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沒問消息呢,就要出去十二萬。
他的錢,又不是大風刮來的。
不過,像孟星這樣的消息販子,錢來得快,去的也快!
孟星隻有兩個愛好,一個是打台球,另外一個是找女人。所以,把賺來的錢,基本都花在這兩個項目上了。
趙旭皺了下眉頭,對孟星問道:“你怎麽欠他這麽多的錢?”
孟星哭喪着臉說:“打台球輸的。”
小聲在趙旭耳邊說:“不過,我告訴你。不管你在獅城想打聽什麽消息,這個彭老闆準知道。我很多情報,都是從他這裏弄到的。怎麽樣,這條消息值十二萬吧。”
趙旭一聽,朝彭老闆望了過去。
對彭老闆說:“彭老闆,我們來打一局台球吧!如果我赢了,那十二萬就免了,外加我向你打聽一個消息。若是我輸了,這隻手表給你。”
趙旭将腕上的手表解了下來,放在了台球案上。
彭老闆可是一個識貨之人,一眼就瞧出趙旭的手表價值不菲,至少價值幾百萬。
是一款限量版的手表。
這種劃算的買賣,他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。
再者說,彭老闆是開台球廳的。
若是沒有幾把刷子,又怎麽可能開這種店。
自恃球技了得,點頭說:“可以!不過,你小子最好不要反悔。否則,我保證你走不出這裏。”
趙旭笑了笑,說:“放心吧!君子一言,驷馬難追!”
趙旭将手表拿了起來,遞給身邊的孟星。
然後,走到一旁,挑了一支球杆。
對彭老闆說:“彭老闆,你來開球吧!”
“小子,這可不是我欺負你。是你讓我先開球的!”
彭老闆大喜。
将母球放好後,一杆将球炸開,直接進了兩個球。
最後選了花球。
隻見彭老闆的球技當真了得,将案子上的花球一一打進。
最後,隻剩下一粒花球,還有一個黑八。
奈何花球的位置不好,隻能養了一杆,将球送到了靠近球袋的位置。
反觀趙旭的全球,有好幾個是靠案邊的。
這種球打起來,非常有難度。
“該你了!”彭老闆自認勝券在握,對趙旭說。
趙旭拿着球杆,走到母球的位置。
接連打進了三球。
剩下球的位置都不是很好。
趙旭一指中袋的位置,瞄着底邊的球,說:“反中!”
一杆下去,将球擊中。
隻見母球因爲帶有旋勁,精準地滾落到位置較好的一側。以方便打進下一球。
而那粒被打中的全球,不斷旋轉着朝中袋滑去。
就在球勁要消失的那一刻。
衆人屏住了呼吸,都認爲這球不能進。
沒想到球在最後一刻,進了球袋。
孟星爲趙旭鼓起掌來,興奮地大叫道:“好球!”
接下來,趙旭再沒給彭老闆機會,一口氣将剩下的全球全部打進。
當黑八進袋的那一刻,彭老闆面如土灰。
沒想到趙旭的球技,如此了得。
不甘地說:“再來一局!”
趙旭冷笑着說:“那總得有點彩頭吧?”
彭老闆對趙旭說:“若是我輸了,我給你十萬。”
“成交!”趙旭當即答應下來。
結果,第二局還是以彭老闆失利而告終。
很多明明進不了的球,偏偏都被趙旭打進了。
這樣的球技,堪稱國手。
彭老闆算是徹底服了。
對趙旭說:“你們跟我來吧!”
說着,将球杆往案子上一扔,帶着趙旭和孟星進了辦公室。
孟星大喜,沒想到趙旭竟然赢了彭老闆。
到了辦公室後,彭老闆打開保險箱,從裏面取出了十萬塊錢。
趙旭見彭老闆這人非常講信義,出聲說:“算了,這十萬塊錢我不收了。就當我們交個朋友了!”
說着,從孟星的手裏取回手表,重新戴在了手腕上。
彭老闆和孟星,都是一臉吃驚的神色,盯望着趙旭。
這可是十萬啊!
沒想到趙旭說不要,就不要了。
彭老闆回過神兒來後,對趙旭笑道:“你這人很對我的脾氣。”說着,将錢重新鎖進了保險櫃裏。
“坐吧!你究竟有什麽事情要問我?”彭老闆對趙旭問道。
趙旭和孟星落座之後。
孟星也是一臉的好奇,不知道趙旭要打探什麽事情。
趙旭從衣兜裏摸出煙來,點燃吐出一口煙霧。
說:“我想知道,董白薇的事情,究竟是誰做的?”
彭老闆和孟星一聽,二人臉色大變。
對于他們來講,最不願意沾惹上這樣的事情。
彭老闆對趙旭說:“兄弟,我不清楚你和董白薇是什麽關系。但我奉勸你,最好還是不要打聽這件事情。”
“爲什麽?”趙旭皺了皺眉頭,問道。
彭老闆說:“因爲對方根本不是人,他們是一群瘋子,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郐子手,就連警察都拿他們沒辦法。”
“這是我的事情,你隻需告訴我,他們是誰就行。”
“你真想知道?”
“當然!”
彭老闆歎了口氣,說:“好吧!既然我輸給了你,就應該踐行承諾。不過,你不要說出,是我告訴你的。否則,我會遭到他們的報複。”
趙旭說:“你放心吧!隻要他們還在獅城,我保證以後會讓他們永遠消失。”
彭老闆和孟星,就像看怪物一樣,瞧着趙旭。
兩人和無數人打過交道,就沒見過趙旭這樣的狂妄的人。
“他們是喪狗幫的人。”彭老闆說。
“喪狗幫?”
孟星被吓得面如土色。
對趙旭急聲說:“兄弟,我勸你還是不要和喪狗幫爲敵。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,真的不是你能夠對付的。”
“他們在哪兒?”趙旭問道。
彭老闆回道:“在獅城的東山和西山。不過,獅城是山城。東山和西山都地勢險要。他們的主要工具是摩托,個個車技了得。所以,那種地方,就連警察也沒辦法,能将他們全部緝拿歸案。”
趙旭豁得站了起來,将抽剩的半截香煙扔地地上。
踩來後,怒聲說:“放心吧!我保證讓他們在五天的時間裏,全部消失殆盡!”
“五天?”
彭老闆和孟星目露驚色。
趙旭已經起身離開了台球廳。
彭老闆回過神兒來,對孟星問道:“孟星,剛才那人是誰?”
“我......我也不認識他,是一個朋友介紹來向我打探消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