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煉制丹藥是有日期的,多些時間和少些時間,都不會成丹,或是煉丹失敗。
他目前隻有一個“三龍鼎”,最好再有兩個爐鼎就好了。這樣,一次性就可以煉制多種丹藥了但煉丹對爐鼎有着極特殊的要求。
剛開始升溫要迅速,小火的時候還要保溫,最後關火的時候散溫還要快。
這種複雜的工藝,非常考驗鑄鼎人的水平。
以前古代鑄造爐鼎的技術非常成熟。
因爲,就像現代化汽車一樣,随處都有煉鼎的地方,其中不乏有煉鼎高手。
所以,古代誕生了許多有名的爐鼎。
諸如“司母戊鼎”、“四羊方尊鼎”、“毛公鼎”、“大克鼎!”。
但現代化的鑄鼎技術,已經是流水線生産的那種鼎。遠遠達不到趙旭需要煉丹爐鼎的要求。
趙旭對陳小刀說出了自己的憂慮。
對陳小刀說:“小刀,改天你再陪我去跳蚤市場淘淘吧!”
“少爺,我之前聽說過一位制鼎匠師的名頭,不知道他現在還在不在人世?”
“哦?”趙旭挑了挑眉毛,說:“以前怎麽沒聽你說過!”
陳小刀解釋說:“我認識這位匠師的時候,他都已經年近八十歲了,估計現在至少八十六七歲了。在你需要煉丹爐鼎的時候,我曾經托人查過此人,卻被告知搬離了原來住的地方。”
“有這位匠師的資料嗎?他叫什麽名字?”趙旭說:“就算這位匠師身故了,如果子女得到了傳承,說不定也能制作出我們需要的鼎。”
“他叫徐方塗,是魯省人。說不定,魯大師會認識此人。”陳小刀說。
“走,我們去問問魯大師去!”
趙旭難掩興奮。
如果真得有人能打造出,他煉丹所需要的用鼎,可以說千金都值。
因爲,趙旭煉制出來的丹藥,效用價值太大了。
在這個現代世界裏,隻有一些高深的道士,懂煉丹之道。而趙旭幸運的從“最後一個修道人李罡”那裏得到了丹經。
如果趙旭将煉制出來的丹藥,進行拍賣或是售賣,價格肯定不菲,能夠大賺一筆。
畢竟,丹藥的妙用,可不是普通醫藥能比的。
趙旭之所以不拿自己煉制出來的丹藥進行售賣,主要是擔心這些丹藥流到那些廠狗的手中。
一旦被廠狗得到他所煉制的丹藥,廠狗一方實力大增,無疑會對趙旭造成潛在的威脅。更何況,趙旭根本不需要煉制丹藥來套現。
他又不缺錢!
找到魯大師後,趙旭和魯大師提了“徐方塗”的名字。
魯大師點頭說,知道這個人。但“徐方塗”年事已高,他也确定不了是不是還活着。更何況已經搬離了魯省,現在去哪兒了,都還是個未知數。
魯大師對趙旭說,以“徐方塗”的制造水平,的确可以打造出趙旭所需要的鼎。
趙旭聽了大喜,隻要有線索就好辦。
他立刻掏出手機,撥打了蘇柔的電話。
蘇柔見是趙旭打來得電話,立馬接了起來。
對趙旭調侃着說:“我正想給你小子打電話呢,沒想到你小子的電話率先打過來了。怎麽,想我了?”
趙旭聽了蘇柔對他的調侃,腦門如烏鴉飛過,滿是黑線。
笑着說:“蘇警官,我找你有事!”
“什麽事?”蘇柔問道。
“你幫我查一個人,他是魯省人,叫做徐方塗。現在搬離了魯省,原先居住在魯省、泰市、營縣、二道鎮的道内村。幫我查一下,他們徐家現在搬到什麽地方去了。”
蘇柔說:“看在你這次對京圈幫大捷的份兒上,就幫你這個忙了。對了,你這些日子都在臨城吧?”
“都在!”
“那行!等我忙完,過些天去找你。你的這個事情,我盡量在三天之内給你答複。”
“謝了蘇警官!”
有蘇柔幫着查“徐方塗”這個線索,趙旭相信用不了多久,就會有線索。
“走吧!我們去九堂和北竹幫瞧瞧。”趙旭說。
陳小刀“嗯!”了一聲,和趙旭同乘一輛車,向着九堂的方向駛去。
馬路上的積雪,早已經被大型清雪車,清理的很幹淨。隻有一些溝溝窪窪的地方,還能看到皚皚白雪。
大雪過後,空氣中的溫度降了一些。
北方的天氣不比南方,這種天氣已經開始穿毛衫和厚重的外衣了。
趙旭裏面穿着一件毛衫,外面穿着一件長款的青色風衣。
這種穿搭在市區還行,但在效區的地方,其實有些凍人。但趙旭内力深厚,并不覺得怎麽寒冷。
蘭心在得知趙旭和陳小刀來了之後,帶着郭正良親自迎接了出來。
見到趙旭後,打着招呼說:“趙先生!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說:“蘭姨!兄弟們最近的狀态如何?”
“非常好!”
蘭心莞爾笑道:“鹿鳴谷大捷,大大增加了兄弟們的信心。要知道,這次的對手可是京圈幫的人。何況,我們來了個以少勝多。他們聽說北竹幫的人,用散手和大戰拳在戰場大顯神威,也想有機會露幾手呢。”
“走,帶我瞧瞧去!”
蘭心點了點頭,帶着趙旭和陳小刀去了練武場。
離得老遠,就能聽到“嘿!”、“哈!”的吆喊聲。
視線可以目及練武場之後,隻見九堂的兄弟,個個赤着上身,露出結實的手臂和雄壯的身軀。
一招一式在演練着,趙旭教授的“散手”和“大戰拳!”。
另一邊,兩人爲一組,一個攻一個守,開始演練。
要知道,現在的天氣隻有零上幾度,晚上的時候都零下的溫度了。
九堂的這些人,個個能如此下苦功練武,的确出乎趙旭的意料之外。
也從側面證明了蘭心對九堂治理的非常好。
幾人在觀武台站定後,蘭心說:“大家都認識到習武的重要性了!正如你所說,多一分實力,在打仗的時候就多一分保命的本錢。”
趙旭一副嚴肅的表情,說:“男人就應該這樣!生要頂天立地,心存天下,志在四方、不怕流血、流淚。如果我華國男兒,人人皆是如此,又何俱外國的那些達虜鬼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