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真是賴皮。”
倪靜不滿地去煮飯了。
人數一下子變多,加上探險隊的人,一共三十多人。
倪靜、馬媛、劉慶娟三個女人齊上陣,煮了一鍋鍋稀粥。
在吃飯的時候,倪靜小聲對趙旭說:“你剛才爲什麽答應他們,跟我們一起走?”
趙旭聳了聳肩,說:“剛才的情況,你也瞧見了。不答應他們能行嗎?”
“哼!這幫人真是太不要臉了。明明是來監視我們的,還美其名曰說保護我們。”
“那也沒辦法,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這時,馮永望走了過來,對趙旭問道:“小子,你叫什麽名字?”
“趙九!”趙旭回道。
“你是何門何派?”
“無門無派,自學的武功。”
馮永望點了點頭,旋即走開了。
吃過早飯之後,在奎尼和巴圖爾的帶領下,衆人終于重新上路。
天山派的人,走在探險隊員的後面,明顯防着探險隊的人逃跑。
這種感覺十分不舒服,像是被看管了似的。
奎尼和巴圖爾兩人走在最前頭,第二排是趙旭、印昆、蔡文翰和倪靜四人。
蔡文翰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讓你跟着受委屈了。”
“沒事的!我們有人保護也不錯。至少不用擔心安危了,不是嗎?”
蔡文翰笑了笑,說:“難得趙先生是個性豁達之人。要不是你跟着來,我們都不知道怎麽辦了。”
倪靜氣乎乎地說:“這幫人和土匪有什麽區别。”
“噓!小聲些,别讓他們聽見。”蔡文翰小聲對倪靜提醒道。
倪靜鼻裏哼了一聲,道:“哼!我才不怕他們呢。”
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後,突然野到了四隻野熊。
就聽巴圖爾出聲叫道:“有野熊!”
這些野熊正在覓食,見到很多人走了過來。起初,也被吓了一大跳。
回過神兒來之後,發瘋了一樣,向着衆人沖了過來。
奎尼和巴圖爾拿着獵槍,對着四隻野熊一陣開槍。
幾隻野熊聽到槍聲之後,吓得轉身就逃。
衆人被虛驚了一場。
四隻野熊離開後,衆人繼續前行。
路上,依稀能看到一些累累白骨。
這些白骨,大多是獸累的屍體。
在中午的時候,衆人終于抵達了迷宮的位置。
趙旭一到這裏,就已經瞧出,這裏被高人布置了奇門遁甲之術。
好在,布置的奇門之術,并不是難的術法。
趙旭很快找到“生門”的位置,帶着衆人離開了迷宮。
入眼望去,前方一片綠油油的草地。
再回頭一瞧,那面白雪皚皚,完全是兩個極端的世界。
蔡文翰從來沒有到達過這裏,看過這種極端的景緻,也是啧啧稱奇。
要不是親自來體驗,真的很難想象,昆侖山上會有這種極端的景緻。
讓衆人觸目驚心的是,地上的白骨明顯增多了。
有的是獸類的白骨,有的是人的白骨。
經過多年的風化,很多白骨已經被風雨所蝕。
蔡文翰走近一具人的白骨,仔細瞧了瞧,說:“這人死了,至少有五年以上了。”
一路上,沒再見到螳螂人,讓蔡文翰微微有些失望。
若是螳螂人再現,以“天山派”這麽多人,絕對能抓住一隻螳螂人。
就算活的捉不到,也能搞定一隻死的。
蔡文翰極目遠眺,見前方很遠的地方,似乎有湖泊的樣子。
對身邊的奎尼問道:“奎尼,那裏就是你說得天水湖吧?”
奎尼“嗯!”了一聲,說:“那裏就是天水湖了。我們也稱之爲聖水湖。蔡教授,我們隻能帶你們到這裏了。你們還要繼續走下去嗎?”
蔡文翰說:“我們是來尋找螳螂人的,還沒有尋到目标,當然要繼續搜尋。不過,你們可以回去了。”
奎尼和巴圖爾對望了一眼。
二人就這樣拿了幾十萬的帶路費,感覺心裏有些過不去。
畢竟,他們是土著的居民,生性淳樸。
想了想,說:“在你們渡湖之前,我們還是先陪陪你們吧!沒有我們的幫助,你們很難渡過天水湖。”
“哦?那應該怎麽過去?”
奎尼對蔡文翰解釋說:“隻能回去,找有樹的地方,做木筏才能渡過去。你沒看見,這岸邊都是矮小的樹木,根本不适合紮木筏。”
“還得回去?”
“對!”奎尼點了點頭。
“那我們先去湖邊瞧瞧吧!”蔡文翰說。
在奎尼和巴圖爾的帶領下,衆人來到了天水湖的湖畔。
隻見天水湖的岸邊,有一些鳥類的屍體。除此之外,還有一些魚的屍體,和動物的屍骨。
發着陣陣惡心的氣味兒。
天山派的弟子,來到“天水湖”畔,個個顯得非常高興。
他們之中,除了長老級别的人,從來沒有來過這裏。
一想到,過了“天水湖”,有可能接近“昆虛之地”,一陣心馳神往。
趙旭獨自圍着岸邊走着。
既然,這天水湖是去“昆虛之地”的必經之地,那麽在他看來,徐靈竹一定經過這個地方。
走着走着,趙旭見到一些泥窪的地方,有着淺淺的足印。
這是女人的足印,并且是内力十分深厚之人留下的足印。
若是普通的女人,一定會在這泥窪之處深陷進去。
看見這些淺淺的足印,趙旭斷定是徐靈竹留下的。
他本想張嘴呼喊“徐靈竹”的名字,奈何這裏人數衆我,不方便呼喚。
趙旭遊目四望,想找一下,有沒有徐靈竹留下的線索,或是周圍有何異常。
這時,倪靜走了過來,對趙旭問道:“趙先生,你在做什麽?”
“沒做什麽!”
“那我見你非常專注的樣子,以爲你發現什麽了呢。”
趙旭指着地上淺淺的足印,對倪靜說:“你瞧這些足印,這足印不超過半個月之久。”
倪靜驚叫着說:“你是說,這是你那個女朋友留下的足印?”
“不錯!正是她留下的。”趙旭點了點頭。
“這麽說,你的那個女朋友,到過這個地方?”
“肯定到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