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!張子安,你現在說話的口氣很狂妄啊。”
這時,人群分開,陳星辰從後面走了出來。
見到張子安,說:“子安兄,怎麽火氣這麽大?”
張子安面對施浪和江勝可以不給這二人面子,但是卻不能不給陳星辰面子。
京城六大豪門中,以董家和陳家的實力最爲強大。
倘若陳家最終得勢,陳星辰有可能步入仕途,一飛沖天。到時候,首當其沖的就會是張家。
張子安見陳星辰也來了,客氣地打了聲招呼說:“陳少,你怎麽也來了?”
陳星辰說:“我陪江勝和施浪來玩玩兒。你最好少插手此事!”
“我......”
張子安剛想說話,被趙旭給制止了。
趙旭知道有陳星辰在,會讓張子安很難做。
“子安兄,既然他們是沖着我來的,還是由我親自來解決好了。”趙旭說。
張子安點了點頭,向後退了開去。
趙旭來到江勝的面前,目光如炬盯着江勝說:“江公子,你随便動手打我,真以爲這裏沒有王法了嗎?”?
“我隻是打了他一巴掌而已。怎麽,法律上有判定,打人一巴掌,就會判刑嗎?”
“哈哈哈哈!......”江勝得意笑了起來。
其它人,也跟着放聲猖獗笑了起來。
趙旭皺了皺眉頭,見江勝一副欠抽的樣子,正準備對他動手。
就聽江勝說:“我可不像是某人,指使人把施豪給殺了。趙旭,你的這項罪名,一旦坐實,會判你幾年大牢的。”
“啪!......”
趙旭出手如電,快速一巴掌抽打在江勝的臉上。
“趙旭,你......”
江勝沒想到,趙旭敢當衆打自己耳光。
趙旭神色淡漠地說道:“你剛才也說了,打别人的耳光,法律上是不會判刑的。”
趙旭雖然沒有動用内力,但他是習武之人,一巴掌還是将江勝的面頰抽中了。
陳星辰沒想到,在自己的面前,趙旭膽敢動手。
怒聲道:“趙旭,你最好不要猖狂。否則,我有N種辦法讓你坐大牢。”
趙旭對陳星辰怒怼道:“陳公子,就算你陳家再牛逼、再厲害,凡事也要講個證據吧?是江勝動手打人在先,我隻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。”
陳星辰怒哼一聲,說:“那能一樣嗎?江勝打得是普通人,你打得可是江勝?”
“都是兩隻眼睛一張嘴。怎麽,人還有高低貴賤之分嗎?”
“當然有!我們是上層圈子的人,怎麽能和這些普通人相提并論。”
“上層圈子?”趙旭冷笑了一聲,指着陳星辰怒聲喝道:“你祖宗退回三輩兒,也他媽的是普通人。在這裏跟我玩上層圈子,你算哪根蔥啊!”
“你......”
陳星辰見趙旭對他爆粗口,徹底被激怒了!
對趙旭冷聲說:“果然不愧是趙嘯天的兒子。你有種!來人,把這個魚塘的牌子給我砸了。”
“我看誰敢?”
趙旭一雙足以殺人的眼神,在對手的身上一一掃過。
凡是被趙旭眼神掃過的人,均不約而同身體打了個寒顫。
陳星辰見自己和施浪、江勝的手下,站在那裏無動于衷。怒聲吼道:“都他媽的是死人嘛!給我砸。”
礙于陳星辰的命令,三人帶來的手下,開始掏武器,要去砸牌子。
這牌子是剛剛立起來的,上面寫得“屬于晴晴的魚塘!”,算是趙旭給李晴晴的禮物,又怎麽會讓這些人亂來。
趙旭不敢對陳星辰、施浪和江勝三人直接動手,但不代表不會對他們的手下動手。
嗖的一下,趙旭從人群中閃了出去。
那些正要砸牌子的人,還沒鬧清是怎麽一回事,身上就挨了一番拳腳。随後,負傷倒在地上。
也就呼吸的功夫,七八個人,已經躺在了地上。
見趙旭動手,眨眼的功夫,就将他們的手下打倒了。
陳星辰、施浪和江勝一陣目瞪口呆。
要知道,他們雇傭的保镖,都是能打得好手。
一個人打上四五個人絕對沒有問題,可在趙旭手裏,毫無還手之力。
趙旭打倒這些人後,指着陳星辰、施浪和江勝三人怒聲說:“這個魚塘是我的,我不做你們三個的生意。給我滾出這裏!”
“好,很好!”
陳星辰冷笑了一聲,并沒有被趙旭的氣勢所懾。
施浪和江勝将這一切看在心裏,喜在心頭。因爲兩人,準備将陳星辰拖下水,一起來對付趙旭。
隻要陳家出手,那麽趙旭就死定了!所以,趙旭和陳星辰的矛盾,越激化越好。
陳星辰盯着趙旭冷聲說:“趙旭,你成功惹怒了我!”
“陳公子,這是我和施浪還有江勝之間的事情。你最好不要趟這個渾水。”
“可這個渾水,我已經趟了。還從未有人,不将我放在眼裏。你算是第一個!”
“是嗎?”趙旭笑了笑,說:“這麽說來,這是我的榮幸了!”
陳星辰一揮手,對手下一個西裝男子喚道:“水哥,給我好好教訓教訓趙旭這小子。”
叫“水哥”的那名男子,說:“陳少,我不是這人的對手!”
趙旭瞧了這個叫“水哥!”男子一眼,心想:這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。
陳星辰見“水哥!”不肯出手。
既然“水哥”說,他不是趙旭的對手,那麽強行出手,也隻是自取其辱而已。
陳星辰掏出手機,正要撥打電話。
這時,一輛豪車向這邊跑來。
陳星辰見是一個京城牌照的汽車,微微皺了皺眉頭。
因爲,這輛車他再熟悉不過。是屬于京城另一個家族豪門公子哥的!
施浪、江勝還有張子安看到這輛車,也臉色齊變。
不約而同說了句:“他怎麽來了?”
趙旭聽了一頭霧水,不曉得誰來了。
就連陳星辰也不知道,來得這個豪門公子哥是敵是友。
車輛停下後,車門打開,一個約有一米八二左右身高的偉岸青年走了下來。
陳星辰瞧着青年,問道:“董少,你怎麽來了?”