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天縱對手下詢問說:“丁桂,倒底是怎麽一回事?”
叫丁桂的手下,急忙拿着手機,遞給葛天縱說:“盟主,您瞧!”
葛天縱接過手機一瞧,見徐靈竹帶着虛生和虛織兩人,走在一條馬路上。
他一眼就辯認出,照片上的女人是“徐靈竹”,急聲對手下問道:“丁桂,你這照片是哪裏來得?”
“是一個叫張天華的攝影師傳到網上的。”
“有他的聯系方式嗎?”
“有!”
丁桂将攝影師張天華的電話号碼,提供給了葛天縱。
随後,葛天縱立刻撥打了張天華的電話。
張天華見來電是一個陌生的電話号碼,起初以爲是詐騙電話,直接給挂掉了。
後來,對方多次打來,他才接了起來。
“喂,你誰啊?”張天華不爽地問道。
“你是張天華那個攝影師吧?”
“對,我是張天華!”
“你在網上上傳了一張照片,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。她在什麽地方?”
“你誰啊你?”
“說出來,你也未必認得我。你隻需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!”
“神經病!”
張天華對葛天縱吐槽了一句,直接挂斷了電話。
葛天縱一聽,這個叫張天華的男人罵他是“神經病”,面露陰沉的神色。
對丁桂吩咐說:“丁桂,立刻查一下這個叫張天華的男人在什麽地方?帶人收拾他一頓。逼問出那三個異教徒的下落。”
“是,盟主!”丁桂恭聲回答說。
很快,天地盟的人就查到,這個叫張天華的男人在“桂縣”,是一家媒體公司的老闆。
數小時之後,桂縣!
張天華正在公司的攝影棚,親自給公司的女網紅拍攝。
以丁桂爲首天地盟的人,突然闖了進來。
“誰是張天華?”丁桂問道。
“我們老闆他......”
“他在哪兒?”丁桂揪住一名男員工的衣領。
“在二号攝......攝影棚。”
丁桂一聽,帶人立刻來到二号攝影棚。
他一腳将門踢開,見攝影棚裏有三個人。
一個是正在被拍攝的女網紅,一個是張天華的助理,另名一個就是張天華。
三人之中,隻有張天華這麽一個男人。
張天華見一夥來曆不明的人闖了進來,立刻放下手中的照相機,出聲詢問道:“你們是什麽人?”
“你就是張天華嗎?”
“不錯,我就是張天華!”
話音剛落,丁桂一腳将張天華踹倒在地上。
其它人沖過來,對着張天華一頓拳打腳踢。
天地盟的人,将張天華公司的員工全部控制了起來,以避免這些人報警,招惹上麻煩。
将張天華毒打了一頓之後,連眼鏡都給踩碎了。
丁桂一把将張天華揪了起來,遞給張天華一張照片。
這張照片,正是張天華偷拍的徐靈竹三人的背影照片。
厲聲問道:“這三個人在什麽地方?”
“不......不知道。”
“媽的!是不是沒将你揍好?”
“大哥!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啊。真的不知道這三個人在哪裏。”張天華委屈巴巴地說。
他這才知道,這些闖進公司的不速之客,是爲了徐靈竹三人而來。
張天華哪裏知道徐靈竹三人去了什麽地方,這不是白白挨打了嘛。
可一瞧丁桂這些人,就不像是社會混混,反而像是訓練有素的社團的人。
他隻是一家公司的小老闆,哪裏敢得罪這些人。
丁桂見張天華一臉誠懇的态度,料定他沒有撒謊。
對丁桂出言威脅說:“不準報警聽到沒有?否則,把你扔到湖裏喂魚。”
“撤!”
丁桂一揮手,帶着手下迅速離開了當場。
張天華一臉頹廢的樣子坐在地上,心裏這個冤啊!
被打了一頓不說,連對方是什麽人都不知道。
本想報警把這個面子找回來,奈何對方一看就是不好招惹之人,也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。
丁桂帶人離開張天華的傳媒公司後,打電話給葛天縱彙報說:“盟主,張天華并不認識那三個人。我們現在該怎麽辦?”
葛天縱沉吟了一番,說:“既然那三個異教徒現身桂縣,一定還在附近,你們在附近查一查。另外,多叫些兄弟過來增援你們。”
“好的盟主!”
丁桂應了一聲,立馬帶領手下在整個桂縣搜查了起來。
徐靈竹三人,住在桂縣“定遠山”腳下的一間民宿裏。
就是擔心住在酒店,被“天地盟”的人查到。
倒不是徐靈竹懼怕“天地盟”的人,而是“天地盟”是正義聯盟的人,不便對“天地盟”的人下手。
到傍晚的時候,終于有天地盟的人尋到這裏來了。
拿着“徐靈竹”三人背影的照片,詢問有沒有見過這三個人。
幸好,徐靈竹三人久不出屋。除了房東姐姐之外,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們。
不過,虛生透過玻璃窗戶有注意到,有人過來盤查。
立馬出聲對徐靈竹喚道:“小姐,你快來瞧瞧!”
徐靈竹一聽,立馬縱到虛生的身邊。
虛生透過窗簾的縫隙,指着那兩個盤查的人,說:“他們是不是天地盟的人?”
徐靈竹定睛仔細觀察着那兩人的行爲舉止。
見兩人身具武功底子,屬于“人榜”排名末流的那一種。
點頭說:“很有可能!”
“那要不要我去收拾他們一頓?”虛生問道。
徐靈竹眼睛一瞪,對虛生出聲警告說:“虛生,不許惹事!”
“可天地盟的人總是陰魂不散纏着我們。像個跟屁蟲似的,我們走到哪兒,就盤查到哪兒。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!”虛生氣憤嘀咕了幾句。
徐靈竹說:“定遠山上有個出名的道觀,明天我們去道觀參拜完後,立刻離開渠城,以免和天地盟的人沖突。”
“你們兩個都老實一些,不準和天地盟的人沖突。畢竟,他們是正義聯盟一方的代表。”
“正義個屁!”虛生直接暴了句粗口。怒聲說:“若是正義的代表,那葛天縱能像是個老色鬼似的盯着小姐你不放?”
徐靈竹握起粉拳,在虛生的頭上輕敲了一聲,嗔怒道:“你這小子怎麽越來越沒有禮貌了,按我說得去做!”
“是,小姐!”虛生一臉不甘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