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遜隻是受了輕傷,隻需調養一兩日,便可痊愈。
他心裏明白,徐靈竹對他手下留情了。否則,以徐靈竹的身手,一定可以将他打成重傷。
霍遜自從見過徐靈竹的容貌後,一直對徐靈竹念念不忘。
徐靈竹二十多歲的年齡,就有如此身手,正是他所需要的目标。
一旦和徐靈竹,有可能步入“修道”的行列。所以,霍遜在心裏打定了主意,對徐靈竹志在必得。
他将淩皓喚到了後屋。
淩皓站在後屋外,對霍遜說:“掌門,您深夜喚我來,不知有何要事?”
霍遜問道:“那個叫趙康的人,什麽時候到?”
“大約明天下午!”淩皓回道。“趙康公子是鬼醫的徒弟,一身毒功出神入化,并且已經跻身于神榜之列。”
“哼!一個神榜高手而已,也敢來挑戰那個姓徐的女人。倒時候,怎麽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“淩皓!”
“在!”
“傳我命令,命令天山派的人,暗中對徐靈竹實施圍捕,但不要傷她的性命。若有違令者,斬!”
淩皓心神一凜。
不明白師傅霍遜,爲什麽要對徐靈竹抓活的。
以徐靈竹的身手,殺死她都固然不易,别說是抓活的了。
“掌門,這個任務怕是有難度啊!”
“去和你的幾位師叔伯說,讓他們參與圍捕的行動。但千萬要記住,不許傷徐的女人性命。還有,你負責盯着點兒那個趙康公子,既然他的毒功不錯,他可以參與幫忙,但千萬不能讓姓徐的女人出事。”
“是,掌門!”
“下去吧!”
“徒兒告退!”
淩皓離開後,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可疑。
以掌門霍遜的性格,得知有徐靈竹這種強大高手威脅的存在,這是剪除的最佳機會,偏偏要抓活的。
淩皓立刻對幾位師叔、師伯彙報了此事。
好在,“天山派”人多勢重。
喀城又是“天山派”的勢力範圍,就算是徐靈竹武功在高,隻要被天山派列入抓捕的名單,還是大有希望将她擒獲。
淩皓彙報給師叔、師伯之後,由兩位師伯出現,帶着“天山派”至少百餘名内門弟子,直奔昆侖山腳下的烏濟鎮。
讓淩皓沒想到的是,徐靈竹、虛生和虛織三人已經不在了。
此時,三道人影趁着夜色,正在攀爬昆侖山。
昆虛之地,在昆侖山山脈的腹地。
那裏長年被積雪覆蓋,是一個人迹罕至的地方。
普通人很少能到達那裏,就算是借助現代化設備,到那個地方也是九死一生。
昆虛之地,仿佛有一股神秘的磁場。
到了那裏之後,一切機械設備都會失靈。所以,昆虛之地被當地人稱之爲“死亡地帶”
隻有武林中人,将那裏稱之爲“昆虛之地”
寒風凜烈,就算徐靈竹、虛生和虛織三人穿着厚厚的棉大衣,還是抵不住寒風的侵襲。
虛生對徐靈竹抱怨着說:“小姐,我們爲什麽要這麽早上山?”
徐靈竹并沒有講出真正的原因,隻是淡淡說了句:“這裏是天山派的地盤。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目标太顯眼了,留在烏濟鎮,随時會有被他們打麻煩的可能。”
虛生不屑地哼了一聲,說:“哼!就那幫烏合之從,我根本沒将他們放在眼裏。”
“少吹牛了!就算你能對付得了一二十個人,你能對付得了天山派的上千名弟子嗎?人家光是内門弟子就有四百多人,加上外門弟子,一共有上千人之衆。”
虛生不爽地說:“可我們就這樣灰溜溜地走了,倒像是一個逃難的。”
“我們是來辦正事,誰說是來逃難的!早說讓你們不要跟來,你們非要跟來,現在反倒抱怨了!”
虛生見徐靈竹生氣,笑嘻嘻地說:“我隻是吐槽吐槽嘛!”
昆侖山的海拔平均在兩千多米到五千多米,越往上爬,就越有一種缺氧的感覺。
畢竟,三人在平原地帶呆慣了。剛來這種海拔高高原的地方,有些不适應。
好在,徐靈竹三人内力深厚,隻要調整呼吸,很快适應了高原的氣候。
走了很長一段路,徐靈竹見虛生和虛織兩人有些氣喘,對二人說:“我們歇會兒吧!”
虛生一聽,卸下背上的包裹,坐在一方石頭上,大口大口呼吸起來。
虛織不解地對徐靈竹問道:“小姐,不是說昆虛之地,是一個靈氣充沛的地方,特别适合習武之人嗎?怎麽我感覺這裏的氧氣有些不夠用。”
徐靈竹解釋說:“這是高原地帶,空氣稀薄,氧含量自然會少。不過,聽說那昆虛地帶,是昆侖山脈一處特别神奇的地方。那裏不僅氧氣充足,而且十分的純淨,也就是我們所謂的靈氣充沛。但不到那裏,我們也不知道傳說是不是真的。”
虛生一聽,頓時來了精神。
說:“那如真昆虛之地的靈氣真的充沛,是不是會助我們修煉,在修爲上更進一步?”
“那是肯定的!”徐靈竹回道。
虛生和虛織這才重新變得精力旺盛起來。
虛生率先站起來,說:“那我們走吧!”
虛織也跟着站了起來。
不過,她瞥見山下,有不少的光亮。
看到這一幕,大吃一驚。
驚呼道:“小姐,你瞧山下。”
徐靈竹轉頭向山下望去。
能隐隐約約瞧見,一些密密麻麻類似于手電筒的光亮,向山上照射過來。
“不好!應該是天山派的人找來了。我們快走!”
虛生和虛織兩個小家夥,立刻背起行嚢,率先向山上爬去。
虛生一邊爬,一邊抱怨着說:“這幫王八蛋,等我回去之後,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們一頓。”
“你别小瞧了天山派!他們能盤踞西北之地這麽久,說明是有實力的人。”
“曾幾何時,天山派風光無倆,就連少林和武當這種大門派,與之相比都不遑多讓。對了,他們的掌門叫做霍遜。”
“遇到這個人,你們千萬要小心。他的實力僅次于我,你們兩人根本不是對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