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報!大小姐,彭堂主派人來了,指名道姓要見你。”
“帶他進來!”易慕青命令說。
“是!”
“沒過多久,一個中年男士在報信人的帶領下,緩步走了進來。”
此人叫“吳文博”,是東滁一名得力的幹将。
要不是彭飛被招爲婿,被任命爲“東滁”堂口的堂主。吳文博極有可能是東滁堂口堂主的人選。
吳文博見議事堂站滿了人。對着易慕青和易慕慧拱手作揖問候道:“拜見大小姐、二小姐!”
易慕青寒着臉,盯着吳文博問道:“吳文博,我問你!你是不是與那彭飛一起對我天龍幫造反了?”
吳文博回道:“大小姐,息怒!我今天來隻是做說客的。我已經退出了東滁堂口,不再是天龍幫的人。”
“啊!你怎麽......”
吳文博歎了口氣,說:“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我已經厭倦了打打殺殺的日子。所以,準備卸甲歸田了。”
“吳先生,是我錯怪了你!”易慕青佩服吳文博是一條鐵骨铮铮的漢子。
吳文博說:“大小姐,今天我是代表彭堂主而來。他讓你立刻放了被抓得那個女人。否則,将會攻打天龍幫。上滁堂口、青滁堂口,還有邊滁堂口的人馬,已經全部投靠了東滁。大小姐,老大剛剛去逝,幫中内憂外患。那彭飛又聯手了蠍王的人馬,如果雙方争鬥,将會手足相殘,這是易幫主最不願意看到的場面。”
“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。您還是将被抓的那個女人,還給彭飛吧!”
易慕青短暫沉默了一會兒。
正如吳文博所說,他的父親易鴻最不願意看到幫中成員内讴,形成手足相殘的局面。
眼下的局勢,整個“天龍幫”已經分崩離析,再也不是之前如日中天的天龍幫。
回過神兒來後,易慕青對吳文博說:“吳先生,麻煩你轉告給彭飛。我父親的死,也算他的一份兒。我是不會放了殺父兇手,并且會當衆處死這個女人。”
“身爲子女,如果不能爲父盡孝,又如何能忠孝兩全!”
“他彭飛身爲我的丈夫,卻背着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着特殊的關系。這樣的人渣,留着何用?”
“我易家可以給他彭飛榮華富貴,也可以将他的一切都收回來!”
“大小姐,這......”吳文博面現難色,不知如何是好。
易慕青對吳文博說:“你回去吧!将我的話,原原本本轉告給彭飛那厮就行了。”
“至于我和他之間的恩怨,你不必插手。既然,你已經選擇退出了江湖,我尊重你的選擇。還是盡快遠離滁省這塊是非之地吧!”
“謝謝大小姐!”
吳文博朝易慕青一拱手,轉身走了出去。
“胡叔叔,你們留下。其它人等,全部退出議事廳!”
除了陳小刀、農泉、狂獅三人,還有胡鶴軒、胡閻平兩兄弟被留了下來,其它人全部退出了議事廳。
外加上易慕青和易慕慧這對姐妹,還有梁和平,一共八個人。
“苑傑呢?”易慕青對妹妹易慕慧問道。
“他可能還在西滁忙着堂口的事情吧!”
“你催催他,讓他盡快趕回來。”
“好!”
易慕慧點了點頭,給丈夫向苑傑撥打了電話,催促他盡快帶着“西滁堂口”的人,回來增援。
“胡叔叔,這次的戰鬥你來指揮吧!”易慕青将大權讓了出來。
胡鶴軒也沒有推讓,“嗯!”了一聲。
畢竟,胡氏兄弟身經百戰,大風大浪風慣了。
對于指揮戰鬥的事情,可以說信手拈來。
胡鶴軒對陳小刀說:“小刀兄弟,對方最主要的目标人物,就是彭飛和蠍王。所以,這兩個人交給你、農泉兄弟,還有狂獅兄弟來對付。你們先不用急着出手,待雙方發生沖突之後,你們鎖定了目标人物,再找機會下手。一旦幹掉彭飛和那個蠍王,那麽這次的戰鬥,我們就赢定了。所以,你們肩上的重擔不輕。”
陳小刀點頭說:“可以!那彭飛和那個蠍王,就交給我們三個了。”
胡鶴軒接着吩咐說:“慕青、慕慧,我隻能将總堂的人馬留給你們,千萬不能被對方攻進總堂。所以,我們會主動出擊,盡量将戰場設在環滁廣場。”
“好的,胡叔叔!”
易慕青、易慕慧兩姐妹點了點頭。
胡鶴軒指着地圖說:“除此之外,隻有後巷需要有人鎮守。我在考慮是讓梁和平鎮守,還是讓向苑傑鎮守。”
易慕青說:“還是讓梁長老親自鎮守吧!他是我們天龍幫最有資曆的人。鎮守後巷應該沒問題。”
胡鶴軒便對梁和平說:“梁長老,那後巷就交給你了。”
“好的,胡幫主!”梁和平點頭答應下來。
“那麽我們兄弟,會帶着天龍幫的主力,與對方的主力展開決戰。時間上,不宜拖得過久,必需在兩個小時之内解決。否則,時間長了,怕是要有麻煩。”
陳小刀對胡鶴軒整體布陣計劃,感到非常欽佩。
不愧是四大勢力之首,短時間之内,就已經将每個人司職,做好了規劃。
就聽胡鶴軒說:“對方的武器,是以棍棒刀劍爲主。所以,我建議,将我們的武器改爲長矛或是箭弩。”
“明白,我立刻派人手安排!”易慕青回道。
一切商議妥當,隻等天黑來臨。
當夜幕降臨之後,整個“天龍幫”燈火通明,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。
“報!敵人距我們隻有十公裏了。”
“再探!”
“報!敵人距我們隻有五公裏了!”
“再探!”
“報!敵人距我們隻有兩公裏了。”
胡鶴軒大手一揮,對院子裏整齊劃一的人馬,喝令道:“出發!”
一衆浩浩蕩蕩的人馬,紛紛離開了“天龍幫”的總堂,在“環塗廣場”整齊列隊。
原本,胡鶴軒是讓易慕青在總堂守着。
奈何,易慕青非得要和丈夫彭飛進行戰前對話。
所以,胡鶴軒也隻能由着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