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旭這才對韓珉問道:“韓珉,發生什麽事了?”
韓珉說:“少爺!我們的秦婉商場被查封了。”
“什麽?”趙旭聽了大怒。追問道:“倒底是怎麽一回事?”
“商場中有兩家公司違規,售賣假貨,被人檢舉了!”
“立刻排查這兩家公司,查查倒底是怎麽一回事。”
“是!”韓珉應道。
“秦婉商場”的名氣,其實早就大不如前了。畢竟,現階段各大商場如寸後春筍般冒了出來。
但“秦婉商場”對趙旭意義重大。
除非他自己停關,否則他不會眼睜睜地瞧着,以她母親名字命名的商場垮掉。
秦婉商場承載了趙旭太多的記憶。并且,這是他父親趙嘯天對他母親秦婉的告白。
韓珉從來沒見過趙旭這麽生氣,知道這件事情惹怒到了趙旭。
下午的時候,韓珉率先回公司,親自處理這件事情了。
趙旭和李晴晴陪着鸠山美慧去了位于“鹿嶺縣”的一家溫泉酒店。
北方的季節,到了初冬的時候,已經沒有什麽好看的景緻。最爲出名的,就是各種溫泉會所和汗蒸館。
就在三人去了“鹿嶺縣”這家溫泉酒店後,“黃金殺手組織”的三号頭目章魚得到了手下的彙報。
“三哥,趙旭帶着他的老婆李晴晴,還有鸠山美慧去了鹿嶺縣的一家溫泉酒店。我們要對鸠山美慧行動嗎?”
章魚聽了之後,緊鎖起了眉頭。
按理說,隻有趙旭一個人帶着兩個不會武功的女人出門,正是下手的好機會。
可趙旭武功高強,他的兩位拜把子兄弟臨行時告訴過他。能不招惹趙旭,就不要招惹趙旭。
可以說,趙旭目前是“殺手組織”最難狙殺的目标。
可對于章魚等人來講,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。
一旦将“鸠山美慧”成功擊殺在臨城,那二十億就妥妥到手了。接下來,幾年的時間都不用愁了。
章魚得知消息後,不敢擅自做決定。
一旦招惹到了趙旭這個煞星,可不是鬧着玩兒的。立馬對綽号爲“巨鲨!”和“兇鳄!”的兩個拜把子兄弟做了彙報。
巨鲨對兇鳄說:“老二,你認爲該行動嗎?這可是下手的好機會,機不可失,失不再來啊!”
巨鳄說:“大哥!趙旭那小子武功高強,一身功夫深不可測。如果和他正面發生沖突,我擔心他會報複我們。”
巨鲨哈哈大笑地說:“老二,你怎麽膽子越來越小了?我們是幹着尖刀上舔血的行當。要是瞻前顧後,怕這怕那兒,還怎麽做事?死在我們手裏的重要人物還少嗎?難道就因爲趙旭的武功厲害,我們就對他退避三舍。”
“可是,聽說就連獵戶門多次派人擊殺趙旭都沒有成功。要知道,獵戶門可是全球最大的殺手組織啊!”巨鳄擔心地說道。
巨鲨自然有自知之明,自己的殺手組織,和“獵戶門”根本沒個比。
可這次的傭金高達二十億啊!
一想到這些錢,就讓巨鲨怦然心動。
巨鲨說:“如果這次放過了鸠山美慧,說不定我們會爲此次的行動付出慘痛的代價。”
“可趙旭插手此事,我認爲我們也一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。”
巨鲨見老二兇鳄的意見與自己相佐,一時間也無法敲定,究竟是否行動。
他在房間裏來回踱着步伐,心裏想着種種可能。
半晌之後,停下腳步說:“老二,當斷不斷反受其亂。趙旭本事再強,終究是他一個人。我們可以将擊殺目标放大到鸠山美慧和李晴晴,讓趙旭一個人顧此失彼。看他究竟會救哪個?”
血鳄這才點頭同意說:“大哥,這個辦法可行!那就連趙旭的妻子一并幹掉吧!隻要這票幹成功,那麽我們幾年不接生意也過活了。趙旭那小子想尋我們,也沒有辦法。隻要他出國,就不是他說得算了。”
二人議定好之後,立刻給近在臨城咫尺的章魚打了電話。
章魚之所以綽名爲“章魚!”,不僅因爲他雙臂修長。更是因爲,他擅使雙槍和暗器,如同八爪魚。
他在得知,連趙旭的老婆李晴晴一并幹掉之後,目光泛出一抹殺伐之色,對着電話回道:“放心吧,二哥!我保證優先幹掉鸠山美慧。”
成功幹掉鸠山美慧,就有二十億的傭金。順便幹掉李晴晴,隻能說是買一贈一。
鹿嶺溫泉大酒店!
趙旭帶着老婆李晴晴和鸠山美慧在這裏住了下來。?
鹿嶺溫泉大酒店,是臨城附近,很有名的一家溫泉酒店。
一晚上的套房在兩千元左右,普通的标準客房也在七八百。
這個價格,其實在南方一些高檔酒店裏,算是很普通的。但北方的工資和消費水平都遜于南方,這個價格其實就是很昂貴的價格了。
但“鹿嶺溫泉大酒店”的硬件設施和服務,絕對對得起這個價格。
在這裏,讓鸠山美慧體會到了星級服務。
另外,趙旭選擇這裏帶鸠山美慧遊玩,是因爲這裏的安保措施相對有保障。
一些保安人員,都是訓練有素的合格保安。
因爲沒有事先帶泳衣,李晴晴和鸠山美慧一到酒店,就先來到酒店賣泳衣的地方,一人選了一套泳衣。
李晴晴選了一套淡藍色的泳衣,鸠山美慧則選了一套紫色的泳衣。趙旭就簡單了,隻選擇一條泳褲、泳帽和泳鏡就行了。
其實,對于趙旭來講,這次出行還真得是一種福利。
一想到老婆李晴晴和鸠山美慧那曼妙的身材,就算他定力過人,也有些熱血贲張。
挑選完泳衣後,三人先是回到了房間。打算一會兒去溫泉區,泡泡溫泉,再去遊泳區,遊會泳!
李晴晴在換衣服的時候,突然想到了什麽,對趙旭說:“趙旭,美慧小姐可是一個人在房間裏,她這次來沒帶保镖。萬一出意外,可就麻煩了!”
“不會吧!我們這一路過來,也沒見有什麽可疑之人啊!”
“可她一個人在房間裏,我擔心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