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着陳小刀、秦芸和徐靈竹,還有部分保镖回到了張家。
張策見趙旭回來了,立馬迎上去,關心詢問道:“趙會長,你的人沒事吧?”
“沒事!”
“張公子,這位就是排名全國第一的私家偵探陳小刀。這位是我的親戚,你叫芸姨就行。”
“小刀,芸姨!這位是張會長的兒子張公子張策。”
“張公子好!”
“陳先生好、芸姨好!”
雙方互相寒暄着,打着招呼。
趙旭說:“時間緊迫,小刀你快查一查案發現場。”
“好的,少爺!”
衆人跟着趙旭到了張子石出事的房間。
陳小刀仔細檢查了一番,對守在近邊的警察,說:“麻煩這幾位警察同志,到門口回避一下。”
幾位負責看守的警察,知道陳小刀是全國排名第一的私家偵探,紛紛向門口挪動了腳步。
“少爺,你們也先讓一下。站在窗子近前就好!”
趙旭等人依言,走向窗子的位置站定。
陳小刀仔細檢查着張子石的屍體。
先是從身上掏出一個放大鏡來,對着張子石的屍體,仔細檢查了一番。
當陳小刀檢查到張子石右手的拇指時,赫然從放大鏡裏發現,在他的食指裏,有些殘餘的紅油印記。
立馬出聲對張策喚道:“張公子,你來一下!”
張策快步走到近前。
陳小刀對張策問道:“張公子,張會長畫押手印的時候,時不是用這根拇指?”
“對,是用這根拇指。”張策點頭說。
衆人見陳小刀一來,就有新的發現,不由對他缜密的查案,心生敬佩之心。
警察的法醫也來查驗過,都沒有發現,其中的線索。
陳小刀又仔細檢查了一下,張子石胸口緻命的位置。
檢查過後,他對張策問道:“張公子,你們張家有石灰粉嗎?”
“有的!”
“讓人取些過來。不用多,有鍬就行。”
“好!”
張策急忙命人去取石灰粉。
很快,石灰粉被取了過來。
陳小刀拎過裝石灰粉的袋子,在地上輕輕撒着。
撒完之後,他從身上取出一小袋的東西,在石灰粉上面,又撒了一些東西。
對張策說:“張公子,你命人把燈關了!”
“關燈!”張策一聲令下。
燈關了之後,隻見地上出現了一些淩亂的腳印。
衆人一瞧,被驚得目瞪口呆。
沒想到,還可以這樣查案。
“先把燈打開吧!”陳小刀說。
“開燈!”
燈被打開,看上去還是一些普通的石灰粉。
陳小刀說:“從現在開始,誰也不要在這個房間裏亂走一步。都在自己的位置站着就行。”
“張公子,麻煩你命人拿一些a4打印紙過來,先取一包吧!再幫我拿兩隻鉛筆。”
張策一聽,對管家吩咐說:“管家,快将a4打印紙和鉛筆取過來。”
管家應了一聲,轉身走了出去。
很快,拿着a4打印紙和鉛筆走了回來。
“再把燈關了吧!”陳小刀說。
張策再次下令說:“關燈!”
隻見陳小刀挑那些沒有出現過腳印的地方走着,将紙和鉛筆取到手裏之後,開始對着地上淩亂的腳印,一一畫了起來。
很快,畫了一張又一張的足印。
足足畫了一個小時,方才把這些足印畫好。
“開燈吧!”
房間裏的燈再次被打開。
趙旭緩步朝陳小刀走來,對陳小刀問道:“小刀,有新的發現嗎?”
“少爺,你們應該清楚,都誰到過這個房間吧?”
“我知道!”張策說。
陳小刀對張策說:“張公子,你立刻按照我的辦法,對到過這個房間裏的人,取他們的足印。然後,我們來對比一下。如此一來,我便能确定兇手的足印了。”
“好!”
張策一聽,立馬将所有到過案發現場的人召集起來,這其中就包括趙旭和徐靈竹。
爲了洗脫自身的嫌疑,趙旭和徐靈竹請求先給自己畫足印。
很快,到過案發現場的人,都被畫了足印。
一聲雞叫,東方的天際已經吐露魚白。
爲了張子石的事情,趙旭整整忙了一晚上。
徐靈竹、陳小刀和秦芸,也沒有得到休息。
張策将這一切都看在眼裏,對于趙旭肯出手鼎力相助,心裏對趙旭充滿了感激之情。
打算待事了,好好對趙旭酬謝一番。
經過比較,陳小刀的手中還多出三個足印。
陳小刀皺了皺眉頭,對張策問道:“怎麽還有三個人的足印?”
趙旭說:“肖警官回去了,這三個人的足印裏,應該有一個是他的。”
如此一來,還剩下兩個足印。
陳小刀盯着張策問道:“張公子,你好好想想,還有誰到過案發現場,這關系到破案的關鍵。能在第一時間鎖定印手的足印,并能确定兇手的種種關聯。我才好進一步查案!”
張策以肯定地語氣說:“陳先生,我敢百分之百的确定,所有到過案發現場的人,都被畫了足印。”
“那怎麽還剩下兩張足印?”
話音剛落,趙旭和陳小刀異口同聲說:“兇手是兩個人!”
張策一聽,被震驚在當場。
他是親眼看着陳小刀查案的,并且确定了到過案發現場的人數。
多出來兩張足印,自然代表着兇手是兩個人。
陳小刀急忙回到張子石的屍身旁邊,再次仔細檢查着。
查過之後,回到趙旭的近前,說:“少爺,兇手的确是兩個人?”
“之前,我還不解張會長的面部表情。現在我有些懂了!”
趙旭不解地問道:“小刀,你這話是什麽意思?”
陳小刀解釋說:“現場根本沒有打鬥的痕迹,這說明兇手對張會長一擊斃命。但是張會長面露震驚之色,是因爲他認識兇手,才會露出這種表情。”
“小刀,你是說張會長認識兇手?”
“絕對認識!并且,他們之前有過談話。或許是談崩了,兇手才對張會長出手。”
“以我的猜測,或許和張家的财産有關。”陳小刀分析說。
張策好奇地問道:“陳先生,此話怎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