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賀星打完電話後,賀星對趙旭說:“杜老闆說了,苗弘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手!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,說:“那沒事了!你不要對苗弘方說,我們找你聊他的事情。”
“明白!”
賀星點了點頭,轉身離開了趙旭的房間。
徐靈竹對趙旭建議道:“趙先生,我們到處走走吧!對這裏也熟悉熟悉。”
趙旭立馬心領神會,回了句:“好!”
兩人出了房間,在“渝藍灣邸!”的大院裏,徜徉漫步起來。
外面仍然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。
兩人沒有打傘,踏着石階,借着漫步的機會,仔細觀察着這裏的地形。
走着走着,到了一座假山後,有一處叫做“禁園!”的地方。
趙旭和徐靈竹看到“禁園”二字,不由對望了一眼。
見有人守在門口的位置,走上前去詢問道:“兄弟,這裏爲什麽叫禁園?”
“禁園就是禁園,哪裏有那麽多爲什麽。走走走,這裏不允許參觀。”
趙旭和徐靈竹朝禁園裏瞧了瞧。
裏面除了一些花草,并沒有什麽特别的地方。不曉得,這裏爲什麽會被叫做禁園。
趙旭和徐靈竹轉身離開了禁園。
離開一段距離後,徐靈竹小聲對趙旭說:“這個禁園怎麽看起來有古怪?”
趙旭說:“一會兒我來探探!”
“也好!小心駛得萬年船。我總感覺這裏,處處透露着詭異。”徐靈竹說。
兩人沿着石階回到了住處。
趙旭讓徐靈竹害在自己的房間。随後,伸手打開窗戶。
穿好隐身衣,直接上了窗台,從上面一躍而下。
快速朝“禁園”的地方掠縱過去。
到了禁園,見守在園口的人,還在那裏守着。
繞到另一側,縱身一躍,悄無聲息進了禁園。
趙旭在“禁園”裏仔細搜查了一番,除了禁園裏的花花草草之外,并沒有發現什麽端倪。
突然,腳下發出一聲“咔嚓!”地聲晌。
“什麽人?”
門口的守衛聽到動靜,沖進禁園,朝這邊奔了過來。
趙旭一瞥腳下,居然是一片碎骨。
基于對人身體結構的了解,趙旭能判斷出,這片碎骨出自人的肋部。
并且,是一個小孩子的碎骨。
趙旭立馬閃了開去,在心裏默念:“對不起!對不起!......”
當值守的守衛奔到近前的時候,見到地上的碎骨,茫然向四周瞧了瞧。
其中一人,對另一人埋怨道:“老鹿,這怎麽還有沒處理的碎骨?”
“哎呀!可能是不小心落下的碎骨。”
“那剛才是什麽東西把這碎骨踩碎的?”
“不知道啊!老翟,先别說了,快把這片碎骨掩埋起來吧。若是被老大知道,我們兩個不被處罰才怪。”
叫老鹿的人拿過來一把鐵鍬,在花土下面挖了個小坑,兩人将碎骨掩埋在了土裏面。
趙旭全程目睹了經過。
目光向四周的花草望了過去。
心想:“這裏的花草長得這麽好,難道下面埋着屍骨?”
讓趙旭震驚的是,是那片小孩子的碎骨。
待兩人離遠後,趙旭從地上拾起一粒小石子,朝假山的位置用力抛了過去。
聽到假山的位置傳來異晌,兩人互望了一眼,立馬奔了過去。
趁此機會,趙旭拿着鐵鍬在近邊花草下面的泥土裏翻找了起來。
幾鍬下去,就見到了不少片碎骨,而這些碎骨都不屬于同一個人的,都是不同年齡的小孩子。從骨骼結構上來判斷,應該有男有女。
見到這幕光景,已經印證了趙旭心中的猜測,立馬将翻開的土重新掩埋上。
幸好,空中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。
再下兩個小時,就能将翻過的痕迹遮擋住。
趙旭将鐵鍬放好,悄然離開了當場。
回到房間後,趙旭摘下身上的隐身衣,對徐靈竹說:“禁園裏有不少小孩子的碎骨。我挖了不到三平米,至少發現三具小孩子的屍骨。”
“小孩子的屍骨?”徐靈竹聞言秀眉輕蹙。
雙手交叉抱于胸前,想了想說:“應該是有人在練邪門兒的功夫。”
趙旭聞言一驚,對徐靈竹問道:“靈竹,你的意思是說,有人利用小孩子練邪門兒武功?”
“不錯!”徐靈竹點了點頭。“你不是認識警方的人嗎?打電話向他們問一下,近期有沒有小孩子失蹤的情況。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拿起電話,先是給蘇柔發了一條信息,向她詢問“巴市”警方負責人的電話。
很快,蘇柔将“巴市”警方負責人的電話,以信息的形式發了回來。
趙旭按照上面發來信息的電話,撥打了過去。
電話接通後,趙旭出聲詢問道:“請問是雷局長嗎?”
“你好,我是雷海生,請問你是哪位?”
“雷局長,我是蘇柔警官介紹的人,我姓趙。”
“哦,你好!請問有事嗎?”
“我想問一下,巴市最近有沒有小孩子失蹤的案件?”
雷海生一驚,說:“趙先生,實不相瞞。最近三年,巴市一共發生了110多起小孩子失蹤案件,從三歲到十歲不等。由其是這一年來,尤爲嚴重,這一年内,就發生了五十多起小孩子失蹤的案件。”
趙旭一聽,以沉重的語氣,說:“那些小孩子很有可能遇害了!”
“趙先生爲什麽會這麽說?”
雷海生也認爲失蹤的小孩子兇多吉少。
但趙旭以肯定的語氣說出來,讓他認爲趙旭一定知道什麽内幕。
趙旭回道:“暫時我還不太完全肯定兇手是誰。稍後,我會再聯系你。”
“好的!那我等你的電話。”
挂斷電話後,雷海生立刻将刑警隊長喚到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對刑警隊長吩咐說,刑警隊的人要立刻成立專案組,并且二十四小時随時待命。
趙旭轉頭對徐靈竹說:“靈竹!看來你的預感是對的。那個苗弘方真的大有問題,很有可能是殺害那些小孩子的兇手。”
徐靈竹皺着眉頭,說:“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我們必需從現在開始,就要處處小心這個老頭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