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身高相仿,耿承宣比趙旭年長一些,又怎麽能将趙旭放在眼裏。
見趙旭走過來,揮着拳頭向趙旭沖了過去。
剛到近前,揮出拳頭就被趙旭截停。
趙旭抓住耿承宣的手腕,反手一扭。擡腿一腳,就将耿承宣踢趴在地上。
金卉見自己老公和趙旭起了争執,立馬跑過來勸阻,拉着趙旭說:“趙先生,算了!一場誤會而已。”
礙于金卉的面子,趙旭本想就此作罷。
沒想到耿承宣指着金卉和趙旭大罵道:“你們這對奸夫淫婦,少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兒。告訴你們,這件事情不賠錢,老子和你們沒完!”
“臭婊子!敢給老子戴綠帽子,看老子回家怎麽收拾你。”耿承宣從地上爬了起來,惡狠狠瞪着金卉吼道。
金卉吓壞了,急忙解釋說:“我要和你解釋多少遍,你才肯相信。我是在教趙先生畫畫,并不是你想像得那種龌龊之事。你自己肮髒,别往我身上亂扣罪名。你失業在家、吃我的、穿我的,孩子不帶,家事不幹,整天不是酗酒,要麽就是打牌。我要你這樣的老公何用?不行我們離婚吧!”
趙旭見金卉連“離婚!”這話都說出來了,不由瞥了一眼金卉。
金卉一臉正色說:“耿承宣,我沒和你開玩笑!我們離婚吧。”
“離婚?你想得美。現在你傍上了大款,就想把我一腳踢開。金卉我告訴你,想要離婚手續,門兒都沒有。除非讓你的這個大款姘頭,給我兩千萬。”
“你瘋了?我們離婚和人家趙會長有什麽關系。”金卉竭斯底裏地怒聲喊道。
耿承宣冷笑着說:“你少在這裏裝蒜了?你們這對狗男女被我親自抓到,還想狡辯。”
“我們怎麽了?你沒看見我們在畫畫嗎?”
“到酒店的高級套房來畫畫?鬼才信!要不是我來得及時,恐怕你們這對狗男女,早就衣服脫光光,摟抱在一起,做那苟且之事了。”
趙旭本已經消了怒火,被耿承宣一口一個“狗男女!”叫着,又心頭火起。
虧這個耿承宣還是個攝影師,簡直是不可理喻。
趙旭冷眼盯着耿承宣說:“耿承宣,你哪隻眼睛,看見我們在一起做那苟且之事了?”
“這還需要看見嗎?你們兩個這麽晚還在酒店的高級房間,就是最好的證明。趙會長,我知道你不差錢,隻是不明白你老婆号稱是臨城第一美女,你居然還會對别的女人動心思。反正你有的是錢,隻要你拿出錢來,我願意和金卉和平離婚。”
趙旭劍眉一挑,對耿承宣問道:“你要多少?”
“兩千萬!”
趙旭上前一把抓住耿承宣的衣領,然後像丢垃圾一樣,将他丢到門外。
怒聲吼道:“滾!你這種垃圾就不配做人。”說完,砰地一聲,關上了房門。
門外,再次晌起一陣“咣咣!咣咣!”震耳欲聾敲門地聲晌。
趙旭走到房間裏的電話處,拿起電話撥打了總台的電話,對總台人員吩咐說:“我是趙旭,讓保安把25樓鬧事的人,立刻轟出去,并且永遠不準他進入旭日酒店。”
“是,趙先生!”
總台值守人員接到趙旭的電話後,一下子慌了神兒。立刻喚來保安隊長,對他講了此事。
保安隊長親自帶着四名保安匆匆上了二十五樓。
而此時,耿承宣還在敲打着門,大吵大鬧。
幾名保安不由分說沖上前去,将耿承宣治服後,押着他向外走去。
“你們放開我!放開我!......”耿承宣一邊掙紮着,一邊喊道。
保安隊長上去在耿承宣的屁股上踹了一腳,怒聲罵道:“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,膽敢到趙先生的房間鬧事?”
這一腳直接将耿承宣踢倒在地上。
不等起來,幾名保安沖上前去,再次将他擒住。
押着耿承宣走出了酒店。
耿承宣不服,在酒店門口肆意對趙旭辱罵。
氣得保安隊長,帶着幾名保安把耿承宣打了一頓,這才讓耿承宣變得老實,遍體麟傷離開了當場。
金卉歉聲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對不起!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“不礙事!金老師,你那老公誤會你了,你若是回去,他一定不會善待你的。不如,你今晚就住在這裏吧。”
“不了,謝謝你的好意!解鈴還需系鈴人,我回去和他解釋解釋。”
“不是解不解釋的問題,而是你這個老公不可理喻。簡直無法想象,你和他怎麽過了這些年?”趙旭皺着眉頭說。
金卉歎了口氣,說:“可能我就這個命吧!哪像晴晴,嫁給你這種優秀的男人。”
“你真的要回去?”
“不管繼續過也好,還是離婚也好,我總得和他談一談。”
“好吧!我送你。”趙旭擔心金卉會出事,提議主動送他。
“不用,我自己開車來了。今天給你上課的時間不夠,改天我給你補上。我先走了!”說完,金卉對趙旭揮了揮手,轉身離開了房間。
金卉離開後,趙旭并沒有立即離開。
他點燃一支香煙在沙發上坐了下來。
他本想管管這檔子事情,可這件事情屬于金卉和耿承宣夫妻二人之間的事情。
思來想去,趙旭還是決定讓金卉自己獨自回去處理了。
回家之後,李晴晴見趙旭沒到時間就回來了,好奇地問道:“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?”
趙旭苦笑着說:“你讓我去酒店學習,結果被金卉的老公誤會了,帶人去抓奸。”
“啊!......”李晴晴聽了大驚失色,驚呼道:“怎麽會這樣?”
趙旭說:“那耿承宣有朋友看見金卉每天出入高檔酒店,以爲她在外面有了男人。要是那男人理智一點,能辯是非,倒也沒什麽。隻需要解釋解釋,可他一上來就認定金卉出軌于我,要訛我兩千萬。我看啊,他就是故意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