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之後,趙旭輕咳了一聲。
洛克回過神兒來,急忙松開了曼莎公主。
曼莎公主一臉的羞色,幸好車子裏的光線昏暗,瞧不出端倪。
趙旭說:“我們該出發了!”
說着,從懷裏掏出兩張精緻的面具,分别遞給了普爾曼洛克和瑪麗亞曼莎。
并告訴了二人,如何配戴和卸下的方法。
曼莎公主和洛克戴上面具之後,瞬間變成了另外兩個人。
趙旭對洛克說:“洛克,證件我已經給你們了。現在送你們去機場!”
“一旦被王室的人知道曼莎公主不在城堡裏,一定會全城大肆搜捕。”
“好的趙先生,開車吧!”洛克回道。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開車迅速駛離了當場。
到達機場後,曼莎公主分别對趙旭和徐靈竹擁抱了一番,感激涕零說道:“謝謝你們!”
徐靈竹對曼莎公主催促道:“你們快走吧!”
“再見!......”
曼莎公主朝趙旭和徐靈竹揮了揮手,與洛克十指相扣,快速進了機場。
望着二人的望影,徐靈竹說:“我真的很羨慕曼莎公主,她爲了愛情,居然可以抛下一切。”
“是啊!這也是我願意幫助他們的原因。”
“走吧!我們該回去了。”
趙旭開車載着徐靈竹,在一處偏僻的路段,将車停在路邊。
随後,二人各自施展輕功,快速朝瑪麗亞王室城堡方向掠去。
因爲,趙旭的車還停在那裏。
一旦曼莎公主的消息擴散開來,王室的近衛軍,會第一時間鎖定趙旭的車輛。
另外,趙旭從王室城堡開出來的車,不能再開了。
會被王室近衛軍鎖定,從而查到兩人的行蹤。
此時,趙旭已經恢複了另外一重身份,脫掉了裏德漢弗萊身上的衣服。
真正的裏德漢弗萊,被趙旭點了穴道,會在四個小時之後自解。所以,天亮之前,颠國王室就會知道曼莎公主離開的秘密。
趙旭取到車之後,開車載着徐靈竹回到了菲爾莊園。
利奧波德公爵那邊,一直沒有傳來音訊。
看來,那蘭聖殿的人還沒有到颠國。
時間很晚了,趙旭和徐靈竹分别道了一聲“晚安!”,便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,徐靈竹就來到趙旭的房間。
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昨天晚上利奧波德公爵府那邊,沒有一點兒那蘭聖殿的消息。”
趙旭皺起眉頭說:“以蘇柔和芸姨的身手,除了那蘭聖殿的勢力之外,根本沒人能治得了她們。所以,一定是那蘭聖殿幹得。我相信那蘭聖殿的人會來的。”
“去吃早飯吧!今天該輪到我們當值了。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和徐靈竹去了印昆的房間,将印昆喚了出來。
此時,正值趙康和淩皓盯崗,正在對利奧波德公爵府監視。
淩皓坐在車裏,對趙康說:“趙康公子,我實在不明白。這個時候,明明是我們回國的最好時候,你爲什麽非要堅持留下來。”
趙康冷笑着說:“淩皓,你不覺得蘇柔不在,正是我們借利奧波德公爵之手,除掉趙旭的最好機會嗎?”
“啊!你是說......”
“不錯!隻要幹掉了趙旭,那麽臨城五族村猶如探嚢取物。所以,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,大作文章。”
淩皓對趙康豎起大拇指,稱贊道:“趙康公子,還是你有遠見。”
趙康冷笑着說:“所以我們做這件事情要不露聲色。不要讓别人,懷疑到我們的頭上。”
上午十點鍾,就在徐靈竹帶着洪官,要來接替趙康和淩皓的時候。
淩皓朝幾輛路過的車一指,對趙康說:“趙康公子你瞧,這些車會不會是那蘭聖殿的人?”
“瞧瞧再說!”
趙康打開車門走了下去,淩皓緊跟着下了車。
隻見三輛車在利奧波德公爵的大門處停了下來。
從車上下來兩個怪異服飾的男人。
趙康一瞧,見這些人身上的服飾,和奈安聖殿那些修女身上的服飾,都印着“tamil”的字樣。
這是米爾語,意味“聖殿!”的意思。
“是那蘭聖殿的人!”趙康說。
淩皓一驚,說:“這麽說,蘇領隊和秦芸果真落在了那蘭聖殿的手裏。”
趙康“嗯!”了一聲,說:“如今他們隻剩下趙旭和徐靈竹,還有那個印昆,我們可以好好計劃一下了。”
“趙康公子,那你要怎麽做?”淩皓對趙康問道。
趙康對淩皓悄聲耳語了一番。
淩皓聽完之後,對趙康大笑着說:“妙計!妙計!”
趙康立刻拿出手機,在群裏發了信息,留言說:“那蘭聖殿的人來了。”
趙旭、徐靈竹、唐老大等人,同時接收到了信息。
徐靈竹和洪官正在來得路上,立刻打電話給趙旭問道:“那蘭聖殿的人來了,我們該怎麽辦?”
趙旭對徐靈竹說:“讓洪官一個人在那裏盯着,随時報告動向。其它人,立刻回來開會,制定奪寶的計劃。”
“好!”
徐靈竹應了一聲。
挂斷電話後,對洪官說:“洪先生,那蘭聖殿的人來了。一會兒你一個人在那邊盯着,随時對我們彙報他們的動向。我們要回去召開奪寶的計劃。”
平時,徐靈竹根本不和洪官說話。
洪官一聽徐靈竹的聲音,有如悅耳的天籁之音,聽得如癡如醉。
“洪先生!”
“洪先生!你聽沒聽見,我剛才說得話?”徐靈竹蹙起秀眉,對洪官問道。
洪官急聲回答說:“聽到了!你們放心吧,我一定會盯住的。”
到了利奧波德公爵府附近,徐靈竹将趙康和淩皓召了回來。
将洪官留下之後,三人同乘一輛車,朝下榻的菲爾莊園駛去。
此時,颠國王室因爲曼莎公離無緣無故失蹤的事情,已經鬧得天翻地覆。
當裏德漢弗萊被巡邏的士兵尋到,帶着他到了阿普頓國王的面前時。
阿普頓國王見裏德漢弗萊身上幾乎被剝光,身上隻穿着内衣褲。
對裏德漢弗萊怒聲問道:“漢弗萊,倒底是怎麽一回事?你爲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