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時,他本能抗拒喊道:“不要!不要......”
甯大人冷笑了一聲,說:“淨個身而已,居然怕成這樣!想當年,在皇宮裏當太監,可是一件美差。多少人想淨身來皇宮謀個差位,都沒有這個機會。所以,我能親自爲你淨身,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。”
“不要!甯大人,求你了,不要......”
“不要怕,我的手法很好的。”
“啊!......”
當甯大人一刀下來的時候,楊興整個人暈厥了過去。
良久,楊興悠悠轉醒。
手腳上的鐵铐已經被解除了。
一想到之前發生的種種,楊興立馬打開褲子瞧了瞧,見下面貼着藥,已經沒了痛覺。
不會真沒了吧?
楊興伸手一摸,臉色大變。
就聽甯大人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不用摸了,你已經被我淨過身了。是不是不痛了?我說過,我的手法非常好的。”甯大人說。
楊興一咕噜從石床上翻坐了起來。
他萬萬沒有想到,自己在這麽短的時間裏,就變成了一個太監了。
“甯大人,我.....”
“你什麽你?從此以後,你跟着我在這裏潛心學習。我替你打開天靈穴,助你跻身于神榜。從此以後,你在江湖不是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。”
“我都變成一個太監了,要這麽些又有什麽用?”楊興一臉沮喪的表情。
甯大人冷笑道:“難道你不知道史上的魏王嗎?當年,魏王在世的時候,可是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。就算是皇帝,也沒有他那麽風光。”
“魏風是王誰?”楊興問道。
“魏忠賢!”
“啊!是他......”
楊興當然聽過,明朝大宦官魏忠賢。
皇帝自稱“萬歲!”,而這個魏忠賢居然自稱是“九千九百歲!”
熹宗在位之時,魏忠賢大權獨攬。以至于朝野之上,衆人隻知道有魏王,而不知道有皇帝。
不難瞧出,魏忠賢當時的權利地位是多麽顯赫。
“你過來,我給你瞧些東西。”甯大人對楊興喚道。
楊興下床之後,覺得身體并無異樣。跟着甯大人去了,另外一處房間。
隻見這個房間裏的架子上,擺放着一些瓶瓶罐罐裏,盛裝的都是男人淨身下來的寶貝。
而其中一個,赫然聽着“楊興”二字。
楊興瞪大了眼睛,仔細盯瞧着瓶中之物。
甯大人說:“那個是你淨身下來的東西,這個是我淨身下來的。另外,還有一些是我的一些老朋友的。可能你不知道,我們這些宦官,視這些東西,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。所以,以後你要珍惜好這些東西。”
一時間,楊興不知道不該說什麽才好。
爲了讓自己變強,爲了讓楊岚不再小瞧自己,爲了給趙旭還以顔色,他楊興付出了常人不及的痛楚。
沒有人能體會到楊興此刻的痛楚!沒有人......臨城,五族村!
張良安父女商量好了計劃之後,張瑤一大清早,就去了趙旭的家裏。
讓張瑤急的是,趙旭一上午都宅在家,沒有出去。
這可把張瑤給急壞了。
隻要趙旭不離開,他們父女就沒辦法對張達驗明證身。
張達的出現,已經引起了張良安的懷疑。
他必需弄清楚“張達”的身份。
若是張達右屁股上沒有胎迹便罷了。要是有胎迹的話,他就能對死去的大哥張良平有個交代了。
張良安也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這麽湊巧的事情,但總得試一試。
趙旭見張瑤一直在他家裏,不肯離開,對張瑤問道:“瑤姐,你莫非有事嗎?”
“沒有,沒有!”張瑤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,笑着說:“我就是很長時間沒過來瞧你的雙胞胎孩子了,過來瞧瞧。”
“真的沒事?”
“真的!”
趙旭點了點頭,對張瑤說:“瑤姐,那我就不陪你了,一會兒我要出去辦些事情。”
張瑤一聽,心中暗喜。表面卻不露聲色,對趙旭說:“小旭,你忙你的,不用管我。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又呆了一會兒後,便開車離開了“五族村”
張瑤見趙旭終于走了,不由長長舒了一口氣。
她将孩子交給奶媽後,來到李妙妙的房間,輕輕敲了敲門。
“咚咚咚!......”房門傳來了敲門的聲晌。
“進來!”李妙妙喚道。
張瑤推門走了進來,見張達果然還在,笑着對李妙妙說:“妙妙,我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小老師,我爸要找張達談一談。”
李妙妙“哦!”了一聲,對張達說:“張達,張二叔找你,那你就先去瑤姐去一趟吧!”
“好!”張達點了點頭。對張瑤說:“瑤姐,我們走吧!”
張達心地善良,哪裏會想到,張平安父女要對他驗明證身。
到了“張家村!”之後,張平安迎了出來,笑着對張達打着招呼說:“張達,你來了!”
“張二叔,聽瑤姐說你找我有事?”
“對對對!你來我的房間,我和你細說。”
張平安帶着張達來到了自己所在的房間。
結果,張達剛一進屋,就被人一掌刀砍在了脖子的後面。眼前一黑,當場暈了過去。?
下手的是張平安貼身保镖。
保镖急忙将張達抱在了床上。
“把他的褲子褪下來!”張良平對保镖吩咐說。
張平安和女兒張瑤心裏非常緊張,期待着奇迹的發生。
可當張達的褲子被脫下來的那一刻,張平安和張瑤的臉上,寫滿了失望。
因爲,張達的右屁股上,根本沒有青色胎迹。
張瑤面露驚色,對張平安急聲說:“爸,看來我們搞錯了,張達不是大伯遺失的兒子。”
張平安點了點頭,說:“是搞錯了!”
保镖幫着張達提好褲子之後,立刻退出了房間。
房間裏,隻剩下張平安父女,和昏迷不醒的張達。
“他要什麽時間才能醒過來?”張瑤問道。
“還有五分鍾吧!”
張瑤不解地問道:“爸!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?血型、長相都有符和,可張達的屁股上,卻沒有胎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