳穿之後,他當天就離開了“新國”,去了附近的來馬國。
來馬國的一個私人别墅裏。
弗雷德.裏特斯正在開泳池派對。
遊池四周,站着他全副武裝的手下。除此之外,全是清一色的比基尼美女。
弗雷德.裏特斯懷中抱着一位金發美女。
女人給弗雷德.裏特斯遞了一杯酒,媚笑着說:“裏特斯先生,我們幹一杯如何?”
“幹!”
弗雷德.裏特斯舉起杯子,與美女碰了碰杯子,将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。
這時,手下過來彙報道:“老大,金盛來了!”
弗雷德.裏特斯對手下吩咐道:“把他帶過來!”
“是!”
手下離開後,轉身帶着金盛來到了當場。
金盛一來就對弗雷德.裏特斯抱怨道:“裏特斯先生,您怎麽還有閑情在這裏飲酒作樂?趙旭那些人已經到金家了。如今,我的身份已經暴露,接下來隻能靠你們了。”
弗雷德.裏特斯冷眼瞧着金盛,說:“什麽?你說,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?”
“對!他們已經識破了我是内鬼。”
弗雷德.裏特斯目露殺伐之色,說:“那我留你這條狗,還有何用?”
說着,拿起桌上的槍,對準了金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