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都是報仇心切,早已經忘了這麽一茬兒。
董妍點了點頭說:“晴晴說得對,喪狗幫的幕後,一定有主謀。否則,就算借他們幾個膽子,也不也動我小姑。”
蘇柔鼻裏輕哼一聲,道:“哼!不管喪狗幫是受何人指使,都改變不了他們被滅幫的命運。趙旭,你立刻通知京霸幫還有北竹幫行動吧!”
“好!”
趙旭應了一聲,拿起手機。
先是給京霸幫的胡鶴天打了電話,讓他帶着“京霸幫”的主力,立刻來獅城,配合北竹幫的行動,血洗喪狗幫。
接着,又給北竹幫的周北打了電話,讓他立刻帶着北竹幫的人,即刻趕赴獅城。
胡鶴天與周北分别接到趙旭的電話後,立刻調兵遣将,帶着各自的精銳人手。
在三個小時之後,點齊人馬直奔獅城而來。
李晴晴對趙旭問道:“趙旭,有董阿姨的線索嗎?”
“她出事之前跳江了!至今生死未蔔。”
李晴晴說:“我們不能放棄對董阿姨的尋找。”
“警方的人,已經在行動了。”趙旭回道。
此時,董白薇正在一處偏僻的民宅中。
她被當地的一個漁民所救。
奈何,長時間在寒冷的江水裏浸泡,一直高燒未退,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态。
這是個位置偏僻的村落。
由于信息閉塞。所以,救董白薇的一家人,并不清楚董白薇的真實身份。
好在,這戶人家是淳樸善良之人,不住爲董白薇求醫問藥,但始終沒有效果。
可把這戶人家急壞了。
要是送董白薇送市裏的醫院吧!
一來,交通不便,不知道董白薇能不能挺到那個時候;二來,這戶人家實在是太窮了。
根本沒錢爲董白薇治病。
隻能求一些當地的赤腳醫生,來爲董白薇診治。
這家人姓湯,是三口之家,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兒子叫湯良。
由于家境貧寒,過不起彩禮,湯良至今還沒有結婚。
董白薇就是被湯良的父親湯興安所救。
附近的赤腳醫生,都對董白薇的病情束手無策。
湯良說:“阿爸,我聽說三裏廟那裏,來了一位活菩薩。免費替人診治病情,我們用不用去三裏廟那裏,将這位活菩薩請來。”
“三裏廟?那距離我們差不多有六十多公裏的路呢,人家能願意來嗎?”
“試試吧!如果這位阿姐再不得到救治的話,她會死的。”湯良說。
湯興安點了點頭,對兒子湯良說:“也好!那你就騎單車,去碰碰運氣吧。”
湯良應了一聲,立馬來到院中,騎着單車朝三裏廟趕去。
由于地處偏僻的鄉下,路十分難走。
湯良足足花了四個多小時,才到了三裏廟。
他累得幾近虛脫。
到了三裏廟,方才得知那位活菩薩已經走了。
“老鄉,那位活菩薩走了多久?”
“已經一個多小時了。”
“她長得什麽樣子?”
“身穿白衣,臉上罩着面紗。對了,身邊有兩個小童,一男一女,大約十四五歲的年紀。”
“朝哪個方向走了?”
“信城!”
湯良一聽,立馬辭謝老鄉,騎着單車朝信城的方向趕去。
這些鄉民口中的“活菩薩!”,正是外出曆練的徐靈竹、虛生和虛織三人。
由于徐靈竹擅長醫術。
她的醫術,雖然沒有華怡和鬼醫高明,但也是出類拔萃的好手。所到之地,會幫着當地的鄉民免費診治。
湯良累得身上衣服,早已經被汗水浸透。但如果不能将那位活菩薩追趕上,那麽董白薇就活不成了。
所以,他幾乎拼了命地在追趕。
徐靈竹、虛生和虛織三人都不會開車。所以,三人是乘坐當地一個鄉民的牛車,去得信城。
車上,虛生對徐靈竹問道:“小姐,下一站我們去哪兒?”
“當然是信城!”
虛生一聽,笑着說:“哎呀!終于從三裏廟那個鬼地方出來了。我都快半個月沒洗澡了,身上又髒又臭。住進賓館後,一定要好好洗一洗。”
徐靈竹微微一笑。
一雙美目落在火紅的夕陽上。
西落的太陽,又大又圓,照得整個大地暖洋洋的。
徐靈竹喃喃念叨着:“夕陽無限好,隻是近黃昏!”
“小姐,我們什麽時候去臨城五族村啊?”虛織突然問了句。
徐靈竹聞言一怔,輕輕歎了口氣,說:“過年的時候再去吧!現在去了,隻會徒增尴尬。”
“那有什麽的?我們可是五族村的恩人。若不是小姐你屢次出手幫他們,五族村早就遭難了。”
“不許胡說!”
徐靈竹對虛生訓叱道。
她望着夕陽,腦海裏想着心事。
趙旭的影子,在腦海裏一直揮之不去。
原以爲離開久了,就會忘掉趙旭。可徐靈竹發現,她壓根兒辦不到。
一道騎着單車的身影,漸漸出現在三人的視線當中。
來人正是湯良。
湯良的力氣幾近耗盡。
他畢竟是肉體凡軀,連續蹬了數個小時的單車,身體已經累到幾近虛脫了。
當湯良看清,車上坐得人正是身穿白衣的女子,車上還有一男一女,兩個大約十四五歲的小童時。
湯良激動地大聲喊道:“女菩薩!”
“女菩薩!......”
徐靈竹由于免費幫着當地鄉民診治病情,落了一個“活菩薩!”的綽号。
一聽有人呼叫着“女菩薩!”
虛織對徐靈竹說:“小姐,後面那個騎單車的人,好像在叫我們。”
徐靈竹微微蹙起峨眉,對趕車的車夫,說:“牛大伯,将車停一下吧!”
“好咧!”
趕車的車夫,叫了一聲:“籲!......”
牛車在路上停了下來。
湯良騎着單車趕到近前,見車上的人,果真是自己要尋找的人。
氣喘虛虛說:“菩......菩薩!求......求求你,救救一位阿姐吧。”
徐靈瞳見湯良一身衣衫,早已經濕透,輕啓朱唇道:“你慢慢說,你阿姐得了什麽病?”
“我......我也不清楚。那位阿姐與我們家素不相識,是我阿.....阿爸,從江裏救回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