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辦事處之後,對工作人員說:“你好,我要見你們老闆。”
一個眼鏡男擡起頭來,對趙旭态度淡漠回道:“有什麽事,直接跟我們說就行。我們老闆又不是閑人,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。”
“你是要辦托運業務嗎?”眼鏡男對趙旭問道。
“對!有一批貨特别貴重。”
“需要多少輛車?”
“二十輛吧!所以,我才要見你們的老闆。”
“二十輛?”
眼鏡男想了想,說:“那你等一下,我給老闆打個電話。”
眼鏡男拿起桌上的電話,撥打了一通。
打完之後,對趙旭說:“剛好我們老闆有空,她半個小時才能回來。”
“不急,我可以等她。”
趙旭坐在一旁,一邊抽着煙,一邊等着紅運物流的老闆趙绮紅。
半個小時之後,一個開陸虎的女人,将車停在了物流公司的門口。
女人身穿紅色風衣,戴着一副墨鏡,走了進來。
眼鏡男立馬站了起來,對紅衣女打着招呼說:“老闆,就是這位先生要見你。說有貴重貨物要運輸,至少要二十輛車。”
趙绮紅的目光,落在一旁的趙旭上。
因爲趙旭臉上戴着面具。所以,趙绮紅根本沒辯認出趙旭。
但趙旭一眼就認出,眼前的女人,正是他小時候的丫鬟趙绮紅。
說起趙绮紅,趙旭與她有着特殊的感情。
小的時候,趙绮紅經常給趙旭暖被窩。
趙绮紅大趙旭五歲,已經是三十出頭的女人了。
兩人十幾年沒見,趙绮紅出落的愈發成熟。
趙旭的心情有些激動。
“你要托運什麽貨物?”趙绮紅對趙旭問道。
“東西很多,十幾年的東西吧!”
趙绮紅皺了皺眉頭,不解地問道:“十幾年的東西,那是什麽?”
“趙老闆,不如我們去你的辦公室聊,你看如何?”
“你怎麽知道我姓趙?”趙绮紅盯着趙旭問道。
趙旭笑了笑,說:“鼎鼎大名紅運物流的老闆,蘇城誰人不知、誰人不曉。”
趙绮紅見趙旭的笑容是那麽的熟悉,心神一蕩,點了點頭說:“你跟我來吧!”
兩人來到辦公室後,趙绮紅讓手下給趙旭沏了一杯茶。
手下出去之後,隻剩下趙旭和趙绮紅兩個人。
趙绮紅對趙旭說:“說吧!你倒底要托運什麽東西,我好對你報價。”
趙旭伸手一抹,卸下了臉上的面具,對趙绮紅笑道:“紅姐,還記得我嗎?”
“啊!......”
趙绮紅見到趙旭的真實容貌之後,“啊!”地驚叫出聲。
驚呼道:“少爺,怎麽是你?”
急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,快速奔到趙旭的近前。
趙旭以埋怨的口吻,對趙绮紅,說:“紅姐,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在臨城五族村?那爲什麽一直不聯系我?”
“少爺,我......”
趙绮紅喉中哽咽,潸然淚下。
幽幽說道:“你也知道,因爲我父親的事情,我們被迫離開了趙家。我們已經不是趙家的人了,就算知道你在什麽地方,又能如何?”
趙旭歎了口氣,對趙绮紅說:“紅姐,當年的事情是年爺爺錯怪砀叔了。他已經向砀叔道歉了,爲什麽你們就不能原諒他?”
“原諒?”趙绮紅抹了抹香腮上的淚水,說:“少爺,你知道我們父女這些年是怎麽熬過來的嗎?”
“在社會上摸爬滾打,遭受了多少人的冷眼。我父親他要不是因爲被逐出了趙家,又怎麽會.....”
趙旭一聽,急聲對趙绮紅問道:“砀叔他怎麽了?”
“我帶你去瞧瞧他吧!若是讓我爸知道,你來看我們,他一定會很高興的。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重新戴上面具,秒變成了另外一個人。
對于趙旭的這手易容術,讓趙绮紅一陣目瞪口呆。
她帶着趙旭離開物流公司後,開着陸虎車,載着趙旭回到了家裏。
兩人到了一處豪宅。
趙旭見趙绮紅父女住上了豪宅,打心裏爲他們父女感到高興。
打開房門之後,趙绮紅恭敬對趙旭說:“少爺,進來吧!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跟着趙绮紅進了豪宅。
“小姐,你回來了!”一個女傭打扮的婦人,上前對趙绮紅打着招呼。
趙绮紅“嗯!”了一聲,對婦人說:“霞姨,你将我父親推下來!就說有故人來看望他。”
“好的,小姐!”
叫霞姨的婦人應了一聲,轉身上了樓。
趙旭一聽“推!”出來,心裏咯噔了一聲,隐隐有一種不妙的感覺。
對一旁的趙绮紅問道:“紅姐,砀叔他倒底怎麽了?”
“我爸的腿瘸了!”
“啊!......”趙旭一臉震驚的神色,追問道:“怎麽會這樣?”
趙绮紅歎了口氣,說:“我們父女離開趙家之後,沒多久你們就搬到國外去了。我曾建議父親離開蘇城,去别的地方發展。奈何我父親不同意,說對蘇城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,不願離開故土。”
“我父親用所有的積蓄買了兩台車,幹起了運輸的生意。我天天追随父親,在車上跟着他一起跑長途運輸,風餐露宿是常有的事情。後來,車隊的規模慢慢壯大,我父親就成立了運輸公司。可也因此和别人結了仇!在一次沖突中,被人打斷了腿。”
“誰幹得?”趙旭怒目圓睜,身上流露出殺氣。
趙绮紅察覺到趙旭身上有一股可怕的力量,吓得節節向後退去。
趙旭這才意識到,自己身上的氣息,不經意間外洩,對趙绮紅造成了心理上的恐慌。
連忙将身上的殺氣收斂。
頓時,趙绮紅身上的壓力驟減。
不等趙绮紅回答,霞姨推着坐在輪椅上的趙砀從電梯裏走了出來。
出了電梯,趙砀對女兒趙绮紅問道:“小紅,是哪個故人來了?”
趙绮紅一指不遠處的趙旭,說:“爸,你猜猜他是誰?”
趙砀目光鎖在了趙旭的身上。
見趙旭其貌不揚,是一個猥瑣中年大叔的形角,皺了皺眉頭,說:“朋友,我們認識嗎?”
趙绮紅笑道:“爸!您和他非旦認識,他小時候,您還抱過他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