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間,他已經安排九堂的那一百人,分批先回臨城去了。
農泉這家夥,一個人就吃了近三十碟烤肉。
把一旁的服務員都給看呆了!
要是多來幾個像農泉這樣吃貨的顧客,他們店非賠個底朝天不可。
農泉吃完後,打了個飽嗝,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,憨笑着說:“少爺,今天打得過瘾,吃得也過瘾!好久沒有敞開肚皮這樣吃過了。”
“說得我好像虐待了你似的。”
“是蕭菁她不讓俺吃那麽多,擔心俺把胃給吃壞了。”
“你啊!都快成家的人了,得穩重穩重了。”
“俺知道!”
農泉瞧了瞧周圍,壓低着聲音說:“少爺,擒那個胡鶴軒,用不用俺幫你?”
“第一次不用,第二次需要你來幫我。明天晚上,你就在招待所裏聽好消息吧?”
“不用俺跟你去嗎?”
“你跟着去幹嘛?你一去,不就暴露我的了嘛。”
農泉“哦!”了一聲。
“我們走吧!”趙旭率先站了起來。
農泉急忙跟了上去。
兩人大搖大擺離開了餐廳。
看着桌子上,疊落得近半米高的盤子,很難想象,這是兩個人吃得。
第二天,趙旭一直在招待所裏睡覺。他派農泉出去,在“京霸幫”附近盯着,隻要确認胡鶴軒沒有離開就好。
白天相安無事,胡鶴軒很怕夜晚的來臨。
他知道,趙旭一定會在晚間行動。
整個京霸幫如臨大敵,裏裏外外足足有八百多人。
徐子真和胡閻平兩個人,一個人守外,一個人守内。
别說是一個大活人,就算是一隻蒼蠅都未必能飛得進去。
整個“京霸幫”被照得徹亮。
胡鶴軒所在的房是裏,他一臉不安的神色,在房間裏來回踱着步伐。
雪茄都連着抽了四五根了,抽得他嘴發麻,都不想再抽了。
一直在關注着外面的動靜。
一瞧時間,都近晚上十點鍾了,可外面還沒有任何的動靜!
胡閻平每一個小時,都要來哥哥胡鶴軒房間裏探視一趟,看看發沒發生意外。
十二點鍾的時候,胡閻平走了近來,見哥哥胡鶴軒一副不安的樣子,出聲安慰說:“大哥!要不你先睡一覺吧?那趙旭和你約定三天之期,誰知道他今晚會不會來?”
“不!”胡鶴軒搖了搖頭說:“我的直覺告訴我,他今晚一定會來。吩咐兄弟們,每四個小時一輪值,千萬要提高警惕。不要放任何人進來,包括熟悉的人。”
“是!”
胡閻平領命出去了。
京霸幫的大門外,農泉一直在車裏注視着,京霸幫門口的動靜。
見門口處,來來回回巡邏不下百人。陣勢之大,可見一般。
這時,車門打開,趙旭上了車。
“怎麽樣,農泉?”趙旭出聲對農泉問道。
農泉對趙旭彙報說:“少爺,那胡鶴軒肯定在裏邊。守在裏邊的人,沒有一千也得有八百。你真的能行嗎?”
“怎麽?不相信我了?”
“當然相信!”
趙旭拍了拍農泉的肩膀說:“你先回去睡覺吧!這裏交給我。”
“要不,俺再陪您一會兒吧?”
“不用!按我的吩咐,回去睡覺。”
農泉“哦!”了一聲,打開車門,離開了當場。
趙旭搖下車窗,坐在車裏抽了一根煙。他瞧了一眼手表,時間指向午夜十二點半。
這時,見胡閻平走了出來,對徐子真說了什麽。
沒聊幾句,胡閻平就轉身進去了。
趙旭抽了一口煙,眯了眯眼睛,冷笑着說:“胡鶴軒,再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。”
對于胡鶴軒來講,每多等一分鍾都是一種煎熬。
那就是,你明知道有人要來抓你。可對手遲遲不來,那種感覺真的是太難受了。
近一點鍾的時候,趙旭穿上了“隐身衣!”,快速向京霸幫掠縱過去。
他這件魯家秘寶因人而已。
若對手是神榜,或是“天榜”前十的高手,趙旭自然不敢誇口說,能在三天之内,擒住胡鶴軒兩次。
京霸幫裏,最厲害的人莫過于胡氏兄弟和徐子真。
三人雖然功夫不錯,但終究是“地榜!”高手。
連他們都察覺不到趙旭的存在,更别說京霸幫那些普通人了。
值守在門口的守衛,感覺一陣冷風從面前刮過。
有人嘀咕說:“奇怪,今晚的風也沒那麽大啊!我怎麽感覺一陣陰風嗖得從眼前經過。”
“少疑神疑鬼了!你沒聽說嗎?那趙旭要單槍匹馬闖我們京霸幫,來擒拿老大。二當家可是說了,誰要是渎職疏忽了,可是要會受幫規懲罰的。”
“我們這麽多人,那趙旭就一個人,難道他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這麽多人?”
“我也不相信!總之,還是精神點兒吧!還有一個小時,就到輪值的時間了。就沒我們的事兒了!”
一點整,胡閻平再次來到了胡鶴軒的房間。
胡鶴軒在床上坐着。
就這短短的半夜時間,胡鶴軒下颌的胡須,至少長了近半厘米。
看上去,一副憔悴的樣子。
“大哥!都一點鍾了,那趙旭還沒有現身。你還是先睡一覺吧!”胡閻平出聲勸道。
胡鶴軒搖了搖頭說:“趙旭應該在後半夜下手,他應該快來了。”
“老二,你們好好盯着。我們不能就這樣輸給趙旭。一旦輸了,我們京霸幫就得臣服于他。”
“哼!我怕的是他不敢來。這裏有我們八百多的兄弟,我就不信他能闖進來。”
“不到最後一刻,誰也說不準。你辛苦一下,親自再巡查一遍。說不定,那趙旭已經混進來了。”
“好!”
胡閻平點了點頭,轉身走了出去。
胡閻平前腳剛離開,就聽一陣腳步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是誰?”
胡鶴軒大驚失色,急忙想去拿槍。
隻見眼前一花,趙旭人已經出現在他的近前。
“啊!你......”
“來人啊!”胡鶴軒沖着門外大聲喊道。
話音剛落,趙旭手中的魚腸劍,已經抵在了胡鶴軒的脖子上。
冷笑着說:“胡老大,這是第一次!”
“你......你是怎麽進來得?”胡鶴軒面色慘白,結結巴巴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