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應該是這樣吧!”趙旭點了點頭。
奎尼見天色不早了,就對蔡文翰和趙旭提出要離開的要求。
蔡文翰沒有阻攔,目送着奎尼、巴圖爾、劉慶娟和田野四人離開了。
除了趙旭和印昆之外,整支探險隊,隻剩下蔡文翰、倪靜、馬媛和孫偉身四人。
如今再加上虛生和虛昆,人數再次達到了八人。
奎尼四人離開後,趙旭對蔡文翰建議說:“蔡教授,我們上次紮得木筏,還有兩個木筏沒有紮完。午飯過後,我們就去重新紮木筏吧!至于,渡天水湖的事情,留待明天再說。”
“也好!”蔡文翰點了點頭。
既然來都來了,也不差這一天了。
倪靜和馬媛立刻着手煮飯。
在吃飯的時候,趙旭拿了幾隻火腿腸,走到大白猿的近前。
将手裏的火腿腸,遞給大白猿,并親自做示範,該如何吃火腿腸。
大白猿很快學會,用牙咬開火腿腸的皮,一口就将整支火腿腸吃進了肚子裏。
趙旭笑了笑,伸手摸了摸大白猿的頭,走了回去。
馬媛一臉崇拜之色,盯着趙旭說:“趙先生,你真不了起。我從未想過,會有人能将這隻大白猿馴化。”
趙旭沒對探險隊員講,自己有與動物溝通的本領。
笑了笑,回道:“其實,動物都有自己的語言。我們隻是缺乏和他們溝通罷了。這隻大白猿曾經被人養過。隻是養他的人不在了,它才漸漸恢複了野性。”
“那你已經很了不起了。實在難以想象,你是怎麽和這隻大白猿溝通交流的?”
趙旭岔開話題,說:“在出發之前,我不得不提醒你們。我們要去的地方,叫做昆虛之地,那裏可是十分兇險。所以,你們現在後悔還來的及。”
“昆虛之地?”
倪靜、馬媛和孫偉峰,面部不約而同露出了震驚的神色。
倪靜對一旁的蔡文翰問道:“蔡教授,我們進昆侖山腹地,不是爲了尋找螳螂人嗎?那麽去昆虛之地做什麽?”
蔡文翰解釋說:“我也是剛剛聽趙先生,講了昆虛之地這個地方。很有可能那些螳螂人,就是從昆虛之地跑出來的。我們得去溯源瞧瞧才行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,那昆虛之地,很有可能會是螳螂人的巢穴?”
“不錯!”蔡文翰點了點頭。
其實,關于這一點,是趙旭對蔡文翰說得。
蔡文翰都一大把年紀了。
如果這次探險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他自己都不知道,還有沒有精力,重新踏上探險之旅。
午飯過後,趙旭和蔡文翰帶着倪靜、馬媛、孫偉峰、虛生和虛生、印昆,去紮木筏的地方,繼續紮木筏。
大白猿在一旁閑着無聊,頹然坐在地上,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着什麽。
足足紮了一下午,衆人才将剩下的兩隻木筏紮好。
加上原來一隻做好的木筏。如此一來,八個人便擁有了三隻木筏。
天色将黑,的确不适合夜渡“天水湖”
趙旭提議,明天早晨一早,用木筏渡湖。
夜幕降臨!
昆侖山上的溫度,足足有零下十度左右。
衆人圍在篝火旁,一邊取暖,一邊聊天。
想想,明天就能渡天水湖,大家都非常激動。
就在這時,大白猿突然起身,朝木筏所在的位置狂奔而去。
趙旭察覺到大白猿的異常,對印昆說:“阿昆,快跟我來!”
“你們兩個留下來,保護他們。”
趙旭雖然沒直接點虛生和虛織的名字,但虛生和虛織也知道,趙旭是讓他們兩個留下來。
印昆緊随其後,朝趙旭追了過去。
當趙旭來到造木筏的地方,見大白猿正在與三個高大的人搏殺着。
縱到近處一瞧,把趙旭吓得心驚肉跳。
這哪裏是人啊!
雖然有着人體的軀幹,但頭部整個是螳螂的樣子,兩隻前臂非常長,像是螳螂的兩把大鐮刀。
其中一隻螳螂人,對大白猿發動了偷襲,一記鐮刀手,紮在了白猿的後背上。
白猿吃痛,回頭一腳将偷襲的螳螂人,一腳蹬飛出去。
轉頭撲上前,一把将其中的一個螳螂人,給按倒在地。
扯住螳螂人的一條前臂,用力一扯,居然直接将那個螳螂人帶有大鐮刀的手,給扯掉了。
白猿一掌拍在螳螂人的臉上,将對方拍暈過去。
不等剩下的那隻螳螂人發出攻擊,大白猿直接撲向對方。
而先前那隻螳螂人,剛巧摔在趙旭身前不遠處。
“阿昆,幹掉它!”趙旭對印昆命令說。
印昆手腕一抖,胳膊上的一隻袖箍脫手而出。
精準擊在那個剛從地上爬起來螳螂人的頭部。
螳螂人再次被擊倒。
印昆沖上前去,對着地上的螳螂人一番猛踢。
接連數腳踢在螳螂人的身上。
被打得螳螂人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剛剛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印昆手中的袖箍,接連擲向螳螂人。
在第三下的時候,終于成功再次将螳螂人擊倒。
這次,不等螳螂人起來。
印昆縱到近前,一腳踢在螳螂人的腦袋上,居然将這個螳螂人的腦袋,直接從中踢斷,像皮球一樣飛了出去。
而另一邊,大白猿已經成功将兩隻螳螂人能治服住了。
趙旭走到近前一瞧,見死去的這隻螳螂人,脖子被踢斷的地方,冒出了沽沽綠色的液體。
從液體的流量來判斷,應該是螳螂人的血液。
讓趙旭費解的是,螳螂人流出的血,居然是綠色的,而不是鮮紅色的。
除了印昆收拾掉一隻螳螂人之外,其它兩隻螳螂人,全部被大白猿給擒住。
要不是趙旭不讓大白猿亂開殺戒,估計那兩隻螳螂人早就沒命了。
趙旭走到其中一個重傷的螳螂人面前,問道:“你們這些螳螂人有多少?”
對方嘴裏叽裏呱啦講了一番,趙旭一句話也沒聽懂。
也不知道,這些螳螂人倒底會不會說話?
還是,那些叽裏呱啦的言語,就是螳螂人的語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