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廢話!我說讓你帶隊攻打,就由你帶隊!”劉鴻禧沉着臉說。
無奈之下,劉文茵隻能勉強答應下來,說:“好吧!”
“來,那我們研究一下,該如何攻打五族村?”
劉鴻禧、劉文茵、還有奈安聖殿的聖母芬恩艾麗卡,以及輪回閣的爲首之人,聚在一起磋商起來。
聽了這些人的整盤計劃後,劉文茵心裏對趙旭的五族村充滿了擔憂。
以西廠這種強大的陣容,再加上五族村的防禦工事被破壞掉了,的确很難防禦住。
衆人商議過後,劉鴻禧下令說:“晚上九點,我們準時兵發五族村,踏平他們!”
衆人一聽,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,群起激昂。
隻有劉文茵一個人,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回到房間後,劉文茵迅速将西廠的攻擊計劃,以短信形式發給了妹妹劉若煙。
将信息發過之後,劉文茵直接将信息删除。并拔下了手機卡,沖到了馬桶裏。
就在這時,房門傳來了“笃笃笃!......”敲門地聲晌。
劉文茵緩步走到門前,打開門一瞧,見是父親劉鴻禧。
将劉鴻禧讓了進來,打着招呼說:“父親!”
劉鴻禧“嗯!”了一聲。
進了房間後,他在屋子裏的沙發上坐了下來。
對劉文茵語重心長說:“文茵,劉家隻有你,是爲父最信任的人了。我将大還丹都給了你,助你突破神榜的修爲。這次,更是讓你帶隊攻打五族村,你不要讓我失望!”
“請父親放心!文茵定不負所托。”劉文茵回道。
劉鴻禧盯着女兒劉文茵問道:“文茵,如果你在戰場上與趙家父子相遇,會和他們動手嗎?”
“我......我不知道。”劉文茵面對着父親劉鴻禧灼灼的眼神,面現慌亂之色。
“也罷!我知道,讓你親自動手終究是難爲你了。就由爲父代你出手好了。”
劉鴻禧歎了口氣,說:“當初,要不是我一念之仁,允許你和趙嘯天成親,就不會發生後面這一系列的事情了。終究是爲父誤了你!”
“父親,這是我自己的選擇,與你無關。”
“可終究是養虎爲患,讓趙旭這小子成了氣候!若是不将此子鏟除,假以時日,趙旭定會成爲我們西廠的心腹之患。”
“另外,我也不瞞你。東廠、錦衣衛和六扇門的人都來了。他們的目标自然是五大家族的守護戒子。這次,我們西廠一定要得到戒子,不能被他們搶了先。”
劉文茵大吃一驚!
沒想到,東廠、錦衣衛和六扇門的人都來了。
看來形勢,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嚴峻。
幸好,她已經洞悉了西廠的進攻計劃,将整個計劃發給了妹妹劉若煙。
希望趙旭能想出辦法破壞掉西廠的進攻。
“父親!你那天單獨見趙旭,就是爲了戒子的事情吧?”劉文茵問道。
“不錯!”劉鴻禧點了點頭,說:“可惜,趙旭那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,不肯交出手中的守護戒子。唯有血洗五族村,才能遂了我們的心願。”
“你好好休息吧!晚上這一仗,對我們劉家來講至關重要。”
劉鴻禧說完,起身正準備離開劉文茵的房間。
突然,停下了腳步,對劉文茵說:“文茵,把你手機拿來我瞧瞧!”
劉文茵故意面露難色。
“拿來!”劉鴻禧厲聲喝道。
劉文茵隻能交出手機。
劉鴻禧一瞧劉文茵的手機關機了。
再打開一看,連電話卡也沒了。
皺着眉頭,問道:“你的電話卡呢?”
劉文茵解釋說:“父親,我想和趙家父子一刀兩斷。所以,就把之前的電話卡扔了。我這不是剛剛出來嘛,還沒買電話卡呢。”
“也好!”劉鴻禧點了點頭,說:“是該到了一刀兩斷的時候了!”
說完,背負着雙手走出了房間。
五族村!
劉若煙收到姐姐劉文茵發來得信息後,立馬去找了趙旭。
見到趙旭後,劉若煙迫不急待說道:“趙旭,我姐發信息來了。你看!”
說着,将手機遞給了趙旭。
趙旭接過一瞧,是西廠對五族村的進攻計劃。
看過整個計劃後,背生寒意。
對方真是夠陰毒的!
隻不過,不知道劉文茵發來的信息,倒底會不會有詐?
趙旭将手機遞還給劉若煙,說:“我們還是靠自己吧!萬一,你姐姐發來的信息,是故意誘使我們上當呢?”
劉若煙一聽,眼睛一瞪,對趙旭兇巴巴地說:“你胡說什麽呢?我姐什麽時候做過對不起你們父子的事情?我敢說,她發這條信息,可是冒着生命危險的代價。你要是不信的話,會令五族村蒙受嚴重損失的。”
趙旭微微皺起眉頭。
心裏有些躊躇,不知道該不該信任劉文茵發來的信息。
說:“讓我再想想吧!”
“你還想個屁啊?都什麽時候了。”劉若煙直接對趙旭爆了句粗口。
趙旭沒忍住,噗地一笑,對劉若煙說:“若煙,你别忘了,自己現在是出家之人,怎麽能這麽粗暴說話?”
劉若煙氣極敗壞地說道:“還不是被你氣的!我敢說,我姐發來的信息,絕對不會弄虛作假,更不會誘使我們上當。你要是不信的話,一定會後悔的!”
說完,狠狠瞪了趙旭一眼,一跺腳轉身離開了。
雖然如此,趙旭還是不敢完全相信劉文茵。
劉若煙離開之後,趙旭轉身去了趙家村。
見到父親趙嘯天之後,對趙嘯天說了這件事情。
最後,出聲問道:“爸!你說,我該信任劉文茵嗎?”
趙嘯天毫不猶豫地說:“小旭!文茵是不會騙你的。至少,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騙你。你就按她說得去準備吧!”
“爸,你就這麽信任她?”
“文茵雖然是西廠的人,但這麽多年,我能感受到她對我的愛意。更能感受到,她對你的關懷。雖然她出身于西廠,卻是一個心善的姑娘!”
“我相信她!”趙嘯天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