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老爺!”
白鴿沒和趙嘯天聊太久,得到重要的信息後,匆忙挂斷了電話。
将手機還給埃米後,就繼續回地窖裏藏着了。
當她聽說趙旭帶人來南亞營救她的時候,白鴿心裏重燃起了希望。
白鴿對自己鼓勵說,一定要撐到趙旭的到來。
乘坐了近六個小時的飛機,趙旭一行人終于抵達了“太嶼島”
趙旭到了谷城之後,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“太嶼島”的皇宮。
不等靠近皇宮,就被守衛攔了下來。
趙旭對守衛說:“我要見你們的達姆西将軍。”
如果直接報“信那姆”的名字,一定不會得到召見。所以,趙旭隻能先報了達姆西的名字。
達姆西是“太嶼島”赫赫有名的禦前将軍,皇家守衛軍的首領。
趙旭和達姆西曾經并肩作戰過。所以,兩人也結下了深厚的友誼。
守衛一聽,趙旭要見自己的老大,冷眼打量着趙旭問道:“你是什麽人?”
“我是達姆西将軍的朋友。你隻需、要和他說,我是從臨城來的,我姓趙。他會見我的!”
“抱歉,沒有拜帖,我是不會通傳的。”守衛拒絕說。
趙旭聞言皺了皺眉頭,沒想到在守衛這裏,就遇到了刁難。
其實,換一個角度來講,這是人家守衛的本職工作。
趙旭也不想和守衛斤斤計較,心裏想着,該用什麽辦法能見到達姆西?
如果一直在皇宮前守着,倒是有希望見到“信那姆”和達姆西。可時間對于趙旭來講,十分的急迫。
他必需立馬見到信那姆才行。
就在趙旭一愁莫展的時候,他眼尖地瞧見松本助一帶人巡邏了過來。
松本助一這些“東島”的不法份子,被信那姆留在了皇宮,當起了皇家侍衛。
松本助一已經改過自新,甘心爲信那姆做事。
總比他到處流沛,遭人追殺強。
至少躲在“太嶼島”的皇宮裏,沒人敢找他的麻煩。
趙旭見到松本助一後,身體一動,人快速朝松本助一掠縱過去。
守衛隻覺得一陣風,從身邊掠過。
再一瞧,剛才和自己說話的人,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回頭一瞧,見趙旭朝松本助一奔去,大聲呼喊道:“來人啊!有刺客。”
一時間,皇宮門前的守衛,全部向趙旭和松本助一兩人的位置,圍攏了過來。
松本助一見到一個陌生男人,快速竄到自己的面前,也被吓了一跳。
拔出腰間的佩槍,瞄着趙旭喝聲問道:“你是什麽人?”
趙旭笑了笑,對松本助一說:“怎麽,一段時間沒見,松本君就不記得我了?”
當松本助一聽到趙旭的聲音後,目露吃驚的神色。
他早已經見識過趙旭“易容術”的厲害,知道趙旭可以秒變成另外一個人。
松本助一盯着趙旭,吃驚地問道:“你......你是趙先生?”
“是我!”趙旭嘴角含笑點了點頭。
松本助一确認對方是趙旭後,立馬出聲喝退了圍攏過來的守衛。
對衆守衛說:“大家散開吧!這個人,是信那姆大人的朋友。”
之前和趙旭說話的那個守衛,聽到松本助一這句話,被驚得目瞪口呆。
之前,趙旭說認識“達姆西”将軍,他還嗤之以鼻。
沒想到,對方居然是“信那姆”大人的朋友。
要知道,老族長退位,信那姆已經是“太嶼島”的最高首領。
眼前這個人,其貌不揚,竟然是“信那姆”大人的朋友。
守衛立馬單膝跪在了松本助一的身前,歉聲說:“松本君,對不起!我不知道,這位先生是信那姆大人的朋友。”
松本助一目露怒色,冷聲說:“來人,拖下去打二十大闆。”
趙旭出聲替守衛求饒說:“算了,他不知道我真實的身份,可以理解。”
松本助一見趙旭開口替守衛求情,這才對守衛說:“還不快說謝謝!”
守衛連忙對趙旭緻謝。
“你去繼續執勤吧?”松本助一對守衛吩咐說。
“是,松本君。”
守衛離開後,趙旭對松本助一說:“我帶了一些朋友過來。”
“那趙先生就一起叫來吧!我帶你們去見信那姆大人。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随後,他走到不遠處,朝陳小刀等人所在的地方招了招手。
陳小刀這才帶着農泉等人,朝這邊走了過來。
在松本助一的帶領下,趙旭等人順利進了皇宮。
松本助一先是将趙旭等人,按排了休息的房間。
在房間裏,趙旭這才卸下面具,恢複了本來面目。
松本助一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你随我去見信那姆大人吧。”
“他現在有時間嗎?”
“有時間!這個時間,是信那姆大人的晚課時間。”
趙旭點頭說了聲:“好!”
重新戴上面具之後,跟着松本助一去了信那姆晚課的地方。
在行走的過程中,松本助一對趙旭問道:“趙先生,你爲什麽不以本來面目見信那姆大人?”
“此次,我來南亞辦的事情非常機密,越少人知道越好!所以,你不要對别人聲張,我來南亞了。”
“明白了!”松本助一點了點頭。
松本助一最佩服的人,就是趙旭了。
如果沒有趙旭的幫助,就沒有他今天的地位,沒有今天的一切。所以,松本助一對趙旭的事情非常上心。
到了信那姆晚課的地方,松本助一讓趙旭在外面等着。
他和守衛打了聲招呼,進了裏面。
沒過多久,走了出來。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我已經和信那姆大人打過招呼了。他讓你進去見他!”
“那你在這裏親自守一會兒。”趙旭對松本助一叮囑道。
“放心吧!”松本助一點頭應道。
趙旭到了裏邊後,見信那姆端坐在一個經台前。
他伸手抹下了臉上的面具,朝信那姆走了過去。
見到信那姆後,趙旭正準備單膝下跪。
信那姆瞧出趙旭想做什麽,立馬伸手将趙旭攙扶了起來。
笑着說:“趙先生,你的大禮我可承受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