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鴻臉上被抓破過,引起了陳小刀的注意。
檢查過後,陳小刀對易慕青和易慕慧說:“易大小姐、二小姐,請跟我來。”
三人再次來到了後堂。
易慕青對陳小刀急聲問道:“陳先生,有發現了嗎?”
陳小刀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說:“兇手是一個女人,并且是個指甲修長的女殺手,至少是地榜排名前一百的武功修爲。”
“除此之外,兇器是一把軟劍。結合這幾點,相信就能鎖定兇手了。”
易慕青和易慕慧臉上滿是敬佩的神色。
易慕青對陳小刀緻謝說:“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飛刀陳,短時間之内,就已經查明了家父的死因。”
陳小刀歎了口氣,說:“易老大,人不錯!我們剛剛在津城見過面。他人很好,我不想他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“我們能不能先在你們易家住下來?因爲,那些殺人兇手,都喜歡再次回到兇案現場,也喜歡看自己的傑作。所以,我認爲這不失一個爲替你們父親報仇雪恨的機會。”
易慕青和易慕慧面露喜色。
他們“天龍幫”缺乏頂尖的高手。
而陳小刀是“天榜”排名前十的高手。
有陳小刀駐紮在“易家”,那麽易家人的安全,無疑有了保障。
“當然可以!”易慕青爽快答應說。
“那你們千萬不要聲張此事,最好找三套天龍幫弟子的衣服給我們。如此一來,也方便于我們行事。”
“小妹,你去辦這件事情吧。”易慕青對妹妹易慕慧吩咐說。
易慕慧應了一聲,轉身走了出去。
陳小刀對易慕青問道:“大小姐,你們接下來有什麽打算?”
易慕青想了想,說:“我們易家已經走上了正途。所以,我們打算繼續經營易家的公司。”
“龍無頭不行,你們得盡快選出天龍幫的幫主才行。”
“我們姐妹都是女流之輩,以我們二人的性格,不适合在江湖打打殺殺。至于推選天龍幫的幫主,待我父親的葬禮過後再說。”
陳小刀追問道:“你們都應該結婚了吧?”
“結婚了!”
“那你們的丈夫呢?他們能不能接任天龍幫?”
易慕青說:“實不相瞞,我丈夫和我的妹夫,都不是可造之才。我父親早就有交代過,不許他們兩人插手天龍幫的事情。所以,我不會讓他們接管天龍幫?”
“如此說來,你想把天龍幫交給外人?”陳小刀追問道。
易慕青“嗯!”了一聲,點頭說:“我隻想我們易家的産業越做越大,天龍幫的兄弟,都有飯可吃。我心目中最好的人選,當屬天龍幫的長老梁和平。”
“梁叔叔和我父親是過命的交情。我父親死後,也是梁叔叔一直在忙裏忙外。”
陳小刀聞言緊鎖起眉頭,對易慕青問道:“大小姐,那你能講講你父親出事的經過嗎?”
易慕青說:“我父親從津城回來的當天晚上,因爲滅了飛蛇幫。所以,心情非常高興,與梁叔叔在一起多喝了幾杯。可天亮之後,就發現我父親死于屋子裏。頸部中劍,血流不止。”
“那在這其間,沒有任何的打鬥動靜,包括呼救嗎?”
“沒有!”易慕青搖了搖頭。
陳小刀皺着眉頭說:“以地榜前一百名的實力,還做不到在你們易家來去自如。依我看,你們易家一定有内鬼。”
“有内鬼?”易慕青聞言大吃一驚。
陳小刀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。
先是判斷出了“易鴻”的死因,接着判定“天龍幫”有内鬼。
陳小刀說:“如果沒有内鬼,你父親沒那麽容易被殺死。一定是在疏于防範之下,被對方趁機殺死。對方得手之後,能安然無恙離開你們易家。除了有内鬼之外,我想不到還有什麽其它的因由。”
易慕青氣憤地說:“要是讓我發現,誰是内鬼,一定對他施以幫規。”
“一會兒,你親自送我們出去。待我們換上天龍幫弟子的衣服,你再找個理由,将我們帶回易家。”
“陳先生,這樣做豈不是多此一舉?”
“恰恰相反!如果天龍幫有内鬼,看着我們離開,才敢進行下一步的行動。如果知道我們在這裏,怕是不敢出手了!”
“你認爲他們還會有下一步的行動?”易慕青追問道。
陳小刀點頭說:“他們下一步行動的目标,就是控制你們天龍幫。所以,誰出頭争奪天龍幫的幫主之位,誰最有可能是那個内鬼。”
易慕青認爲陳小刀分析得有道理。
兩人暗中計劃了一番,準備引出藏在“天龍幫”的内鬼。
議定妥了之後,易慕青和易慕慧兩姐妹,将陳小刀、農泉和狂獅送出了易家。
兩姐妹轉身回去沒多久,易慕青借口出去辦事,帶着幾名心腹之人離開了“天龍幫”
再回來的時候,順利将假扮成天龍幫弟子的陳小刀、農泉和狂獅,重新帶回了易家。
其中有三名心腹弟子,被易慕青留在了外面,做爲易家的外援。
在人數上并沒有改變。所以,易慕青的這樣一番操作,并沒有引起内鬼的注意。
陳小刀、農泉和狂獅順利進了易家,三人不敢随意抛頭露面。
三人面生,非常容易引起别人的懷疑。
陳小刀準備在“易鴻”葬禮的時候再出現。
臨城,市醫院!
經過醫生檢查,并沒有發現李妙妙有什麽身體不對的地方,建議她留院觀察。
當趙旭和李晴晴趕到的時候,李妙妙已經住進了病房。
李晴晴直接推開病房的門沖了進去。
望着病床上的李妙妙,關心之心溢于言青。
“妙妙,你怎麽樣?”
李妙妙裝作虛弱無力的樣子,回道:“姐,我沒事!就是身上沒有力氣,也不知道爲何會這樣。”
“那醫生怎麽說?”
“醫生也沒檢查出來,建議留院觀察。”
“那我把華醫生請來,讓華姐幫你瞧瞧。”
李妙妙一聽,吓得花容失色,說了句:“不用了,姐!又不是什麽大毛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